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318」又一個廉署臥底:天才張國標!

  第319章 「318」又一個廉署臥底:天才張國標!

  倪明戴著口罩,看了醫生,進行查體、抽血———

  很快,查體的皮膚科醫生就告訴他:「這位先生,目前看來,你可能得了病——-不過具體還要等抽血結果。」

  倪明臉色蒼白!

  「抽血結果什麼時候出來?」

  K4

  關祖這邊。

  「鈴鈴鈴~~~」

  「餵。」

  「祖哥,讓我們留意那個倪明,去醫院了,還戴著口罩。」

  「好,按原計劃行事。」

  「是,祖哥!」

  下午,

  倪明自己開著車,憂心地來到了醫院,拿到了檢查報告,不過報告上面什麼陰性陽性還有一些詞彙不太懂。

  隱約覺得自己可能有問題。

  但是他抱著萬分之一的僥倖,掛了一個傳染科的號。

  30分鐘後,他終於見到了醫生。

  「你這——

  醫生看了結果之後,下意識後仰了一下。

  倪明臉色一白。

  醫生道:「很抱歉,這位先生,根據這體檢報告,你感染了hiv病毒愛滋和淋病———.」

  「這兩種病,最快的感染時間都是幾天到十幾天——-你可以想一下什麼時候跟什麼人接觸過.」

  嗡嗡嗡倪明只感覺一陣搖搖欲墜,天旋地轉。

  「我——·競然——.」·

  醫生安慰道:「這位先生,請你一定要冷靜,就算感染了,只要你健康飲食,乾淨,還是可以活很久的——.」

  「哈哈哈~~~」

  倪明突然仰天大笑道。

  踏馬的,活很久?

  如果不能享受,我活那麼久幹什麼?

  得了愛滋,天都塌了!

  他追求的什麼議員,什麼走上政壇,甚至未來成為英國、美國座上賓的夢想,全都塌了。

  (ps:美國副總統老拜在白宮接見過他)

  醫生搖頭,沒再勸說。

  你自己招惹了不乾淨的人,能怨誰?

  只能怨你自己。

  倪明渾渾噩噩離開感染科。

  他剛離開,一個『病人』戴著口罩,來到了醫生這裡,關門,隔絕外面。

  「你好,我要一份一個叫倪明的病人的資料。「

  醫生頓時臉色嚴肅:「你給我出去,我是醫生,我不可能把病人的資料給你!你這是在侮辱我的醫德!」

  「病人』:「10萬!」

  醫生:

  盤算了一下,10萬港幣,相當於他兩個月的工資。

  病人』:「20萬,如果不肯,那就算了。

  說完,轉身離去。

  「等等!」

  「20萬,侮辱就侮辱吧!」

  反正沒人能查出是他泄露的,

  醫生伸出手。

  「成交!」

  兩人握手!

  他給的錢實在太多了·jpg

  另一邊,

  關祖獲得了系統提示:

  「你『幹掉』了一個罪孽深重的人————·」

  「獲得如下獎勵:」

  「獎勵1:「工作/學習精力卡(10天)」10張!」

  「獎勵2:「倪明感染期間的女人名單」1一份。」

  關祖看了一眼「女人名單」,

  2人.

  「好傢夥,竟然全是律所內部的同事啊!」

  「都是想進步的人啊!」

  關祖有點愧疚,不過想了想,跟倪明那個啥的——..人——

  關祖打了個電話,叫來了辦這件事的小弟,將名單拿走,跟倪明的事一起公布。

  此時,

  渾渾噩噩的倪明,走出了醫院,腳步跟跪。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他的臉上,卻顯得格外刺眼。

  愛滋病,這三個字像一道詛咒,仿佛整個世界都崩塌了,周圍的喧囂仿佛都與他隔絕,

  未來的一切美好憧憬,都在這一刻化為泡影。

  議員?

  他現在已經沒有心情什麼議員了。

  他坐在車上,腦袋空白了許久。

  「為什麼是我?」

  「等等!」

  突然的他的眼神,恢復了神采,多了一絲癲狂!

  「就算得了愛滋病又怎麼樣?」

  「只要沒人知道,我還可以繼續生活!」

  「而且,我要傳染給其他人!」

  眼中的癲狂,越來越盛!

