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李家,沈棟把阿狼這些人給綁到了酒吧。«-(¯`v´¯)-« 6➈丂𝕙Ǘ乂.ςⓄⓜ »-(¯`v´¯)-»
當黎胖子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阿棟,你什麼意思?」
沈棟吐出一口煙圈,淡淡的說道:「我是在按規矩辦事。」
黎胖子怒道:「阿狼是洪興的人,你這麼做,就是在殘害同門。」
沈棟道:「我是洪興的堂主,阿狼不過是個四九,他向我要高利貸已經是以下犯上。還有,我還給了他六十六萬港幣,結果他竟然揚言要把我的女人拉去拍電影。黎胖子,換了是你,你能忍得了嗎?哼,我沒有殺他,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
黎胖子道:「放屁。空口無憑,誰能相信你說的話?」
沈棟站起身來,目光冷厲,道:「我需要你相信嗎?」
黎胖子被沈棟那強大的氣場給嚇了一跳,不自禁的向後退了兩步。
似乎是覺得自己在小弟面前丟了面子,黎胖子指著沈棟道:「阿棟,你不要以為你做了堂主,就可以無法無天。後天是洪興大會的日子,到時候,我會讓蔣先生做主。」
沈棟淡淡的說道:「道理在我這一邊,蔣先生根本不可能幫你。」
黎胖子哼了一聲,道:「我的人呢?」
沈棟道:「一共七個人,我收你七十萬,不過分吧?」
黎胖子怒道:「什麼?你還收我的錢?」
沈棟冷笑道:「若是不收錢,那我的面子往哪裡放?」
黎胖子氣的臉都青了,道:「好你個沈棟。人我不要了,咱們走著瞧。」
沈棟不屑地說道:「他們跟你這樣的老大,還真是倒霉。」
「事情的起因是阿狼的嘴巴不乾淨。」
「阿生,你去把阿狼和手下小弟的舌頭割下來,然後讓他們滾蛋。」
天養生酷酷的說道:「是。」
「慢著。」
黎胖子厲聲道;「阿棟,你真要做的這麼絕?」
沈棟淡淡的說道:「少說廢話。要麼七十萬,要麼割掉他們的舌頭。無論如何,我的面子不能丟。」
黎胖子咬牙切齒的說道:「算你狠。你把人放出來,我給你錢。」
沈棟揮揮手,阿華將阿狼等人帶了出來。
他們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睛全都成了熊貓眼,顯然被打的不輕。
「老大,快救我們。」
「這群混蛋不是人。」
「老大,你可得為我們報仇呀。」
......
阿狼等人紛紛向黎胖子哭訴。💀☜ 69ˢĦ𝓾ⓧ.𝓒𝕠M 🐨💚
黎胖子怒道:「都特麼給我閉嘴。阿狼,把那張六十六萬的支票拿出來。」
阿狼掏出支票,黎胖子一把奪了過來,又從兜里掏出四萬港幣,道:「七十萬,一分不少。我現在可以帶人走了嗎?」
沈棟點點頭,道:「當然。」
黎胖子陰沉著臉,氣呼呼的離開了。
阿華道:「棟哥,這個黎胖子心胸狹窄,肯定會在洪興大會上找你的麻煩。」
沈棟笑道:「我為什麼要給阿狼六十六萬的支票,就是為了防他告狀。阿華,明天下午之前把帳都收上來,後天去總部報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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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華道:「棟哥,已經全收上來了,一共是二百八十萬。」
「這麼多,我們自己呢?」
「八百六十八萬。」
「很好,比之前強多了。」
「棟哥,小弟們的薪水是不是該漲一點兒了?」
「之前是每人一千五,那就直接給他們提到兩千吧。至於你們這些傢伙,就不要拿薪酬了,我給你們百分之一的利潤分成。」
阿華一聽,震驚的說道:「棟哥,您說的利潤指的是什麼?」
沈棟沒好氣的說道:「計程車公司、服裝店、鞋店、保護費。」
阿華道:「棟哥,如果是這樣,那我們的月薪恐怕能達到十萬以上。」
沈棟笑道:「你若是覺得太多,可以不要。阿生,你覺得多嗎?」
天養生道:「不多。」
沈棟再次問道:「阿傑呢?」
李傑道:「不多。」
沈棟拍拍阿華的肩膀,道:「他們都覺得不多,就你覺得多,那就把你的薪水減一半吧。」
「棟哥,不要呀。」
阿華滿臉的悲催。
沈棟哈哈大笑。
出了酒吧,沈棟正準備上車,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不安。
「有危險!」
沈棟停下了腳步,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棟哥,怎麼了?」
「阿傑,相信第六感嗎?」
「相信。」
「車子有問題。」
「炸彈?」
「有這個可能。」
「我檢查一下。」
「不行,可能是遙控炸彈。」
話音剛落,沈棟的臉色猛然一變,大喊道:「快跑。」
「轟」
沈棟和李傑只跑出了不到三米,車子就被人引爆了,直接變成了一個大火球。
幸好剛剛兩人沒有上車,要不然,現在已經是粉身碎骨。
阿華、天養生聽到爆炸聲,連忙沖了出來。
「棟哥,阿傑,你們沒事吧?」
「沒事。」
沈棟站起身來,凌厲的目光迅速掃向四周。
李傑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沈棟的車子被炸,他這個貼身司機兼保鏢有極大的責任。
「這是遙控炸彈,對方一定在周圍不到百米的地方。」
阿華道:「我讓小弟把這片區域給圍起來。」
沈棟擺擺手,道:「沒這個必要,對方應該在酒吧。」
剛剛從酒吧出來的時候,沈棟就覺得有雙眼睛在暗處盯著他。
只是裡面的人太多了,沈棟也沒有太過在意。
沒曾想對方竟然是為了殺他。
此時,十多個膽子比較大的客人已經到了門口。
看到車子還在那裡燃燒,一個個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沈棟神目如電,對每一個客人的表情進行仔細的甄別。
他覺得如果自己是這起爆炸案的兇手,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出來看個究竟。
以沈棟那神秘莫測的精神力量,只要讓他看到兇手,心裡肯定會有所感應。
果然,沈棟看到了一個被擠在人群中間的年輕人。
他的感覺告訴自己,這個年輕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