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冷聲反問:「你不也是?」
潤人女士整理了一下風衣,高傲的挑著下巴,說道:「我現在不是了。💋♩ ➅➈𝔰Ĥ𝓊𝔵.𝒸𝐨𝓂 💣👍」
「我擺脫了你們這種低素質的人群。」
「在這之前,我就遇到了性騷擾的上司,投訴無門,報警也不處理,警方還藉口什麼沒有充分的證據。」
「還什麼口頭騷擾,只能警告。」
「為了擺脫你們,我乘坐黑船,偷渡到卡拉斯角港,然後又徒步按照西歇米走私道。」
林望聽著潤人女士高傲的說著自己經歷,仿佛是取得了什麼重大勝利一般。
不過,在聽到潤人女士所訴說的自己經歷。
他發出了疑惑。
「你說的偷渡路線,沒有法治,搶劫、殺人、倫~奸非常常見。」
「你這一路上沒有遇到強~奸?」
潤人女士繼續高傲的回答道:「這是自由的代價!」
眾人:…………
大家聽到這個說法,很是無語。
因為厭惡上司的性騷擾,所以去走了這樣的一條路?
最後兜兜轉轉,又才保住一條命。
聽到這位女士,智障一樣的發言,林望不想再秉持著禮貌、容忍的態度,對待這位女士。
他沖這位女士說道:「你還沒有擺脫低素質的我們,真正的擺脫應該是從這裡離開,去尋找自己的自由。」
「應該扭頭自己離開,去尋找你們自由的軍隊,帶你離開這裡。」
潤人女士囂張的表情,變得有些害怕。
她聽林望這意思,怕林望有把她丟下不管的打算。
所以連忙解釋道:「我就在這裡暫住一晚,我們大使館很快,就會派人過來接我的。」
林望沒有理會,轉頭看向身旁的佟妮,命令道:「送這位女士,去尋找自由。」
佟妮:「是!」
潤人女士看到佟妮走向自己,立馬大吼著:「你幹嘛?!」
「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我……」
「你們是軍人,是正義的戰士,不能把我拋去危險的地方,你們得保護我的安全!」
「……」
佟妮不聽她的廢話,直接動手強硬的把她塞上吉普車。
而後帶著她離開。
潤人女士在車上,這下感覺自己真的要被拋棄了,連忙服軟說好話。
「咱們都是人,你們不能對同胞見死不救。」
「你們不能把我丟出去。」
她越說越委屈,眼睛裡掉出來了小淚珠。
雖然她很囂張,雖然她高傲的很智障,但她不是真的智障。
她也知道趨利避害。
剛才那樣做,只是因為她聽信網絡上的胡編亂造。
拼著這條命走了,但是卻過的非常差勁。
為了不在人前丟人,所以只能硬撐著說好,說自己過的很自由。
但真正是什麼樣子,她自己心裡門清。
只可惜,她犯到了林望頭上。
所以林望派佟妮,把她送走。
不過林望並沒有直接趕盡殺絕,而是把潤人女士送到了駐軍基地附近。
大兵只服務於富人,像潤人女士這種,在他們眼中是下等人中的下等人。
他們怎麼可能會管?
到時候這位女士,連駐軍的營區都進不去,結局只有死於非命。
林望這是既把潤人女士拋出去,讓她自己滅掉,又不髒自己的手。
→
還能讓她死之前,再一次看清楚她口中,所謂的「自由」,究竟是什麼樣子。
讓她死的更加絕望。
這種白眼狼,這樣做都是便宜她。
林望把潤人女士「送走」後,回到自己的速度。
從一個紙箱子中拿出一架無人機。
這是剛才,他從園區帶回來的。
準備進行拆解,尋找一下線索。
想要進一步尋找一下,女奸細背後是哪家?
他們既然對金屬有想法,就必須得吃點教訓。
林望在對無人機進行拆解的時候,腦海中梳理著這次任務背後的內情。
叛徒將信息傳遞出去,那個小家利用武裝分子搶金屬,但是勢力太弱,沒能從武裝分子中間成功的拿回去。
緊接著,其他大家得到消息,也開始找金屬。
某個大家所利用的叛軍,被林望全殲,僱傭兵也全部被幹掉。
搶金屬的武裝分子,全部被幹掉。
收買叛徒的那個家,上面會出手。
女奸細很有可能是收買叛軍的那家,但也有小概率,是其他家。
如果是其他家的話,林望就得自己出手給教訓了。
所以,他現在在拆解無人機。
無人機在拆解的中間,林望在機尾看到了一小串備註。
林望這下有些哭笑不得,合著這群人用我們製造出來的東西,來攻擊我們的人。
這尼瑪,真是搞笑!
林望將無人機的各部分,詳細的拍了下來,而後發給蝴蝶。
並且給蝴蝶去了一通電話。
「蝴蝶,幫我查一下這批無人機的詳細信息,購買客戶是誰?具體時間和生產量。」
蝴蝶回答道:「好,我儘快。」
…………
這次來到這裡的任務圓滿完成了,而且林望還帶著001,去解救了一次同胞。
此刻,001隊員的內心,無比輕鬆。
他們很是清閒,有的在自己進行力量訓練。
有的去食堂視(偷)察(吃)。
有的在打牌。
有的在無聊的拔草,數天空上的雲。
這個無聊的人,是王達虎和馬丞,他們二人盤腿坐在地上。
時不時的抬頭看天,時不時的低頭拔身邊的草玩。
馬丞:「我對象特別溫柔,軟軟的喊我一聲哥哥,我的心都化了。」
「沒想到,我這到了做光棍非常難找對象的年紀,竟然還能遇到愛情。」
「我一直以為,我會回家相親,找一個顧家但是沒有感情的女人結婚,然後一輩子就這樣過去了。」
「沒想到遇到了朱瑾。」
「我和你說,朱瑾特別好,事事都順著我,還給我買煙郵寄過來。」
「但是她又特別的有主見。」
「朱瑾她……特別好。」
「朱瑾她那一方面也特別好……」
王達虎聽馬丞說了大白天她對象,耳朵都起繭了。
於是也開始興致勃勃的說自己對象。
「馬丞你的只是對象。」
「俺不一樣,俺家翠花是未婚妻,我們已經舉行過訂婚宴了。」
「對象可能和別人跑了,未婚妻不會。」
馬丞:「…………」(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