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櫻子淚眼婆娑,看著兩鬢白髮躺在病床上的父親,慢慢走到病房洗手間。
「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安北櫻子再次問道。
她心裡已經做好的挖出這個人的準備,不管他要幹什麼,都要受到懲罰。
以她丈夫現在的能力,找出這個神秘大股東不難。
「呵呵.幹什麼?你會知道的,晚上在家等著吧。我警告你這件事不要讓你丈夫知道,不然我不保證松下集團還會不會存在。」對面的男聲神秘說道。
安倍櫻子心裡一咯噔,她知道松下集團是自己父親的全部,萬一真破產,那對父親打擊太大了。
「不要~等等,在家?」安北櫻子有些疑惑,為什麼這人敢去家裡見自己,難道他不怕見到自己丈夫嗎?
「好了,夫人!你會知道的。」
接著電話里出現忙音,安北櫻子疑神疑鬼的放下手機走出洗手間。
正好此時病房門打開了,安北健一急匆匆闖了進來。
「櫻子,怎麼回事剛剛給你打電話一直占線。岳父,他人怎麼樣了?」
安北櫻子眼裡閃過一絲慌亂,立馬理了理髮絲掩飾了下,「健一,爸爸只是被公司某些事情氣到了,現在醫生給他打了鎮定劑,睡著了。」
安北健一看了眼病床上的松下有田,朝著門外的秘書招了招手。
秘書點了點頭,帶著一些記者走了進來。
「一會要把安北先生焦急的神態拍攝出來,知道嗎?」秘書大聲的說道。
記者們紛紛應聲,攝影機集中在安北健一的臉上。
安北櫻子看到這樣的情景,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這種事情已經成為常態。
就連看望生病的岳父,都成了安北健一作秀的舞台。
「櫻子,櫻子,快來!」已經站在病床前的安北健一不高興的喊著安北櫻子。
安北櫻子收起臉上的表情,默默的上前陪他作秀。
好一陣,記者們才拍完。
等記者們走出病房,安北健一才冷下臉來,「櫻子,今天晚上有應酬,我就不回家吃飯了。如果時間太晚,我就不回家了!」
安北櫻子聞言瞳孔微縮,瞬間想起了那位神秘人說的話,『他怎麼會知道自己丈夫今天晚上不在家吃飯 ?』
說完看了看病床上的松下有田,「你父親什麼時候醒了,告訴我。我再來看望他。」
安北健一看了眼安北櫻子,扭頭走出了病房。
安北櫻子木著臉看著走出門去的安北健一,這就是她為什麼不把事情告訴丈夫的原因。
自己丈夫為了能上位,會利用一切資源,如果讓他得知松下集團的情況,父親的基業會被他吞的一點不剩。
晚上七點多鐘,夜幕慢慢降臨,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停在清潭洞的一座豪華別墅門口。
一身黑色修身西裝的李青走下車,抬頭看了看別墅。
「大哥,真的不用我們陪你進去?」烏鴉小聲的站在李青身邊道。
「你他媽二貨啊,趕緊上車!」張東秀瞪了眼一點都不懂事的烏鴉。
『大哥那是談生意嗎?那明顯是奔著談心去的!』
「滾蛋!」李青瞪了一眼烏鴉。
烏鴉麻溜的開門上車,一溜煙的走遠了。
走到紅木製成的大門前,李青拿著銅質的拉環敲了敲,「咚咚咚」
過了十幾秒鐘,門慢慢打開。
看到安北櫻子,李青眼前一亮。
安北櫻子比想像中要年輕,面部精緻,上身穿著黑色毛織短袖,搭配著白色開叉包臀裙,直接凸顯出胸前和臀部優美的弧線,腳上穿著一雙粉色的高跟鞋,約有1米65的樣子。
看上去正好和李青的肩膀齊平,整個人顯得優雅而性感。
就連李青見多識廣,都有些讚嘆她的氣質。
見到此少婦,李阿瞞的春心又開始悸動了。
「怎麼?不請我進去?」李青彎起嘴角,露出燦爛的笑容。
就連安北櫻子都被這笑容晃了眼,下意識的讓開身位。
李青從安北櫻子身邊路過,臂膀還「不小心」擦了下安北櫻子的碩大。
僅僅那一瞬間,卻讓安北櫻子渾身一震,臉上布滿了紅霞,她不知道這人是不是故意的。
李青慢慢悠悠的走進別墅,四處打量著別墅里的擺設。
整個別墅都是偏冷色調的歐洲風格,牆壁上也掛著好幾幅名貴油畫。
李青駐足在安北一家的相片前,上面貌似是安北健一剛剛結婚時,照片上的安北家族成員笑的都很燦爛。
安北櫻子默默的跟在後面,眼睛卻是盯著李青寬廣的背部。
接著李青笑了笑,轉身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有些侷促的安北櫻子,指了指對面的沙發,反客為主道:「坐!」
安北櫻子鬆了口氣,她真的怕李青讓她坐在他身邊,干出什麼不軌之事。
此時李青已經完全占據了談話的主動權。
「夫人,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見你一面嗎?」
安北櫻子不安的抓著裙角,搖了搖頭。
「你真美麗」
安北櫻子聽到話,渾身一顫,已經好些年沒有人對她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了。
他丈夫一直醉心於政壇,對於她越來越不感興趣,兩人有時候一天都說不上兩句話。
但安北櫻子立馬反應過來,李青話里的潛意思,花容失色的往後縮了縮。
李青看懂安北櫻子的反應,只是笑了笑,「別擔心,松下小姐,開個玩笑而已。」
「松下小姐?」安北櫻子抬起頭驚訝的看了李青一眼。
自從她嫁到安倍家,就沒有人稱呼松下小姐了,所有人都叫她安北夫人。
其實她內心還是想回到幾年前再次成為那個松下小姐。
「你.你怎麼樣才能放過松下集團?」安北櫻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李青笑容中帶著別樣的意味。
安北櫻子咬著下嘴唇,想起剛剛在李青身邊經過的男人味和剛剛那一次靈魂的接觸。
又想起對自己冷淡的丈夫,『健一.好像有半年沒有碰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