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黨?」關祖前世只關注港片,但對這些黨派是絲毫不熟。「不知倪先生,所為何事?」「哈哈哈~~~關先生就別裝糊塗了,我找你,自然是為了立法議員的事關祖一聽是關於立法議員的事,一下子就想到了很多。這共和黨怕目的是為了立法議員,那麼發散一下,全港要競選立法議員的,是不是都有黨派?那麼?自己是不是應該接觸一下黨派?秀哥都說過,有黨派是很正常的,所以自己加入黨派也沒什麼。關祖不動聲色:「哈哈,好,明天見-—-—--不知時間地點是?」共和黨主席倪明:「半島酒店,嘉麟樓私人廂房,泰字包廂,明天晚上19:00......」關祖微笑:「好,不見不散。」掛掉電話,關祖想了想,自己對資本、中產這些還了解太少了,還是需要找個合適的人去了解一下。另外還有一件事:既然是立法立法,自己是不是應該找一個比較合適的法律顧問?董衛國律師雖然跟關祖合作得不錯,也是大律師,但是這個人當初跟關祖合作,也是因為他底線靈活。這種人,可以當朋友,但不適合當兄弟。「我應該找誰?」一個人名,自然而然就出現在了關祖的腦海。簡奧偉!簡奧偉這個人,是典型的英國教育出身的人,林肯大學法學院的高材生,曾經擔任過法學院法學主席。但是,他又是一個十分矛盾的人,吃的飯喜歡炒粉、粽子、紅星二鍋頭這些,最喜歡的是膠捲相機。他有英國派的那種法律思想,又有著中國的文化修養。更加重要的是,這傢伙是中立派,對事不對人,他不管你什麼派系,他只守法系。在《寒戰2》當中,他被師兄弟黎永廉邀請,最後加入了立法局針對劉傑輝(大陸派)犯重大錯誤的研訓,要彈劾劉傑輝---結果中途他發現自己被英派人利用了,惱怒不已,說了句「我簡奧偉決不當棋子』,然後反水,把英派給干翻了。整個人,算得上是法學的完美象徵。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一一他是一個功利之人,知道不過大陸,所以要投靠大陸。無論簡奧偉是哪一種,關祖都覺得此人是個不錯的合作夥伴。而且,還有另外一點,簡奧偉的哥哥簡頂池,他們本身是身家幾億的中層資本,應該對關祖了解這港島的政黨有所幫助。「找時間,跟簡頂池見一見——」「或許,拉攏一個未來資深大律師、獨立立法議員、擁有強大關係網的簡奧偉,可以送簡頂池一個立法議員也不是不行。」以關祖的速度,半年時間足夠他將支持率擴張到港島區的中西區(中環、西環),等選舉的時候,他就可以拿下這個地區的2個立法議員席位。到時候,他可以手握6個立法議員席位。18個,他占了6個,三分之一。「所以,最重要的是摸清底細,然後拿到候選資格!」新的一天。警務處公共關系科,召集了全港的媒體,黃柄耀署長、公共關系科警司方潔霞列位,對昨天晚上的偽鈔大案,進行了詳細的案情通報,「昨晚,我們警方經過周密部署,成功破獲了一起涉及金額巨大、組織嚴密的偽鈔製造與流通案件。」黃柄耀署長就案件的偵破細節、涉案人員的抓捕過程,進行了全面而深入的闡述···整個通報會持續了近2個小時···李長江一大早,便憂心地去了北角,找了一個長途電話,打了電話給老家的老店鋪,然後再通過店老闆通知父親。這幾天他打電話都沒聯繫上,所以只能今天繼續打。而昨天晚上的噩夢,更是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經過20多分鐘的等待之後,父親的聲音終於從電話的另一頭傳了過來。李長江鼻子一酸。「爸!」「長江,你沒事吧?」李父那邊,驚喜又慌張,「你在那邊過得好不好?餓不餓肚子?有住的地方嗎?」李長江眼眶發紅:「爸,我現在很好,你放心好了,有吃的,有錢,有住的,還有個女朋友。」「真的?你不會是騙我的吧?