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某個小國。
一棟酷似阿米利卡白宮的建築。
伴隨著『轟』的一聲巨響,一個身穿筆挺西裝,帶著墨鏡的金髮鬼佬,提著一個箱子,閒庭信步的走出了身後正在劇烈爆炸的建築。
『砰砰砰砰砰~』
面對一窩蜂朝他衝來的黑叔叔們,金髮鬼佬連腳步的頻率都沒有變,只是抬起手槍,一發入魂,一顆子彈一個人,精準的送走了這些黑叔叔。
這個時候,一輛銀色的跑車緩緩停在了不遠處的馬路旁。
車窗緩緩搖下,一位金髮美女笑著對金髮鬼佬說道:「看來我來的時間剛剛好。」
「沒錯,再晚一點你就可以給我收屍了。」
金髮鬼佬微微一笑,隨後,一個飛跨翻過了這輛銀色跑車,坐進了副駕駛位置。
「詹姆士,說說看,這次你該怎麼感謝我?」
金髮美女看向坐在自己的身側的鬼佬,眼神之中滿是暖昧。
「如果我是你,注意力不會在你身旁的這位帥哥身上,而是會在另一邊窮凶極惡的軍閥士兵身上。」
金髮鬼佬微微一笑,隨後直接拔下主駕駛位置的方向盤,插進了自己面前的操縱杆內,一腳油門,銀色轎車瞬間啟動,幾個呼吸間就完成了0到120的加速。
「詹姆士,有你在,我不需要擔心任何別的男人會對我造成傷害,畢竟你可是詹姆士·邦德,是全世界最迷人、最神秘的那個男人。」
金髮美女看向詹姆士·邦德,眼神已經拉了絲。
「軍情六處的人腦子是不是被人塞了大便,怎麼會讓你這種人來做我的聯絡員?」
詹姆士·邦德一邊駕駛著跑車以200碼的速度飛馳在一條爛路上,一邊淡淡說道。
「邦德,昨晚你在床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顯然,金髮美女雖然很痴迷詹姆士·邦德,但也還沒有痴迷到被詹姆斯·邦德當面侮辱也甘之若飴的程度。
「南希,你在床上確實是最好的搭檔,但是下了床,你就是個災難。」
詹姆斯·邦德扭頭看向南希,微笑道。
「看來其他人說的不錯,你就是個混蛋,拔吊無情的混蛋。」
南希眼神里的拉絲幹了。
「南希,在我們分開之前,我送你一句話,永遠不要相信一個人在床上說的話,不管他是男人,還是女人。」
詹姆士·邦德說完這句話後,猛的踩下了剎車。
南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差點撞上面前的儀表台。
「你......」
南希剛準備發飆,就被詹姆士·邦德打斷。
「南希小姐,看到沒有,前方20米就是鷹國使館,你進去以後,裡面的人會給你安排機票,如果順利的話,你明天就可以在你南開普敦的家裡,泡著泡泡澡,給你嬌柔的肌膚做護理。」
詹姆士·邦德指著旁邊一棟歐式別墅,笑著說道。
「你,邦德,我一定讓我的父親要求軍情六處向你問責。」
南希指著詹姆士·邦德大聲說道。
「南希小姐,我正準備先向軍情六處問責,問問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一個議員就能讓他們塞個水貨到我身邊。」
詹姆士·邦德一邊說著話,一邊拿起一旁的衛星電話撥下一個號碼。
「塞里,是我。」
電話接通後,詹姆士·邦德淡淡說道。
接著,他就開始了他的輸出。
「是的,多虧你的幫忙,派了個精明能幹的女人來幫我,我差點就真的回不了鷹國了。」
「沒有,我不是在責怪你,我是在感謝你,相信我,如果還有下次,我一定親自上門感謝你。」
「哦,港島,殺人?莫里斯與索沃斯他們兩個老傢伙在搞什麼鬼,殺一個港島人,有這麼嗎?」
「主管的命令?塞里,你讓主管聽電話。」
「三個月的假期,軍情六處負責期間的所有費用?主管,你的命令我向來都是從來不折不扣的執行,放心,我馬上就去港島。」
