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霸王花被推進浴室,五福星一時之間懵了,他們可是來占霸王花便宜,這樣子叫他們如何進行。
兄弟,能不能破壞遊戲規則?
五福星相互對望了一眼,決定給這臭小子一點教訓,讓他又一次破壞他們的計劃,而且,之前還把他們綁的那麼噁心。
「上,教訓他。」
花旗參喊了一聲,然後把鷓鴣菜推了上前,他們則連連後退。
鷓鴣菜本就對李盛世有著很大醋意,也是想教訓他一下。
胖胖拳頭舉起來,眼看著已經要落在李盛世的頭上,一道漆黑的東西瞬間頂在他額頭面前。
黑漆漆的,散發著非常的危險氣息。
鷓鴣菜的拳頭瞬間停止,腦門上的汗水如瀑布一般的落下,雙眼中,更是出現了一些後悔的淚水,被坑死啊!這傢伙拿來的槍?
「哭了?一個大男人能不能有志氣點,拳頭舉這麼高,想打我?你敢動嗎?」李盛世笑眯眯的問道。
「感動!」
李盛世一怔:「……」
喂!死胖子,你理解錯了吧?李盛世看著面前的鷓鴣菜很想吐槽一下。
「你怎麼有槍?」鷓鴣菜看著眼前黑漆漆的槍口,忍不住的詢問道。
在香江登機的時候,可是要經過掃描和搜身,根本不可能帶著武器。
「我身為一個警察,有一把槍防身,你沒有意見吧!」李盛世歪歪頭,笑著說道。
槍的問題,他當然不會說是假的,也不會告訴對方,這槍是玩具槍。
鷓鴣菜:「……」
有個屁的意見,可是大哥,你是什麼時候把槍帶在身上的,難道你買通了機場人員?
鷓鴣菜完全是傻眼了,對方有槍在手,他現在只能慫。
被這麼一把槍指著,鷓鴣菜實在是沒有什麼安全感。
李盛世微微一笑,將他的頭套一下就拽了下來。。
李盛世做驚訝狀說:「鷓鴣菜是你呀,你不會那麼缺錢吧!居然連霸王花都想打劫?你不會是想要打劫之前家駒給我們的錢吧!」
鷓鴣菜很無語,看了眼身後的四人說:「都別捂著臉了,把面罩摘了吧!花男,我們只是想和霸王花開個玩笑,更不敢動那筆錢了。」
李盛世道:「噢,開玩笑啊!我也喜歡,不如,你賭一賭我手中槍是真是假?」
鷓鴣菜苦著臉說:「不賭行不行,我認輸。」
見到鷓鴣菜慫成這樣,李盛世也沒有興趣抓弄他,打開浴室的門說:「霸王花,出來吧,是鷓鴣菜他們跟我們開玩笑。」
霸王花這才從浴室裡面出來,身上的連體浴袍都有半個肩膀露了出來,露出了裡面白色的帶子,在看到鷓鴣菜他們五個人後,臉色陰的嚇人,怒道:「你們想造反啊!」
酒店裡有劫匪?進入浴室里她就反應過來了,肯定是五福星這些傢伙又想搞鬼。
當他們看到霸王花那露出的半個香肩的時候,一個個都直楞起了眼睛,傻傻盯著霸王花。
霸王花見狀,連忙將浴袍重新穿好。
鷓鴣菜吞吞吐吐的說:「我們不是故意,只是晚上睡不著,想玩玩而已。」
霸王花瞪眼道:「是誰的主意?」
鷓鴣菜舉手甩鍋道:「這不是我的主意,都是他們。」
沒義氣。
犀牛皮等人一瞬間怒了,都是這廝吃醋叫醒他們搞事情,可現在轉眼就賣掉他們。
四個人很默契的將鷓鴣菜給出賣了,他們四個人一致的指著鷓鴣菜說:「鷓鴣菜,我們沒有你這樣的朋友,一回來就吃花男的醋,然後想出打劫這種餿主意來占霸王花的便宜,唉,真後悔認識你。」
「對,就是這樣的。」
「沒想到你是這名無恥,我們絕交。」
鷓鴣菜一張嘴說不過他們四張嘴,最後只能認倒霉。
霸王花聽了後冷哼了一聲說:「哼,滾出去,我要睡覺了。」
說完後便砰的一下關上了臥室的門。
整個房間,只有一個臥室和一個客廳。
鷓鴣菜看著一起出來的花男,詫異說:「你怎麼也出來?」
「真當我和你們一樣無恥啊!」說完,李盛世找了一個沙發躺著,反正房間裡有空調,也不怕著涼,至於洗澡,現在霸王花正氣頭上,他可不想去蹙那眉頭。
第二天,天光放亮,大家陸續的醒了過來。
鷓鴣菜他們五個人在稍微的梳洗了一下後便一起去樓下的餐廳內吃飯了,李盛世則看了眼霸王花房門,想了想沒有去打擾她,而是跟著五福星去餐廳吃飯。
「臭小子,沒位置了。」犀牛皮對著李盛世不客氣道。
李盛世無所謂聳聳肩,不跟他們坐在一起反而更好,畢竟跟五個逗比在一起,感覺自己智商都會欠費。
在他們隔壁桌坐了下來,李盛世拿起餐牌看了看,都是日文,這讓他眉頭一皺,他可不懂日文。
忽然,李盛世好像想起什麼,嘴角微微露出笑意,有意無意往五福星那邊看去,要是他沒有記錯劇情,這五個逗比又要耍寶了,特別是羅漢果,那是想要逗死人節奏。
沒文化真可怕。
跟劇情一樣,五福星一看桌子上的菜單,發現裡面的文字都是日文,全部都傻掉了,他們當中可沒有人認識,不過,這難不倒他們,逗比自然有逗比的點菜方式。
手語和比劃,是世界通用的嘛,很簡單的事情。
結果,鷓鴣菜他們四個人順利的比劃出了他們想要吃的東西,而且上來的菜也一模一樣。
而羅漢果,給他端上來的是一杯檸檬汁和一個比手指甲蓋大不了多少的蘑菇頭。
這個蘑菇頭很形象,讓李盛世想起了《斗羅大陸》里奧斯卡魂技——老子有根蘑菇腸。
五福星另外四個人都爆笑不止,這個蘑菇頭有點意思,李盛世也是差點沒有忍住就笑出來。
李盛世雖然不會日文,但會英文,這是一家高檔的酒店,侍應生差不多都懂得英文。
吃完早餐,李盛世則一個人先回到房間,臥室的門打開了,霸王花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袍走了出來,睡眼朦朧的,一副沒有睡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