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公海開槍,就算是警察來了也奈何不了我。
更何況你已經石沉大海,這輩子都別想被打撈上岸了。
所以你還是安心去死吧,這樣我晚上也能睡得著覺!」
阿渣發泄了一通後,這才命令船夫把漁船開上岸。
「這兩萬塊給你,這件事就給老子爛在肚子裡。
如果讓我知道你去找警方報案,或者是跟警方有關聯。
那你老婆和孩子就別想活命了,知道嗎?」
船夫接過錢瘋狂點頭!
畢竟阿渣連關押在警署的證人都能殺死,更何況是他這個小船夫了。
而且如今林豪權勢滔天,他這種小角色一旦惹禍上身,那必然會招來殺身之禍。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裝作不知情!
搞定了這件事後,阿渣便讓阿虎開著一輛跑車,大搖大擺地來到了西區警署。
進屋後,一名警員立馬就認出了阿渣等人。
昨天就是林豪讓他丟盡了臉面。
如今見阿渣送上門,他的脾氣瞬間就上來了!
在自己的地盤,他可完全不擔心會有任何意外發生!
「喂,你們幾個人來這裡想幹嘛?
這是警署,不是你們這些人該來的地方!」
阿渣見到對方樣子後,當即冷笑一聲:「你是不是以為在這警署里,老子就不敢動你?」
這時,旁邊傳來了一道嚴厲的聲音:「怎麼,你在警署里威脅警察?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拷上?」
說話之人,正是劉傑輝警司。
見到是劉傑輝,阿渣的態度明顯有了改變。
「劉sir,我是在幫你教育你的手下,這些傢伙沒大沒小,很容易會惹出禍端的!」
「哼,我的人能惹出什麼事情?這年頭難道還有矮騾子敢動警察?」
劉傑輝說的沒錯。
如今這個世道,古惑仔之間可以打打殺殺,甚至鬧出大的命案。
但若有人敢對警察動手,那勢必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但阿渣壓根不在乎這些,吐了一口雪茄後,得意洋洋道:「不好意思,我這個人瘋起來是會六親不認的。
就算有人躲在警署里,我也有一萬種辦法讓他馬上死掉!」
阿渣話裡有話。
明顯是在暗示眾人。
韓賓就是他幹的!
劉傑輝見對方居然如此明目張胆挑釁自己。
他憤怒地捏緊了拳頭,眼神仿佛要吃掉阿渣一般。
「你們別得意太久,遲早我會將你們一網打盡!」
阿渣不以為然道:「那就到時候再說,今天我過來只有一個目的。
那就是保釋我的大哥林豪!
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能行個方便,把我大哥送出來!」
劉傑輝心頭一驚!
眼下唯一的人證已死,自己根本不可能再去控告林豪了。
畢竟就算強行起訴,法院也不會相信一個已經死了的黑幫大哥供詞。
猶豫了片刻後,劉傑輝終於咬牙點頭答應下來:「來人,去給林豪辦理保釋手續!」
「頭兒,我們就這麼把人放了?這起命案死了二十多人,還牽扯到了許多社團大哥啊!」
手下小心提醒道。
劉傑輝瞪了對方一眼,內心同時也是無比鬱悶。
他當然知道林豪手上沾滿鮮血。
可這畢竟是法治社會。
古惑仔可以不講法律,但他們警察卻不能無視制度!
「如果哪天你找到林豪直接殺人的證據,到時候你就可以親自把人給銬回來了!」
被上司懟了一句,那名曾經被林豪羞辱的警員最終也只能妥協!
很快,林豪就被保釋出來了。
在大廳見到劉傑輝時,林豪還不忘主動走上前打起了招呼:「劉sir,真是辛苦你們了,這一晚上讓你們如此興師動眾,可是結果卻一無所獲!」
「你別跟我陰陽怪氣,韓賓的死我一定會調查個水落石出。
到時候如果讓我發現跟你有任何關係,我還是會親自將你逮捕入獄!」
劉傑輝再三警告。
可林豪卻裝出了一副詫異的表情。
「什麼?韓賓死了?他終究是沒能逃走啊!
對了,他是怎麼死的?」
劉傑輝被林豪的演技氣得不輕,狠狠瞪了對方一眼便回到了警署里!
望著對方離去的背影,林豪的嘴角卻揚起了一道弧度。
再看向身旁的那名警員時,林豪提醒道:「小子,別人當差你也當差,可你最好不要太過於鋒芒畢露了。
否則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被林豪威脅一通後,這名警員卻沒有敢第一時間反懟回去。
畢竟此時的他,內心也已經對林豪產生了一絲恐懼。
這可是連自己頂頭上司都奈何不了的傢伙!
再聯想到整個洪興都被他給覆滅了。
自己一個小警員還真不是林豪的對手。
咽了咽口水後,他也只能轉身灰溜溜逃離現場!
林豪這一次可謂是「大勝而歸」,帶著手下們打道回府。
而江湖上,關於林豪的傳言也越來越多!
「聽說了嗎?林豪已經被無罪釋放了!」
「太可怕了,這可是幾十條人命啊!」
「誰說不是,說不定這傢伙還真跟香江的那幾個大家族有關係,不然怎麼可能每次都全身而退?」
「更重要的是,洪興好像已經向林豪發出了求和信息,希望雙方不要再繼續斗下去了!」
「哈哈,洪興看來真的玩完了!」
就在流言蜚語四起的時候,林豪在自家的安保公司里見到了一位「貴客」!
為了不讓外界注意,蔣天生趁著夜色,悄悄來到了豪傑安保公司里。
在總經理辦公室,他見到林豪本人。
見面後,蔣天生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後無奈說道:「林豪,你這一次可把我們洪興害得好慘!」
林豪內心冷笑。
心想如果不是老子聰明,那在酒樓里躺下的就是我了!
「蔣先生,大家出來混早就應該會想到有這一天。
所謂成王敗寇,勝者為王,想必這個簡單道理你應該知道吧?」
蔣天生點了點頭,隨後直接開門見山道;「我這一次親自來找你,只有一個目的!
我希望能夠代表洪興與你進行全方面和談,從此以後我們不再有任何恩怨和衝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