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風剛踏出一號包廂大門,便清晰的感覺到,有不少氣息降落到了他身上。👺😂 ❻❾丂hU𝔁.𝐜𝕠ᵐ ☜☠
毫無忌憚!
「就是不知道一會兒會有多少人會對我動手!」
向風心中呢喃了一句。
而後,他腳下頓了頓,直接冷喝開口,「看樣子,盯上我向風的人不少嘛!既然這樣,那你們大可跟來,找個機會對我向風動手。可最後要是被我向風反殺了,可別後悔。」
話音落下,他身如幻影,迅速朝著大雲拍賣行外面掠去。
符號已經感應到,那兩個拍賣百年白雀苓的人,在離開大雲拍賣行後,就以最快速度溜走。
看得出來,他們身懷一萬多顆聚靈丹,也怕懷璧其罪,惹來禍患,因此立即撤離。
而在拍賣行外面,還有兩道身影。
是兩個戴著斗笠的男子。
其中一人,正是連蕭。
「向風,那個九星巔峰武聖,似乎修煉過某種秘法,他已經鎖定你的身形了。」
符號出聲提醒道:「他這種氣息鎖定很隱晦,神境之下的武者怕是很難察覺。另外,也很難解除這種鎖定,會一直被追蹤。」
向風無所謂的道:「讓他鎖定我的氣息吧,我壓根兒就沒打算偷偷摸摸的離開。這些人想殺我,那就讓他們都跟上來便是,一會兒咱們殺個痛快。」
符號再次提醒,「那你可悠著點,如果是要擊殺九星巔峰武聖,那怕是要動用我現在的全部力量。到時候,會有時間限制。和以前一樣,全部力量一旦被觸動,你便只有十秒鐘時間。」
「又得做十秒鐘真男人?」
向風摸了摸鼻子,頗為無奈。
如此說來,自己是該鄭重一些。
而在向風身形逐漸遠離大雲拍賣行時,不少身影和目光,目送著他離去。
「長安兄弟,我們不去追那向風?」
羽俊望向南長安,頗為不甘。
他其實是想直接追上去,趁機幹掉向風的。
以南長安九星初期武聖的實力,擊殺向風絕無問題。
更何況,南長安還有諸多隱藏手段,根本不怕向風是否有其它的底牌。
「我現在不宜跟上去,我得儘快將靈核給我大哥身邊的人!不過你且放心好了,等靈核交出去後,若是向風還活著,我會直接出手幫你,將其摁死!」
南長安搖搖頭,淡漠開口。
聽到這話,羽俊才面露笑意,點頭道:「對對對,長風大哥所需要的靈核,才是咱們現在最急需完成的任務。」
不遠處,陸家三爺陸遠安看向身旁的老四陸遠亮,「老四,一會兒估計會有人要對那向風動手,我們要不要去瞧瞧熱鬧?他若被殺,指不定咱們能分一杯羹!」
且不說向風在血影門遺址中得到了多少寶貝,單是方才,向風為了買兩件拍品,就花了近兩萬聚靈丹。
要說向風身上沒了好東西,他們絕不相信。
「這個向風敢明目張胆的跑出大雲拍賣行,必定是有所倚仗。我們現在跟過去沒有必要,哪怕是看個熱鬧,都可能會有危險!」
陸遠亮向來謹慎,直接搖頭,「況且,他若被殺,那殺他的人絕非常人,會讓我們分一杯羹?不殺我們滅口都算好的了!」
「好吧!」
聞言,陸遠安頓時無奈。
「向風……」
某處陰影中,站了一名白衣儒雅中年。
他口中低聲念叨了一聲,繼而搖頭,「現在跟上去,還是有一丟丟失敗的可能性!萬一那黃泉劍藏身於暗處,讓其察覺到了我的存在,雖然我能脫身,可黃泉劍怕是會直接將向風帶進行劍宗,我就再也沒有殺向風的機會了!」
念及於此,他直接轉身,沒入黑暗之中。
他不知道的是……
在距離他不到十米遠的地方,一名年輕女子,倚牆而立,把玩著手上的一枚戒指。
「居然忍住了?那我要不要去把他殺了?算了算了,這種小垃圾,還輪不到本小姐親自動手,讓小師弟自己折騰去吧!」
呢喃聲中,年輕女子仰頭望天,絕美的臉頰上滿是悲憤。
「臭老頭,你把本小姐修為壓制到神境之下,卻要我擊殺了神境,才肯恢復我修為,這不是玩我嗎?」
「在偌大的炎黃王國數千年歷史中,武聖斬神的事跡加起來也不超過一手之數啊……」
「還說什麼,小師弟能幫我完成這種壯舉?他現在這麼弱,本小姐還得等多少年啊?!」
「太不靠譜了!」
……
「向風,前面那個位置挺合適的,很偏僻,適合殺人!」
向風一口氣追了二十多公里後,符號提醒道。
在他前方百米遠處,有著兩道極速奔行的身影。
但他們速度,卻遠沒向風快。
而且,他們根本沒發現在他們身後僅百米遠處,居然有人跟著他們。
「後面還是就他們兩撥人馬嗎?」
向風沒有急於動手,而是詢問道。
符號回道:「嗯,就他們四個人!而且,那個六號包廂里的女人,還只是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
「行,那我先去解決前面那倆人……」
向風點點頭,不再多言。
下一刻,他速度猛然激增,身形宛如一道利箭,撕裂虛空,迅速拉近了與前方二人的距離。
「不好!」
「該死,後面居然有人在追我們!」
前面快速奔馳著的兩道身影,感受到身後極速靠近的氣息,驚駭無比,渾身都冒出了冷汗。
他們剛剛一口氣跑了二十多公里,後面風平浪靜,他們還以為沒人追擊他們。
卻不想,跑到這種偏僻地帶時,在他們後面不到百米處,居然冒出了一個人影。
很顯然,對方是想在這種沒人的地方動手。
「師兄,是那個向風!」
女子回頭看了一眼,開口提醒。
此刻,他們戴著的面殺、斗笠已經全部丟掉了,可以看清真容。
女的看起來約莫四十歲左右,但依舊風韻猶存,身段婀娜,媚眼中透著迷人的色彩。
男的則是大概五十歲的樣子,身形削瘦,氣息冷厲。
「好像就他一個人?」
男子陶河回頭望了一眼,再感知了一下四周。
除了向風,他並未感受到第二道氣息。
當即,他的嘴角上揚起了一抹冰冷的笑意。
「師妹,既然他一個人跑來送死,那……咱們成全了他便是!」
陶河眯起眼睛,聲音中透著毫不掩飾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