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看!」
一群小弟借著路燈的光扒拉著佐佐木,在他身上尋找起來。
沒一會,就有小弟指著佐佐木的大腿內側喊道:「烏鴉哥,在這呢。」
烏鴉走上前仔細看了下,白白胖胖的大腿上紋著兩片黑色葉子。
「狗日的,還紋的挺隱蔽,你怎麼不紋坤上?」
「太疼了...」
「.....」烏鴉第一次被人整無語了,感情還真打算紋來的
「瑪德,你要真紋在坤上,我還敬你是條漢子。給我打...」
一群人對著佐佐木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烏鴉也氣不過一巴掌打在佐佐木的後腦勺上,「狗日的,你在車裡睡大覺,讓你烏鴉爺爺餵了這麼長時間蚊子。」
把佐佐木好一頓海扁,眾人才停了下來。
此時搜車的人也和烏鴉匯報,「烏鴉哥,什麼都沒有。」
「你來殺人連槍都不帶,你以為你是大內高手啊。」烏鴉又上去給佐佐木一腳。
「別打了,我說...我全說。」佐佐木光著身子哭喊道。
他把樹下交代他做的一切,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生怕說慢了再挨一腳。
陸陸續續花了十分鐘,把他這些年做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在他眼裡什麼都比不上自己的命重要。
「大哥...這些年我是一個人沒殺過啊...」佐佐木跪在地上想抱住烏鴉的腿。
烏鴉嫌惡的躲開,「撲街,你把衣服先穿上。」
這人倒是個人才,正事是一點沒幹,坑隊友卻是常有,苟的不行,也不知道二葉會怎麼會看中這種人的。
等到佐佐木穿好衣服,恭敬的站在烏鴉面前。
「我就納悶了,二葉會怎麼看上你的?」烏鴉忍不住好奇問道。
「咳咳...大哥,我爺爺和龜田太郎的父親是戰友,曾經救過他父親的命。」
佐佐木咳嗽下,掩飾自己的尷尬。
其實他爺爺當年確實救過龜田太郎父親的命,要不是他爺爺佐佐木友次慫恿著龜田父親逃命,龜田父親早死了。
「狗日的,竟然還是戰犯的後代。」烏鴉一聽擼起袖子就要打。
「大哥饒命,我爺爺一個人都沒殺過,而且還破壞了小日子好幾架飛機...」
烏鴉:「...」
人才啊,一家人都是人才!
「帶走,帶走!」烏鴉從沒有見過這麼奇葩的家族,索性讓人帶走給大哥處理。
和張東秀一行人匯合,朝著總部趕去。
「烏鴉,你相信他說的話?」張東秀還是對這個佐佐木持懷疑態度。
「嘿嘿...沒關係,就算說的是真話,到了總部也我也會親自審問他。」
烏鴉嘿嘿一笑,抓了抓臉上的被蚊子叮的大小不一的包。
張東秀搖了搖頭,「幸虧我不是O型血。」(貌似O型血招蚊子)。
剛到總部走下車,烏鴉就喊幾個小弟讓他們抓蚊子。
張東秀奇怪的看了看烏鴉,「抓蚊子幹嘛?」
他懷疑烏鴉是不是被蚊子叮傻了,聽說非洲的蚊子都帶著病毒,不知道小日子蚊子有沒有。
想到這,他趕緊遠離了烏鴉幾步。
「嘿嘿...等會你就知道了。不管剛才是不是實話,但一會我肯定讓這小子,把幾歲看鄰居姐姐洗澡都吐露出來。」
烏鴉神秘一笑,急匆匆的走進總部,像是去尋找什麼東西去了。
張東秀搖了搖頭,反正人抓到了,審問的事情交給烏鴉了,蹲了大半夜他也要回去睡覺了。
佐佐木待在有黑暗的地下室里,身旁還有兩個青木組的小弟看守著。
他心裡也在不住的犯嘀咕,看來這次鐵定是要見自己爺爺佐佐木友次了。
可憐的是他一直秉承他爺爺的為人處世之道,還以為最起碼和他爺爺一樣能活到90歲,沒想到這才三十多歲就要英年早逝了。
「烏鴉哥。」
「烏鴉哥!」
恭敬的喊哥聲,打斷了他的自怨自艾。
烏鴉衝著小弟擺了擺手,打了聲招呼。
只見烏鴉笑眯眯的背著手走到他面前蹲了下來,「怎麼樣?休息好了嗎?休息好了就趕緊說實話吧。」
佐佐木聞聲一愣,接著道:「大哥...我從頭到尾都說的是實話啊,你要相信我啊。」
烏鴉一聽,臉冷了下來,「不說?好,我讓你嘗嘗滿清十大酷刑之首。」
佐佐木臉色驟然變得蒼白,他雖然不知道什麼是滿清十大酷刑,但想想都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烏鴉招了招手,有個小弟拿了兩個小玻璃瓶過來。
佐佐木這才發現其中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里,有幾隻黑白花紋的蚊子—亞洲虎蚊。
身為小日子人的佐佐木當然知道這種毒性很大的蚊子,頓時嚇得手腳並用的後退著。
「大哥,有話好好說,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沒必要一上來就用這麼厲害的手段。」
烏鴉翻了翻白眼,指了指臉上大大小小的疙瘩,「呵呵,為了抓你,我都毀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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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竟然還在車上睡大覺。
給我把他綁起來,手給我綁結實點。」
兩個小弟把佐佐木綁的和木乃伊一樣,動都不能動。
烏鴉獰笑著拿著玻璃瓶,拔出塞子,直接扣在佐佐木的右腳心上。
佐佐木一開始還沒覺得什麼,過了大概五分鐘左右,腳心傳來抓心撓肺的癢意。
他開始不斷的微微挪動著腳,在地上磨蹭著,但壓根摩擦不到腳心的位置。
看著滿臉痛苦的佐佐木,烏鴉嘿嘿一笑,「嘿嘿,現在可以說實話了吧?」
「大哥,求你給你我鬆開,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佐佐木痛苦的在地上蠕動著,希望能減少一下癢意。
烏鴉一手拿著青草膏,一手拿著裝有灰褐色蚊子的玻璃瓶,獰笑道:「我這邊是止癢膏,這邊是中華按蚊,你知道怎麼選擇。」
佐佐木被腳心癢意折磨的不行,痛哭流涕道:「大哥,我說的就是......」
「好,我敬你是條漢子,把他另一隻腳拿過來。」烏鴉不等佐佐木說完,就把裝有中華按蚊的玻璃瓶對準左腳心。
感受到兩隻腳心奇癢無比,佐佐木想死的心都有了。
最主要的是兩隻腳的感覺不一樣,一個是單純的癢,一個是稍微帶著點疼痛的癢。
佐佐木的頭不斷的磕著地,希望能用頭上疼痛減少這種癢意,但遺憾的是這種做法是徒勞的。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佐佐木面目扭曲,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