第25章 銀瓶

  第25章 銀瓶

  挺好,但願你晚上別求我。

  不過你求我也白搭,到時我可不會給你開門。

  此時的李修竹還不知道自己在深淵中越走越遠,還在那美滋滋著,為自己的算計而自滿。

  晚飯沒吃多久,吃完老丈人就拉著丈母娘急匆匆的走了,看的李修竹一陣無語。

  富貴人家吃個飯都這麼急匆匆的麼?

  他倒是沒想太多,此時天可剛黑,任他那後世思維怎麼想都不會想到二人去炮火紛爭了。

  三個小姨妹吃的也快。

  吃的不算多,加上年紀小愛玩,吃完飯也跑了。

  傅月華看著李修竹已經開始微微有了醉意,微微一笑,起身也走了。

  她要等,等李修竹來求她,等李修竹出醜。

  至於不怕李修竹喪失理智,現場抓一個?

  那不會,這酒雖然強腎,但不是那種烈藥,不會喪失理智。

  這也是傅月華放心在這看他喝酒的原因,不是不願意給,而是不怕會被抓當眾表演。

  李修竹又醉了,沒有演的成分。

  因為喝酒喝到開始醉的那一刻,伱就自己收不住了。要么喝完,要么喝吐。

  扶李修竹回房的銀瓶,一開始還是猶豫了一下的。

  畢竟她也是聽到了小姐回答的,知道小姐對同房沒有排斥。但是姑爺喝成這個樣,那一身酒氣,她想了一下,還是讓人將李修竹扶到了隔壁。

  「你們放好熱水和毛巾就下去吧,我來照顧姑爺。」

  「是!」

  此時的銀瓶絲毫不知道,自己離危險越來越近。

  今天下午的事情她沒參與,壓根就不知道小姐擺了姑爺一道,更不知道李修竹此時是個火藥桶,一點就炸。

  中午的食補,加上晚上的藥補,再加上醉酒的迷糊狀態……

  「唔……」

  銀瓶麻了,腦子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該不該推開李修竹。

  而當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

  此時的銀瓶仿佛已經是手術室里的重患了,能搶救一下,但是必要性不大。

  銀瓶忽然想到了金瓶的話,似乎這也是自己工作範圍內的職責。

  想著姑爺那貌若宋玉,堪比潘安的外貌,銀瓶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

  終於,快處理完事物的傅月華忽然覺得一陣心悸。

  她趕忙深吸一口氣,準備讓金瓶去叫醫生的時候,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

  傅月華一怔,緊接著就想起了李修竹。

  嗯?沒來?

  「金瓶,多久了?」

  金瓶自然知道傅月華問什麼,是在指她們離開飯廳後多久了。

  「回小姐,半個多時辰了!」

  難道還沒喝完?傅月華眉頭微皺,思考著。

  不對,就算是沒喝完,近一個時辰了,藥效怎麼也該發作了吧?

  傅月華根本就沒想到這藥效剛剛被觸發了,就在她心悸的時候。

  之前李修竹沒什麼感覺是喝蒙了,喝睡著了。

  哪怕藥效發作了,但是他本人除了難受、拉扯,並沒有自己意識,最多哼唧兩句,根本就做不了什麼。

  當然,要是被動的話,也能做點什麼,甚至還能帶動李修竹的淺意識。

  但當銀瓶給李修竹擦拭後,頓時激起了李修竹的思維。

  雖然他沒有清醒,但卻有了自我意識。

  驀然,傅月華臉色一變,忽然想起了銀瓶。

  她疏忽了啊!

  傅月華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一言不發的向著不遠處的屋子走去。

  金瓶一愣,趕忙追了出來。

  二人還沒到門前,就聽到了銀瓶輕微的哭聲,腳步頓時一停。

  「嗚嗚嗚~」

  跟在傅月華身後的金瓶頓時人麻了,沒想到白天才和銀瓶調侃了,晚上二人就弄到一起去了,而且始作俑者還是自家小姐。

  此時傅月華臉色一陣變幻,人也要炸了。

  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丫鬟身子。

  「小姐!我們現在……」

  傅月華沉默了良久,終於轉身。

  「走……」

  混蛋,便宜他們了!

  自己的夫君,被自己把第一次送給了別人。

  本來算計夫君,想讓他求饒,拿捏他一下,沒想到便宜了他!

  傅月華這波當真是為他人做嫁衣了。

  不過站在門前的這一會,她也想明白了。

  這波看似吃虧,但不是完全吃虧,她已經想到了拿捏李修竹的方法。

  當然,如果李修竹要是這樣都不願意幫忙,那就一起毀滅吧。

  傅月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她傅月華只有喪偶,沒有離異,不管是和離、還是休棄!

  第二天一早,天微微亮李修竹就醒了,醒來的那一刻說不出的神清氣爽,就仿佛剛泡了個溫泉後一樣舒坦。

  但是他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軟軟的,溫溫的,有人?

  李修竹一個機靈頓時麻了,昨夜失去知覺了,該不是傅月華把他輕薄了吧?

  「混蛋,她不是說不喜歡聞酒味麼?這是騙我還是算計我?」

  「嗯?銀瓶?怎麼回事?怎麼會是銀瓶?」

  李修竹看向身旁人的那一刻,人麻了!

  怎麼他都沒想到會是銀瓶。

  「難道是拿銀瓶算計我?是了,我一個贅婿根本沒資格不經允許睡丫鬟,哪怕是通房丫鬟。」

  此時另一個屋子的傅月華嘴角一扯,露出了冷笑。

  混蛋,現在才知道沒資格?昨晚上幹嘛去了?

  這邊,忽然李修竹整理了腦子裡的記憶後,臉色微微一變。

  因為他喝的酒壓根不是烈藥酒,所以所有的記憶還是有點印象的。

  昨晚上好像是他把銀瓶拉上來的,李修竹臉色一連變了好幾次。

  「難道只是意外?淦,酒果然不能多喝啊,這下芭比q了!」

  李修竹再次認真的看了看銀瓶,忽然又有點滿足。

  小丫頭膚潔如雪,唇赤如丹,眉似柳葉,鼻樑纖巧。

  縱是後世美顏加磨皮的校花,大概也就如此了。

  就是眼角的淚痕有點突兀,但這突兀卻有一種讓人我見猶憐的破壞欲。

  聽著銀瓶的夢囈,李修竹一滯,隨後將小丫頭溫柔的抱住了。

  「看來自己昨晚有點不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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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時期中國就開始有「爸」「媽」的稱呼了,當時有一部作品是《廣雅》,《廣雅·釋親》原文記載:「媽,母也。」「爸,父也。」此處是百度內容,寫之前查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