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看著眼前的菜菜子笑了笑,「看來山口組的情報搞的不錯。」
李青身旁的麗麗,緊了緊抱著李青的手臂,一臉不忿的看著草刈菜菜子。
上次就是這個女人來糾纏自己男人,這次竟然還來。
「青桑,我知道你對我有所誤解,請給我解釋的機會。」草刈菜菜子略帶卑微的說道。
李青豎起食指搖了搖,「NONONO,我對你沒有任何誤解,我只是對你父親不滿而已。
我把他當做盟友,他竟然在背後捅刀,這件事你們...要付出代價。」
冷清的聲音傳入草刈菜菜子的耳朵里,讓她有些不寒而慄。
「青桑,這件事我父親會親自跟你解釋!」菜菜子連忙道,「有些事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李青擺了擺手,認真的看了一眼草刈菜菜子,「菜菜子,我希望這次青木組被襲事件與山口組沒有關係,不然...」
他不在說什麼,只是帶著麗麗等人繞過了菜菜子朝著新宿街口走去。
草刈菜菜子無奈的看著李青等人消失在街口,輕輕的嘆了口氣。
「小姐,上車吧。這個人不值得...」女保鏢拉開車門輕聲在菜菜子耳旁說道。
這位女保鏢從小就保護他,看到自己女兒一般的菜菜子受到委屈,忍不住出聲寬慰她。
菜菜子神色莫名的看了女保鏢一眼,「人生最無奈的兩件事就是莫名其妙的孤獨和無藥可救的喜歡!」
說完就踮著腳走進了車裡。
菜菜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心裡已經印上了李青的影子,或許是從那一次肌膚之親以後。
她突然發現,除了權利,世界上貌似還有其他的東西可以追尋。
......
老謝爾已經在東京大陸酒店住了兩天了,這兩天他連窗戶外都不敢看,生怕有人放冷槍。
到現在他還時不時想起那天晚上戴著頭盔的摩托車手,甚至一度被噩夢嚇醒。
除了去酒店內部的酒吧消遣消遣,沒有任何娛樂節目,畢竟他已經是老年人了,有些事情也是力不從心。
不過他今天倒是讓他聽到一件高興的事情—青木組被襲擊了!
聽酒吧里的殺手說,襲擊青木組的都是些死士。
能養的起死士的肯定不是普通組織,弄不好就是有人想把青木組趕出東京。
老謝爾聽到這件事還高興的多喝了幾杯,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你好,內森謝爾!」一個黑影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看著老謝爾。
直接把老謝爾嚇得一激靈,他不知道為什麼在大陸酒店還有人能闖進他的房間。
「你...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那人藏在黑影里還帶著鴨舌帽,老謝爾根本看不清的他樣貌。
「我?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能讓你活著。」那人笑著重複了句,「嗯,在新世界的追殺下活著!」
老謝爾畢竟是謝爾家族的族長,很快鎮定下來,「呵呵...這位先生,我憑什麼相信你能讓我在新世界的追殺中活下來。
況且,我現在很安全啊!」
那人突然大笑起來,直到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才停下來,「內森,你不會想永遠住在大陸酒店吧?何況你怎麼就知道大陸酒店保得住你?
我告訴你,李青已經親自來東京了。」
老謝爾驚愕的看著鴨舌帽男人,「李青...來東京了?」
難以言語的恐懼感席捲了老謝爾的全身,謝爾家族現在活下來的除了他可能沒有其他人了。
他也知道李青不可能放過他,自己這段時間也在絞盡腦汁的想對策,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找上門來。
「呵呵...你現在唯一的生路就是和我合作,不然這裡對你來說和監獄沒什麼區別,何況你的金幣也不夠你住一輩子。」
鴨舌帽伸手指著房間,沉聲說道。
老謝爾沉默了少時,「你能無聲無息進入我的房間,說明你不是普通人,說一說你的計劃吧。」
老謝爾眯著眼,努力想看清這人的面容,但鴨舌帽很謹慎一直低著頭。
「把你的金幣拿出來懸賞!」
老謝爾睜大眼睛,有些驚恐的看著男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大陸酒店不會接李青的懸賞。」
這件事哥譚的大陸酒店已經嘗試過了,而且他們還不是懸賞的李青,而是懸賞新世界骨幹人員。
結果就是哥譚大陸酒店,搖身一變成了哥譚新世界酒店。
如果自己懸賞李青,恐怕東京大陸酒店的經理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趕出去。
鴨舌帽一時無言,好久之後才吶吶的說出,「我...沒說懸賞李青。」
「那懸賞誰?」老謝爾鬆了口氣,只要不是李青就行。
「草刈一雄!」
「嗯?呃?啊?」老謝爾的臉色就像雜貨鋪的糖果一樣,在幾秒鐘之內連續轉變。
「你瘋了,你讓我在小日子懸賞山口組的會長?」
老謝爾認為對方一定瘋了,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想法。
「如果我說青木組會和山口組起爭端,你的懸賞只會讓水更混,到那時誰還會注意你?
隨便你去哪?隱姓埋名的活下來,新世界也不會找到你。」
鴨舌帽略帶蠱惑的語氣說道。
老謝爾不是傻子,他知道對面肯定有自己目的,但他認為鴨舌帽說的計劃倒是很有可行性,只要是山口組與青木組起爭端,他就有機會逃離。
「呵呵...好,只要是我收到消息,青木組與山口組起了衝突,我立馬發布懸賞!」
老謝爾不見兔子不撒鷹。
鴨舌帽點了點頭,「好,希望你說話算話。」說完站起身走了出去。
等鴨舌帽走後,老謝爾拉開被子,立馬起身查看整個房間,從門鎖到沙發,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沒有發現有撬動的跡象,「看來這個人不簡單!」老謝爾喃喃說道。
老謝爾不知道鴨舌帽的計劃會不會成功,但他知道自己現在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