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利家和惠豐銀行的關係怎麼樣?」
李俊淡淡開口問道。
「俊哥,你這問題問的,我們利家是買辦來的,你說我們和惠豐銀行關係怎麼樣?我就這麼同你說吧,希慎物業的現金,全都存在惠豐銀行的金庫裡面。」
利澤天笑著回答道。
聽見利澤天的話,李俊的眼神微微一動,接著,開口問道:「利老四,想不想做掉你二哥和你侄子,當利家家主?」
「俊哥,我不想的話,我坐在這裡幹嘛,你可是殺了我大哥的兇手。」
利澤天聽見李俊的這句話後,笑著回答道。
「利家在葡京娛樂公司、無線電視台的股份。」
李俊淡淡說道。
「沒有問題,俊哥,只要我當上利家家主,這些東西我雙手奉上。」
利澤天笑著說道。
「過幾天,接到我的通知後,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帶著我給你的東西,還有你二哥和你侄子,去惠豐銀行的金庫。」
李俊緩緩說道。
「俊哥,我能先問一問,你想做什麼嗎?」
利澤天腦海里突然蹦出來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利老師,有些東西知道的太清楚,並不是一件好事。」
李俊淡淡說道。
「俊哥,你生錯地方了,如果你出生在非洲,現在至少也是一國元首,萬萬人之上。」
利澤天深深的看了眼李俊,真心實意的說道。
「聽起來不錯,就是有個問題,我不喜歡黑妹。」
李俊臉上重新露出了笑意。
「其實黑妹不錯的,身材好,皮膚光滑的很......」
利澤天傳授著自己的經驗,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俊打斷,「利老四,你老爸在你留學的時候,真的應該派人看好你,不然哪天多了個黑孫子,你們利家直接從黑心變成黑皮了。」
「俊哥,我只是摸了摸,沒進去......」
利澤天為自己辯解道,不過,話說到一半,就被李俊那你以為我會信你的眼神看的說不下去了。
「哎,俊哥,其實那個黑妹是一個部落酋長的女兒,如果不是在港島還有點念想,我都想跟著那個黑妹回非洲當酋長了,至少不用同我幾個哥哥勾心鬥角,每天心累的要死。」
利澤天看著李俊,一臉真誠的說道。
「利老四,我總感覺你和利家其他人不太一樣,不會是你老爸在你出生的時候抱錯了人吧?」
李俊幽幽說道。
「俊哥,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全家人都說我和我老爸年輕時候長的一模一樣。」
利澤天先是為自己辯解了一句,隨後他臉上的笑容一斂,看向李俊,緩緩說道,「俊哥,利家這個家族是從罪惡里誕生的家族,家族的每一塊錢都是帶著血的。」
「我大哥他們總覺得過了幾十年,大家都忘了利家是怎麼起家的,總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是港島豪門了。」
說到這裡,利澤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其實,利家就是狗屁,鬼佬養的狗罷了,靠著幾塊地,一點投資,永遠吃著老本,我同你講,這樣的利家,遲早會被淘汰。」
「我和利家其他人不一樣,我很清楚,利家要自主,要獨立,這才能永遠傳承下去。」
利澤天說到這裡,臉上的表情非常的鄭重。
「利老四,我說的沒錯啊,你確實得把你們利家的祖祠給砸了,痛斥你那些長輩,教教他們該怎麼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
李俊笑著說道。
「沒問題,等我當上利家家主,把你叫上,我們一起給他們開批鬥會。」
利澤天的臉上又重新露出了他招牌的玩世不恭的笑容。
「到時候我把電視台的記者叫上,讓全港島市民都知道你們利家痛改前非。」
李俊笑著回答道。
「我靠,俊哥,你好狠!」
利澤天笑著回了一句,隨後繼續說道:「俊哥,不管你要做什麼,最好小心一點,鬼佬比你想的還要狠,都說我爺爺是因為賣煙土被暗殺的,其實只有我們利家人知道,他的死同鬼佬脫不了干係。」
「說到底,其實就是兩家鬼佬洋行爭鬥,我爺爺做了替死鬼,可憐他給鬼佬賣生賣死,最後死的和野狗一樣悽慘,因為怕有埋伏的槍手,我們利家的人第二天才敢給他收屍,哎......」
說到這裡,利澤天微微一頓,接著看向李俊,緩緩說道:「俊哥,港島我覺得有意思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一個,如果你不在了,會少很多樂趣的,所以你小心點。」
「利老四,你先想好怎麼把葡京博彩公司和無線電視台的股份送出來吧,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樂子。」
李俊微微一笑,緩緩說道。
等到李俊與利澤天談完事情,離開跑馬地湯茱蒂的別墅後,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9點。
「去天星碼頭。」
李俊坐上自己的皇冠轎車後,淡淡開口說道。
封於修沒有開口,而是啟動了轎車,朝著天星碼頭的方向駛去。
半個小時後,天星碼頭旁。
「建軍、建國,辛苦了。」
李俊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兩個寸頭男人,笑著說道。
經過了近5天的奔波,王建軍、王建國帶著2000多名『百戰老兵』還有蔣天養以及從坤沙手裡拿到的除了美元、港幣以外的現鈔回來了。
不過,那2000多名百戰老兵,王建軍、王建國兩人自然是沒有帶他們登陸港島,而是讓他們暫時呆在濠江,正好葉秋那邊還有些濠江人還在叛逆期,讓這些百戰老兵給他們好好上一課。
「俊哥,蔣天養就在船上,隨時可以出發。」
王建軍淡淡開口說道。
「也好,早點送蔣天養去陪他哥哥蔣天生,蔣天生等了這麼多天,估計也等的心急了。」
李俊微微一笑,隨後在王建軍、王建國的帶領下,走上了一艘漁船。
幾分鐘後。
與李俊闊別幾日的蔣天養、陳耀又與李俊重逢。
不過相比在暹羅的時候,蔣天養與陳耀的氣色都差了很多。
尤其是陳耀,再也看不出昔日身為洪興白紙扇時的威風。
倒是蔣天養,雖然精神很萎靡,但是眼神卻依舊很亮。
「蔣先生,阿耀,我們又見面了。」
李俊笑著對蔣天養、陳耀打著招呼。
「李俊,是不是要送我上路了。」
蔣天養臉色平靜的看著李俊,緩緩開口問道。
「蔣先生,我特意把你帶回港島,讓你落葉歸根,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李俊臉上的笑容非常燦爛。
「這裡是港島?你偷渡回來的?」
聽見李俊的話,蔣天養的眼神里閃過一絲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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