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一郎臉色鐵青,黑龍會門口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成員屍體。
其中就有那位自己比較熟悉的小弟。
烏鴉故意把屍體丟在黑龍會門口,他知道對方一定會自動送上門來。
「混蛋,這群華國人想死嗎?」
川島一郎氣急敗壞的罵道。
一下死了七、八個成員,雖然是最底層的小嘍囉,但會長知道了自己怕是要受到責罰。
畢竟自己已經退居二線很久了,讓組織遭受這麼大損失,會長不可能無動於衷。
他要在會長知道之前把那群華人拿下。
「多叫點人,盯緊他們,晚上活剮了他們。」
川島一郎陰狠的說道。
手下低著頭不敢說話,連忙下去安排。
「啪~」川島一郎一巴掌糊在小導遊臉上,平時還能寵寵她,這次因為她直接死了七、八個人,這讓他沒法和會長交代。
「晚上你和我一起去,我要看著這些華人,一個個死在我面前。」
小導遊捂著臉癱坐在地上,委屈的點了點頭。
她沒想到這幾個華人竟然這麼膽大妄為,敢殺黑龍會的人,還把屍體丟在黑龍會總部門口。
夜晚,川島一郎拿起自己曾經在南京用過的軍刀,坐上早就準備好的車。
「你是說對方在八紘台公園?」
川島皺著眉頭道。
「這麼晚了,這些華人想幹什麼?」
八紘台公園他當然知道,黑龍會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保護八紘一宇塔,有些地方警方不好出手,就交給他們解決。
但八紘台公園邪門的事情他也知道,曾經有個黑龍會成員晚上誤闖進去,愣是在裡面整整走了一晚上。
直到天亮,累暈的成員才被工作人員發現。
「算了,正好去看看,難保那些華人沒有其他的心思。」
這些年,華人大鬧八紘一宇塔的事情時有發生,都是他們解決的。
此時,李青等人也等在八紘台公園的門口。
不過隨身都帶著一個小小的香囊,是賴料布製作的小玩意,能抑制曼陀羅花的致幻效果。
公子踮著腳看了眼遠處,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動靜。
「烏鴉哥,到底行不行?對面是不是沒上當。」
烏鴉疑惑的撓了撓頭,小日子這麼聰明?激將法都看的出來?
「沒可能啊,這種挑釁的行為都能忍得住?黑龍會怕不是忍者神龜?」
張東秀看了眼遠處,依稀出現亮光,「來了。」
其他人都開始檢查手中的槍械、子彈,打開保險。
約莫五分鐘後,六輛商務車停在李青等人面前。
隨著車門的開關聲,走下來四、五十位黑龍會成員。
最後川島一郎,走下車,慢慢悠悠的走到李青面前。
李青眯了眯眼,看著眼前拄著小日子軍刀、穿著和服的鬼子。
他身後的小導遊,憤恨的看著李青等人,尤其是麗麗,她恨不得用眼神殺死那個薅她頭髮的臭女人。
「你們大大滴壞,竟然殺了我們八個人,你們這些豬。」
川島一郎說著半生不熟的華語。
「嗯?會華語?」李青淺笑道。
「呵,想當年我們都把你們國都打下來了,會華語很稀奇嗎?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不知多少死在我的刀下。」
川島一郎耀武揚威的揮舞著手中的軍刀。
他用把軍刀斬了很多華人的頭顱,具體人數連他就記不得了。
現在又遇到華人,合該這位「老夥計」出山了。
川島一郎,看著對面的年輕人殘忍的笑了笑。
「哦,上段時間我也遇到同樣的一把刀,不過我小弟用刀活片了刀主人的後代。」
李青露出牙齒笑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川島一郎覺得身體有點冷。
「哼,想當年我的這把刀也片過華人的嬰兒。」
川島一郎脫口而出。
「嗯?」
李青眼中冷芒一閃,握緊了雙拳。
「既然這樣,都放下槍,和他們玩玩冷兵器。」
對面沒有帶火器,自己不介意陪他們玩玩,畢竟放血還是冷兵器比較快。
「大哥~」
張東秀給李青遞來一把匕首。
李青搖了搖頭,指著對面的川島一郎,「不用,我要用他那把刀,把他做成人彘。」
「混蛋!」
川島一郎當然知道什麼是人彘,想當年他在南京還養了一隻,貌似還是個女學生。
「給他們放放血!」
李青沉聲道。
身後的小弟都應聲,紛紛拔出腰間的匕首、狗腿刀,沖了上去。
反而把川島一郎,留給了大哥李青。
李青脫下外套,遞給旁邊的麗麗,挽起襯衫的袖子。
「喂,小鬼子,玩玩!」
李青這種歧視性語言,讓對面川島一郎極其憤怒。
一把抽出軍刀,軍刀被保養的很好,反射著絲絲冷光。
「啊~」川島一郎大吼一聲衝著李青斬來。
李青不退反進,直接用肩膀卡在了川島一郎的關節處。
其實像小日子這種大開大合的刀法,很好解決,直接短打就行了。
李青瞬時把川島一郎的手肘一扭,「咔~」川島的手肘直接反折開來。
川島只覺的手肘一痛,手裡的刀無力的落下。
李青順勢接過下落的軍刀,一刀直接撇在川島一郎的肩膀處。
只見川島的右臂齊根而斷,川島直接捂著右肩慘叫起來。
李青絲毫沒有理會川島的慘叫,而是拿起手裡軍刀看了看。
軍刀很鋒利,刀刃上還殘留著川島的鮮血。
「嗯?」
刀刃的中間出,微微有些卷刃。
「CNMLGBD,小鬼子,我草你姥姥。」
李青忍不住罵出聲來,他當然知道卷刃是什麼造成的,刀刃的那個位置,正好對應斬首位。
人體的骨骼很堅硬,只有殺了很多人,才有可能出現這種卷刃。
李青提刀,朝著不斷後退的川島一郎走去。
「唰~」一刀又斬下川島的左臂,接著是雙腿。
川島一郎慘叫著,像蟲子一般不斷向前蠕動著,就像當年他拿來取樂的女學生一樣。
李青冷漠著看著在地上留下一條血痕的川島,手裡的軍刀一刀一刀的刺向川島背部。
不深也不淺,不致命,但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