  嘴角咧開。

  不過他高興得太早了,關祖早就有所準備,他想放飛自我?也要看關祖答不答應。

  另一邊,關祖的小弟已經馬不停蹄開始行動了。

  直接打電話給各報社。

  「喂,東方日報嗎?我這裡有一條勁爆的新聞!」

  「港島著名大律師倪明,你們知道吧?他得了愛滋病!」

  「我是什麼人?我是醫———不,你別管我是什麼人,總之我這邊有醫院病例複印件!」

  「500港幣?你打發叫花子啊?我可是把職業生涯都給賭上去了,你才給500?」

  「2000?最少兩千!」

  「成交!20分鐘後,你們報社樓下附近交易,準備好錢!「

  打完《東方日報》的電話之後,他又打了其他報紙的電話—

  倪明作為共和黨席主,律界大律師,知名度還是很高的,這些報紙都非常感興趣。

  一個個洪興小弟戴著口罩、帽子,帶著複印件,送到幾個大的報社。

  同一時間,

  某天台。

  廉署負責人·謝法新,終於見到了譚美莉。

  以前,譚美莉見他,如同坐井觀天。他見譚美莉,如同看角落的小嘍囉。

  如今————·

  」sir!」譚美莉立正敬禮。

  「譚美莉!」謝法新打量著譚美莉,很年輕,但也有著跟年輕不相符的成熟、聰睿、機敏、自信。

  「很好!把你的經歷,都跟我說一遍———」

  」yes sir! 」

  譚美莉開始從關祖求才若渴開始講起··

  從策劃知識杯,到《百萬富翁》,從物業到超市,從明心醫院再到立法議員。

  謝法新聽完之後,眼神銳利看著譚美莉:「關祖他如此對待你,難道你不感恩於他麼?」

  譚美莉:「報告sir,首先,我是廉政公署的人,我對廉署無比忠誠!其次,關祖先生對我好,我非常感激,但是我又無比惶恐!」

  謝法新:「哦?惶恐?」

  譚美莉微微惶恐:「是的,因為我是臥底,他對我越好,我越惶恐。而且我已經背叛了他,將資料泄露給了李老闆。如果他知道了我背叛他,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謝法新眼神都亮了。

  對對對!

  就是這樣!

  惶恐就對了!

  很好!

  譚美莉啊譚美莉,你這個弱點,我吃你一輩子!

  這下,謝法新徹底放心了。

  這譚美莉,可以信任!

  謝法新:「對了,你跟在關祖身邊這麼久,他有勾結左派麼?或者勾結內地?」

  譚美莉頓時搖頭:「沒有發現相關跡象!」

  謝法新點頭:「好!後續記得好好留意!」

  譚美莉立正敬禮:「yessir!」

  兩人很快分道揚了。

  謝法新回到了廉署,開始篩選新的人選去關祖那邊臥底。

  臥底不是重點!

  情報更不是重點!

  重點是,讓自己人爭取走上高位,然後幹掉關祖,奪取五星集團。

  眼饞啊!!

  很快,

  一張資料,進入了他的眼帘。

  張國標!(出自《寒戰1》李治廷)

  很鮮嫩的年輕人,港島大學博士畢業,而且還沒來廉署工作,妥妥新人。

  根據廉署的測評:智商、心理、社交、教育、專業——

  都是A+!

  妥妥的優秀新人王!

  「就他了!」

  以關祖的求才若渴,對他一定會加以重用。

  當然,謝法新並不準備將張國標以譚美莉的途徑進去,免得到時候譚美莉暴露了,也把張國標給暴露了。

  甚至謝法新還有一個更加陰險的主意:一旦張國標有暴露的風險,那就將譚美莉推出去,掩蓋張國標。

  棄車保卒!

  譚美莉知道她臥底身份的人有好幾個,而張國標只有自己知道。

  怎麼選,很明顯。

  當晚,明月當空。

  天台。

  風很喧囂,也很涼爽。

  張國標下了公交車,來到了樓下,看了下街號牌,確認無誤,走進了大廈。

  他的臉很長,小時候很多同學嘲笑他一一馬面!

  張國標出生在一個單親家庭,獨生子。他的父親曾是一位備受尊敬的正直律師,不幸的是,在一次為正義奔波的案件中,意外遭遇不幸,留下了張國標和他的母親相依為命。

  這場變故不僅給這個家庭帶來了巨大的經濟壓力,也讓年幼的張國標早早地體會到了生活的不易與責任的重擔。

  張國標的母親堅強而溫柔,經營著一家小型書店。儘管生活艱辛,但她從未放棄對兒子教育的重視,總是鼓勵張國標要努力學習。

  而張國標也沒讓他母親失望,學業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智商超群,心理素質過硬,社交能力出眾,才華出眾。

  在《寒戰》系列電影中,他的表現是:聰明,有膽量,有想法,會思考,但是-沒經驗!!

  被李文彬、劉傑輝兩個老油條,吊打!

  張國標電梯到頂樓,沿著水泥樓梯,來到了樓頂。

  他一眼看過去,

  一個穿著西裝的外國人,站在天台邊緣,吹著風。

  張國標整了整衣服,身體挺直,走了過去,

  'sir!

  謝法新回頭,看著張國標,上下打量,最後滿意點頭。

  「我叫謝法新,廉署的最高負責人,這次叫你來這裡見面,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讓你去做!」

  「如果你成功了,薪酬百萬,立法議員,這些都不是問題!」

  張國標一聽,就知道有坑,趕緊道:

  「sir,我只想在廉署工作!」

  謝法新:「你是在廉署工作,不過我允許你兼個職!而兼職的好處就是一一年薪百萬、立法議員,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張國標想了想,道:「sir,你是想讓我去做臥底?」

  謝法新眼神一亮:「good,你果然很聰明。」

  張國標試探道:「我可以拒絕嗎?」

  謝法新:「不可以,你如果想要加入廉署,就要必須要接受這個任務——-而且,這任務還有一個好處,總督也會關注你,只要你成功了,總督不會忘記你的。」

  張國標:「可是,總督明年7月份就要離職了。」

  謝法新:「你放心,你這個任務很重要,就算新的總督來了,你依舊是會被總督大人關注到。」

  張國標想了想:「好————我同意了,大sir你應該是想到五星集團那邊去臥底?」

  謝法新眼神更亮了:「非常good!你真的非常聰明,如果不是這個任務非常重要,我都不捨得你去當臥底!—.你是從哪裡判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