說到這裡,詹姆士·邦德微微一頓,「對了,主管,我把那位南開普敦地區的議員先生的寶貝女兒提前趕下了車,希望你能給那位議員先生一個交代。」
說完這句話後,詹姆士·邦德也不等軍情六處主管的回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隨後,他看向了仍然坐在主駕駛位置的南希,笑著說道:「南希小姐,你是希望我像昨晚那樣把你抱下車?」
「哼!」
聽到詹姆士·邦德的這句話後,南希冷哼一聲,隨後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嘿,南希小姐,回到鷹國之後,我隨時可以同你再合作,像昨晚那樣,親密無間,坦誠相待。」
詹姆士·邦德看著南希完美身材的背影,笑著說道。
「砰~」
回答他的是一聲重重的關門聲。
「哇哦,小妞有脾氣了。」
詹姆士·邦德笑著搖了搖頭,隨後一腳油門,迅速駛離原地。
2個小時後。
一座簡易的機場。
一架軍用運輸機安安靜靜的停在跑道上,值得一提的是,這架運輸機與李俊在赤柱軍營里「劫』來的那一架運輸機一模一樣。
「長官,我們會在沙特停機加一次油,要到明天早上7點才能到港島。」
運輸機的飛行員笑著對詹姆斯·邦德說道。
「這麼長時間,也不安排幾個美女陪我,哎,待遇越來越差了。」
詹姆士·邦德笑著搖了搖頭,隨後登上了運輸機。
飛行員看著詹姆士·邦德的背影,心想,『你想美女陪,我還想美女陪呢!』
與此同時,港島。
雖然太古洋行有意瞞著太古船廠被盜的消息,但面對港島記者,這些都只是徒勞。
很快,太古船廠被盜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港島。
而太古洋行旗下的上市公司,太古船業有限公司的股價瞬間開始崩潰,連帶著太古集團的股價都有小幅度的下降。
不過,對此,斯密特·施懷雅並沒有驚慌,股票的波動在他的預計之內,他要做的也很簡單,就是出點錢先穩住下降的頹勢,然後在宣布太古城這個地產計劃,一舉拉升太古集團、太古船業有限公司的股價。
只不過,他想的確實很美,但也僅限於想。
當天上午。
九龍醫院,梁俊義所在的病房內。
一名護士捧著一束鮮花走進了病房,一邊將這束鮮花放在梁俊義身旁的床頭柜上,一邊笑著說道:「梁先生,剛剛有人讓我把這束花帶給你,還說裡面有送給你的禮物。」
聽到這名護士的話後,梁俊義的眼神微微一動,笑著說道:「謝謝。」
幾分鐘後,等到這名護士離開後,梁俊義拿起這束花翻找了一番,很快就找到了一個被油皮紙包起來的小袋子。
梁俊義打開袋子,只看了一眼,眼神里就閃過一絲瞭然。
袋子裡裝的是幾張照片,照片上正是梁俊義已經失蹤的下屬林一祥。
在照片的背面,還寫著一串電話號碼,下面附著一行小字:call我。
如果放在昨天,梁俊義看到這疊照片,情緒一定非常的激動,因為林一祥不僅僅是他的下屬,是他的朋友,是他的兄弟,更是知道他梁俊義做了違法事情的知情人。
林一祥隨時可以讓他梁俊義從偉光正的差佬變成階下囚。
所以,林一祥,他必須得去救,但是他去救,就一定會落入對方的圈套,一定九死一生。
但現在不一樣,昨晚劉建明來見他後,將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都進行了分析,其中就包括利用林一祥逼他梁俊義離開警方保護,自投羅網。
對此,劉建明已經幫梁俊義做好了準備。
所以,沒有片刻猶豫,梁俊義將寫在照片背後的電話號碼背熟後,將照片放進自己衣服的口袋裡,隨後起身走向病房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