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事了,昨天就醒咯。」松下有田摸了摸安北櫻子的頭安慰道。
「櫻子,你現在趕緊把松下集團的股份賣給田中水產公司。」
田中水產是他暗中建立的皮包公司,事已至此,他只好趁現在轉移松下集團的資產,起碼要給子女留些東西。
「啊?不用了父親,我已經和那個神秘的大股東談過了,他只分紅,不參與集團的管理。」
安北櫻子開心的說道。
是啊,不只是談過了,而且還水乳交融過了,早就我中有他,他中有我了。
松下有田皺了皺眉頭,「不可能!」
如果他是大股東,會毫不客氣的把松下家族攆出管理層。
「不信,您打電話問問。」
安北櫻子很相信李青,畢竟兩人互知深淺長短。
松下有田想了想,拿起手機給自己秘書打了電話,「什麼?對方取消重開董事會?這是真的?」
松下有田拿著手機詫異的看了眼自己女兒,沒想到自己女兒竟然能說服對方。
其實他不知道是他女兒睡服了神秘大股東。
「這人是傻子嗎?」松下有田放下手機,疑惑的問道。
「哎呀,父親,這樣不好嗎?人家怎麼會是傻子。」安北櫻子嘟著小嘴道。
松下有田想不通乾脆不想了,但他好像又想到什麼,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安北健一沒有什麼動作吧?」
安北櫻子一聽安北健一的名字臉上一僵,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了。
「在您昏迷的時候,他企圖介入松下集團股權,但被我糊弄過去了。」
「砰.」松下有田拳頭砸在桌子上,「果然,安北家族賊心不死。」
他現在極其後悔給自己女兒找了這麼一個丈夫,明知道安北家族沒安好心,但為了松下集團的發展,還是同意了兩家的聯姻。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松下有田也覺得對不起女兒,帶著愧疚說道。
安北櫻子搖了搖頭,享受了家族帶來的財富,就要付出一些東西,這是她從小就明白的道理。
她一開始也想和安北健一好好的過一輩子,雖然她也不愛安北健一。
可是安北健一的不安分,讓她失望透了,好在李青像生命中的一根鐵棒,撐起了她的全部。
安北櫻子心又開始想李青了。
「櫻子?櫻子!你在想什麼?」松下有田看著有些奇怪的女兒。
「啊?父親,你說什麼?」
松下有田翻了個白眼,「我說你再等等,等時機已成熟,就可以和安北離婚了。」
松下有田連健一兩字都不想帶了,他現在真的是對他們很厭煩。
「嗯!」安北櫻子輕聲「嗯」了一聲。
安北櫻子在醫院待了大半天,晚上才自己回到家中。
打開別墅門,整個偌大房子裡空蕩蕩的,讓她心裡有些空落落,又想起了昨天和李青的那一幕幕畫面。
「要是能天天在一起,就好了。」
安北櫻子握了握拳,她決定離婚後一定要與李青在一起。
無聊的坐在沙發上,安北櫻子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不斷的按著手上遙控器。
「哐當~」別墅的大門開了,醉醺醺的安北健一跌了進來。
安北櫻子面無表情,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安北健一,眼中滿是厭惡。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地上的這貨壓根就不算是男人,短小無力時間短,和李青那神棍都沒有可比性。
「櫻子.櫻.子,扶我起來!」安北健一迷迷糊糊的喊道。
安北櫻子想到還要從他身上套消息,忍著噁心把他扶到沙發上,順便關上了門。
「水.我要水!」安北健一像往常一樣頤指氣使道。
安北櫻子冷笑了聲,給他倒了杯滾燙的開水,放在桌子上。
安北健一不察,拿起杯子就往嘴裡倒,「嗷~混.蛋,你想燙死我?」
「健一,對不起。那杯是我自己喝的,這杯才是你的。」安北櫻子故作無辜的拿著手裡水杯。
「哼.」迷迷糊糊的安北健一從她手中一把拿過水杯,喝了一口。
接著鬆了松領口的領帶,昏昏沉沉的倒在沙發上。
安北櫻子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臉,「喂,健一問你個問題。」
安北健一睜開迷離的眼睛,「怎麼了?說?」
「你初戀好,還是我好?」她在確定安北健一是不是真的醉了。
「嗤.」安北健一嗤笑一聲,努力的用手撐起身子。
指著安北櫻子道:「你怎麼能和她比?她.就是我心中的白月光,你就是地上的凡塵,也就是家世好點!」
醉了後,他毫不掩飾自己對於安北櫻子的厭惡。
如果說安北櫻子之前聽到這種話可能會傷心欲絕,現在的聽到卻是一點波動沒有。
笑著對著安北健一說:「一樣!」
她說的是安北健一與李青的對比。
醉酒中的安北健一,沒有聽出什麼,繼續吹噓著他的白月光。
安北櫻子則是安靜的聽他說完,等到他說完後,冷不丁問了句,「你的白月光與金庫哪個更重要?」
「嘿嘿.金庫?一樣重要,因為我就是金庫,金庫就是我!」安北健一嘿嘿傻笑,指著自己說道。
安北櫻子皺了皺眉頭,這句話她沒有聽明白。
「什麼意思?」
「嘿嘿.沒有我這雙眼睛,誰也進不去日銀金庫的大門,總統.咯.也不行。」
安北健一打了個酒嗝,嘟嘟囔囔的說道。
原來金庫除了特殊的鑰匙還有虹膜識別系統,沒有安北健一的眼睛識別,即使有鑰匙也打不開。
而且還會引起警戒系統發出警報!
聽到這裡安北櫻子露出笑容,李青交代她的事情算是完成了,她又能藉機和李青見面了。
但現在已經晚了,而且這個人還在家,她決定還是明天告訴李青。
掃了眼癱在沙發上的安北健一,櫻子冷笑了聲,裹了裹睡衣慢慢朝樓上走去。
她不知道的是安北健一在半夜竟然被冷氣凍醒了,在尿完尿後,他猛然間想起迷迷糊糊中安北櫻子問他的話。
安北健一越想越不對,忍著頭痛直接走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