「是真的,我不騙你,女朋友叫常滿,也是偷渡過來的,等以後我帶她去見你,喊你爸——..」李父聞言,頓時開心不已:「好好好————-這樣我就放心了。」」李父在電話那邊,抹著眼淚,他擔心了好久,就怕兒子李長江出了意外,現在聽到這個好消息,不禁一陣開心。「對了,兒子,你該不會是犯罪了吧?」突然李父嚴肅地問道。「絕對沒有!」李長江道。「那你一個連身份都沒有的人,是怎麼賺到錢的?」李父問道。李長江頓了頓,如果沒有遇到祖哥的話,或許自己還被人以常滿逼迫自已去犯罪···—·「放心,爸,我遇到了一個好人————·以後介紹給你認識。」李長江擦了擦眼淚。「那就好,那就好。」其實李父是覺得兒子是在安慰自己,世界哪有這種好人啊。突然李父想到了什麼,緊張地道:「兒子,你在那邊也要小心一點,我聽到消息說有人過去抓你。」李長江心頭一緊。這不是跟昨天做的噩夢,一模一樣麼?難道真的有人要來抓我?「具體情況你知道不?」「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聽到消息——.等等—.—有人來了,我先掛電話。」嘟嘟嘟·.···電話那邊,傳來了掛斷電話的聲音。李長江想了想,找了個小弟盯著這裡,然後自己先離開。沒多久,李長江憂心回到了銅鑼灣。地「祖哥,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李長江充滿愧疚,「其實,我是一個逃犯———」李長江將自己遭遇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發誓道:「我發誓,我並沒有做任何犯罪的事,只不過是因為太過巧合,才導致了一場誤會,然後我就逃到了港島。」「我來到港島之後,我以為他們不會過來的,結果還是來了-—--祖哥對不起,給你惹麻煩了。」李長江羞愧低下頭。他已經等待著關祖的怒火了,他打定主意,就算祖哥再怎麼罵,自己也要受著,畢竟自己是真的給祖哥闖了大禍。誰知·—·關祖卻並沒有發火,而是沉吟了一下,對李長江道。「放心,你是我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件事,我看看能不能幫你從中斡旋。」「這段時間,你先帶常滿出去躲避一下風頭,我弄個假身份給你。」「等我處理完,你再回來。」他正好想會一會這個毛向陽。按照他的閱片記憶,能跟北邊接觸機會,有幾個,一個是《警察故事》裡面的楊科長。一個是《黑澀會》里的石副廳長。還有一個是《中南保鏢》裡面的許正陽。還有一個就是《省港3》的毛向陽。第一個目前時機沒到,楊科長還沒來港島;而石副廳長這個人關祖不想接觸;許正陽更是接觸不到;倒是毛向陽這個人,背景有點意思,他是司法方面的,而且以《省港3》裡面的劇情,這毛向陽可是敢直接威脅警署鬼佬老大的那種,顯然地位不低。現在正直立法局直選改制,關祖覺得這正好是接觸毛向陽的一個好時機。我也想愛國!我也想成為可以被團結的一部分。李長江一聽關祖不但沒有發怒,反而貼心地幫讓他出去躲一陣子,這讓他更加感動了。「祖哥,您的大恩大德,我李長江沒齒難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關祖沒有懷疑李長江的話,因為那100%的忠誠度,擺在頭上。很快,李長江就拿著錢,帶著常滿,去了大嶼山。那裡山多人少,隨便找個地方一藏,就什麼都找不到了。李長江離開之後,高秋這邊就找關祖匯報了一下「灣仔讀書月·知識杯」的進展。「按照祖哥你的吩咐,前一百名我們都設置了獎勵,51-100名,各獲得1000港幣獎勵+紀念冊,11-50名,2000港幣獎勵+紀念冊,同時會刊登報紙曝光。」