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珍珍因為受傷,休假辦理起來也快,再加上慕慶國的原因直接給她休了二十天。
當天慕珍珍就跟著一起回了慕家老宅,沒人注意到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一直尾隨到了機場才止步。
「真是沒辦法了,她也真是貪生怕死啊,居然直接離開了。」
男人無奈搖搖頭,他這幾天一直都在盯著慕珍珍,因為上次刺殺失敗了。
原本他以為有大鬍子都不需要他自己動手了,結果大鬍子那槍打歪了,自製的武器傷害性也不夠。
看到情況不對他就立馬上前想要動手,結果那個女人居然反應這麼快,還把他的手給傷了。
而且她旁邊那個年輕人也不太好糊弄,是個本地人,挺敏銳的。
因為背後那層關係,警衛並沒有為難他,不過在醫院也挺難動手的,男人也就選擇了先盯著,沒有輕舉妄動。
沒想到盯著盯著這個慕珍珍居然直接坐飛機跑了?
這下事情麻煩了,他是滇州本地人,在這裡還有點手段,但是離開了滇州那就沒辦法了。
更何況還有慕慶國這個老父親盯著,他想動手也難。
「老闆,目標在醫院待了兩天直接坐飛機離開了,我這也沒有辦法動手了啊。」
電話那邊沉吟片刻,似乎是在查看什麼資料,
「她休假了,不過也就二十天,二十天之後她還會回滇州的,沒辦法離開。」
慕珍珍可是簽了合同的,得在滇州干滿一年才行,想要提前離職都不可以。
「那就好,我還擔心我完不成您交代的事情呢。
這次怪我下手不夠果斷,下次絕對不會了。」
電話那邊似乎是懶得聽男人找藉口,直接敷衍應付了幾句就掛斷了。
慕雲歌並不在乎,就算這次失敗了也無所謂,她有的是時間去和慕珍珍耗著。
不過沒想到她居然選擇了和慕慶國一起回慕家,也不知道她知道了自己的遭遇是因為慕妙妙會怎麼想?
慕珍珍雖然從小就是慕妙妙的狗腿子,不過在涉及到生命危險上,應該拎得清吧?
「也好,回來了就好好看看你的好姐姐是怎麼對你的吧。」
也讓她最後享受一下美好的富家千金生活,畢竟二十天之後她就要永遠留在滇州了。
……
「珍珍,你的屋子我都一直叫人給你收拾著,離開了這麼久,我們節日也都給你準備了禮物,現在挺多了,都在房間裡。」
黃茹拉著慕珍珍的手往裡走,因為太久沒有看到小女兒,母女之間也有一些生疏了。
「謝謝爸媽。」
慕珍珍再次回到家裡真的只覺得熱淚盈眶,她從來沒有這樣想家過。
當時剛去滇州她都沒有這樣的想法,雖然環境艱苦,但是也能忍耐。
後來習慣了也就還好,雖然心裡還是會常常埋怨慕雲歌那個冷漠又狠心的女人。
直到經歷了生與死,她才真的無比懷念這個安全又溫暖的家。
她不想死!
「珍珍,回家了就好好休養,有什麼想要的直接和我們說。
你的那幾個朋友也都挺想你的,等你好一些了也可以出去和他們聚一聚。」
慕慶國急匆匆回來,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處理,所以也就沒有陪著慕珍珍,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對,你的好幾個以前的姐妹都說要來看望你,需要提前準備一下嗎?」
慕珍珍想了想,還是搖頭拒絕了,
「媽媽,我現在沒有精力去和朋友聚,想先休息一下,你幫我推掉吧。」
黃茹心疼地摸了摸慕珍珍的臉,從包里掏出來一張信用卡遞給了慕珍珍,
「好,我幫你推掉。
這張卡你拿著,想要什麼就買,想要出去的話媽媽和姐姐都陪你一起。」
提到姐姐,慕珍珍這才想起來自己姐姐之前也受了傷,還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呢。
「姐姐現在好一些了嗎?」
「我去叫她下來和你聊聊天,她現在看起來應該好一些了,但是具體怎麼樣她也不肯和我們說。」
黃茹無奈嘆了一口氣,慕妙妙現在是和他們的交流越來越少了,用什麼辦法都沒有用。
「珍珍回來了?」
慕妙妙穿著一件杏色睡衣,長發隨意搭在肩頭,看起來剛剛睡醒,臉上還帶著疲倦,從樓上緩步走了下來。
「妙妙,你來了,你妹妹剛剛還問你的情況呢。」
慕妙妙看到慕珍珍那慘白的小臉,還有小腹包裹出來的紗布,一時間心裡有些五味雜陳。
慕珍珍是因為她才變成這副樣子,雖然沒有丟了命,但是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
「姐,之前聽說你的手受傷了,我在滇州沒辦法回來看你,現在怎麼樣了?」
聽著慕珍珍開口關心自己的話語,慕妙妙抿唇,
「我的手好多了,只不過用不了什麼力氣,沒關係的。」
這不就是徹底廢了嗎?
想到自己姐姐曾經意氣風發的樣子,慕珍珍倏地眼眶一紅,
「怎麼會這樣……那你以後再也不能……」
剩下的話她沒能說出口,因為替慕妙妙難過,她自己小腹的傷口又有些隱隱作痛了。
「沒關係的,反正我是慕家的小姐,就算是廢了也能夠享福。」
她笑著安慰,一旁的黃茹也是點頭附和,
「沒錯,不用擔心什麼,爸媽會養你們一輩子的。」
她就是擔心自己的女兒因為這件事消沉,所以一直很關心她的情緒,現在聽慕妙妙這麼說也是放心了一些。
她自己能夠想開就行了。
「倒是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爸媽都沒有和我說。」
說到這件事,慕珍珍變了臉色,
「姐,我們回房間裡說吧,我有好多事情想和你說。」
黃茹也沒有攔著,知道她們兩姐妹感情好,識趣的離開了。
慕珍珍的房間和慕雲歌的比起來略微小了一丟丟,不過區別也不大。
因為每天都有人專門來打掃,所以房間裡乾淨整潔,也不需要慕珍珍再費心思。
她拉著慕妙妙坐到了椅子上,這才心有餘悸地開口解釋,
「姐,我懷疑有人要故意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