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的朋友都是粵城的嗎？」

  「不一定哦，她們遍布全國各地，想通過這點縮小範圍，可能不太現實。」秦渃雪搖搖頭，補充說，「我母親的朋友圈可不小，從北到南都有。」

  「好吧，看來得另尋他法了。」林凡原本的想法被秦渃雪的一席話給打斷了。

  若只是粵城，事情還好辦些；但放眼全國，這任務就顯得艱巨多了。

  這時，服務員端上了一道道精緻的佳肴。

  「無論如何，我們總算是找到了一條線索，要不要開瓶紅酒慶祝一下？」秦渃雪提議，臉上洋溢著笑容。

  「好主意。」林凡贊同地點點頭。

  「之前你說過，那塊五彩玉石與你的身世有關，可以詳細講給我聽聽嗎？」秦渃雪邊倒酒邊問。

  「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第一次見到院長時，我就抱著這塊玉石。」林凡坦誠相告。

  「孤兒院？」秦渃雪聽後有些驚訝。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有這樣的經歷……」她輕聲道歉。

  「沒關係，我也希望藉助這塊石頭找到我的親生父母。」林凡望著手中的畫，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這或許是一個好的開端。

  「我會盡全力幫助你的。」秦渃雪看著林凡，心中湧起一股溫暖的力量。

  得知林凡的背景，讓她感到意外又同情。

  「謝謝你。」林凡微笑著將身旁的畫遞給秦渃雪。

  「這幅畫就送給你了。」

  「你就這麼信任我？不怕我欺騙你？」秦渃雪接過畫，笑著問。

  「我相信你。」林凡堅定地搖了搖頭，心裡卻想著，這世上還沒有人敢騙他這位鬼王的東西。

  「那好，這幅畫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就不客氣了。」秦渃雪展開畫作，眼神中滿是欣賞。

  「關於你的身世，一切交給我處理。」她承諾道。

  「我很好奇，當初你是怎麼發現這幅畫的？」

  秦渃雪欣賞著古畫，好奇道。

  「就連錢忠祥都打眼了，而你卻極其肯定。」

  「上次在林老那不是說了麼？天賦加運氣。」

  林凡微笑道。

  「當時我覺得它值錢，就買了下來。」

  「行吧。」

  秦渃雪半信半疑，也就不再多問。

  有天賦的人，她見過，可要說對古玩有天賦……那就有點扯了。

  當時她全程在場，林凡完全碾壓錢忠祥，啪啪打臉。

  「我看你對古玩挺感興趣，是做這行的？還是愛好？」

  林凡點上一支煙，問道。

  「喜歡，且熱愛。」

  秦渃雪回答道。

  「如今，也在這一行混口飯吃。」

  「呵呵，不是都說嘛，把喜歡做的事情當成事業來說，是很幸福的事情。」

  「那你呢？你喜歡做什麼？」

  「我？我喜歡吃軟飯。」

  林凡想了想，道。

  「自小啊，我師父就說我胃不好，適合吃軟飯。」

  「……」

  秦渃雪無語，神特麼吃軟飯！

  「秦小姐對我有興趣麼？我可以給你打個折。」

  林凡笑眯眯地說道。

  「我可提供多種方式，包夜，包月以及包年……」

  「你是認真的麼？」

  秦渃雪收起畫，放在了旁邊。

  「一個隨手能把兩三千萬古畫送人的人，去吃軟飯？」

  「就因為軟飯吃得多，所以才不差這點錢。」

  「呵呵，趙子晴知道你吃軟飯麼？」

  「你調查我？

  林凡一挑眉頭。

  「沒有，只是稍微打聽了一下。」

  秦渃雪搖搖頭。

  「能和沈家大少一起玩，我如何能不好奇。」

  「你肯定是對我有了興趣，不然為什麼要打聽我？」

  林凡認真道。

  「是不是當日一見，你就念念不忘？畫，只是你想接近我的藉口，而你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的目標是我。」

  「呀，這都讓你猜到了？小哥哥，那你說個價，我聽聽？」

  秦渃雪看著林凡，神色玩味兒。

  「看在你我交情的份上，就簡單要個百萬吧。」

  林凡更認真了。

  「這已經是友情價了。」

  「百萬？一次？」

  秦渃雪呆了呆，這小子還真敢開口。

  「百萬包年，保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林凡有些來勁。

  「包年的話……」

  秦渃雪掃了眼旁邊的畫，當即打開包，取出紙筆，遞給了林凡。

  「來，我們白紙黑字搞個合同吧。」

  「啊？包養合同？」

  林凡呆了呆，這小妞兒認真的？

  「包養期間，是不是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秦渃雪笑眯眯地說道。

  「你的所有權歸我？」

  「怎麼可能，百八十萬就想買我的命？」

  林凡瞪眼了。

  「我某些使用權可以給你，但也僅僅是使用權……畢竟我又不止你一個金主。」

  「某些使用權？」

  秦渃雪先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有些無語。

  「也就是說，我不能指揮你做什麼？」

  「說了嘛，在某些特定的時候，特定的空間，比如床上……你可以指揮，想要什麼姿勢，儘管說，我都會。」

  林凡似笑非笑。

  「那算了，沒興趣了。」

  秦渃雪搖搖頭。

  「哎，多少有點侮辱人了吧？不在特定時間，特定空間，就對我沒興趣了？」

  林凡笑容一僵。

  「我這麼個頂級大帥哥，你就一點都不心動？」

  「有婦之夫不能碰，全是麻煩。」

  秦渃雪說著，端起紅酒杯。

  「來，喝酒。」

  「不是，你包養我，到底想讓我為你做什麼？」

  林凡跟秦渃雪碰了碰杯子，好奇問道。

  「過些日子，有場古玩界的盛會，我想著讓你陪我走一趟……百萬，買你的天賦，我覺得值得。」

  秦渃雪解釋道。

  「只要你的天賦，押中了一件古玩，那百萬包養費，就算不得什麼。」

  「好傢夥，合著你包養我，是想讓我為你賺錢？」

  林凡目瞪口呆。

  「還真是南方人，會做生意啊。」

  「有人都能帶著作業去KTV，讓妹子幫其寫作業，我為什麼不能讓你幫我賺錢？」

  秦渃雪看著林凡。

  「有興趣麼？只要你陪我走一趟，我給你

  百萬，如何？」

  「一次百萬？有點心動了。」

  「對，用你的天賦，為我尋找寶貝。」

  秦渃雪摸了摸古畫。

  「像這種價值的，就足夠了。」

  「可以，一件寶貝，是吧？」

  林凡想了想，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