「至於前10名,按照祖哥您的建議,要找的亞視、tvb,目前TVB拒絕見面,倒是亞視同意見面了,時間是今天晚上。」關祖點頭:「好!」高秋離開之後,阿華也收集了部分關於立法局的資料,趕了回來,向關祖匯報。「立法局,最早要追溯到1843年,那一年總督府在公布了由維多利亞女皇頒布的《英皇製造》和《皇室訓令》,那時候開始授權成立行政局和立法局。」阿華顯然是找專業人士進行過諮詢,從十九世紀開始,對它進行了介紹那時候的立法局,顯然就是港督的一言堂,不過這也正常,在港英政府期間,港督這個職位,就是皇帝,而布政司司長就是宰相。但是,一直到1983年後,時局發生了變化。鬼佬就開始搞事情了。立法局就開始醞釀著變化。從阿華的匯報中,關祖看到了大國之間博弈。鬼佬為了在未來能繼續最大限度地維護自己在這個半島的利益,在撤離前的這段時期,開始對布政司、財政司、律政司進行改革。關祖這時候才想起來一件事一一教育的改變。這件事關祖前世是有所聽聞的,在撤離之前,鬼佬就開始更改:規定每個學校都可以自己制定教材,擁有很大自主權,而無需被上面所限制。倒是立法局的演變,關祖一點都沒聽過。而現在,他正在經歷這場演變,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其中的關鍵點。或許!鬼佬所有撤離前的改革,最重要改革,應該就是一一立法局的改革!從立法局出發,控制司法,然後控制整個城市的運行。立法局,就是關鍵!重中之重!核心!有了這個認識,關祖繼續聽阿華對立法局的資料匯報時,一下子就變得高屋建領了起來。發現了很多以前或許發現不了的地方。1984年,鬼佬就開始準備了「代議制」改革計劃,然後在1985年首次進行了選舉,選舉產生12名民選議員(非直選),而1991年也就是今年,鬼佬增加到了18名直選議員。按照原來的歷史,在未來,鬼佬還會一步步動作,1993年第一次自行選舉產生了立法局主席,與行政局分離;1995年的立法局選舉取消了委任議席,使全部議員由直選或變相直選產生,立法局主席由議員互選產生,從而將立法局與行政局徹底分開。至此,立法局完全擺脫了行政的控制,成為了鬼佬的自留地。(這個立法局,是有權力彈劾包括最高長官的權力)而與之相配套的就是改變立法局議員的產生方式,從原本的『政府委任』,逐漸逐步擴大民選議員的比例,最後完全沒有政府委任,全是直選-·這樣就增強立法局的獨立性、代議性。至此,代議制徹底完成。關祖雖然不知道這1991年之後發生了什麼,不過卻已經通過1985年、1991年的變化,感覺到了鬼佬的包藏禍心。進而,關祖開始跳出棋局,開始第一次以上帝視角看待這一次直選議員選舉。「直選——」「看來,這一次,我必須要選上才行!」關祖冷笑一聲。直選?誰能跟我比投票數?都是垃圾!隨後,阿華又開始匯報了一下這個倪明的身份、以及共和黨成員的身份。律師、商界—····關祖一聽這些人,就知道是什麼成分。「很好,晚上我倒是看看這個倪明能演出什麼戲碼!『關祖嘴角一勾。此時,另一邊,毛向陽已經過了邊境線,在邊境區上了車,直奔灣仔警務處總部大樓這邊而來。沒多久,他就見到了警務處一哥約翰斯。約翰斯不咸不淡接待了毛向陽,至於毛向陽說的『抓捕李長江、移交給北邊警方』,並不是很在意。『沒問題,事情包在我身上!」胸口拍著響~~其實內心不以為然,也不想動用什麼警力去辦這種事。毛向陽感覺到了這一哥想幹什麼,不過不好現場發脾氣,等過一段時間再來,到時候自己發飆,警隊就啞口無言了。「這段時間,先去考察聯繫一下那些左派的同志,了解一下情況。」毛向陽內心如此想。很快,他離開了警務處,坐車前往新界,大部分的左派同志,都在新界那邊。晚上,18點,嘉麟樓私人廂房,泰字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