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兒院待到了下午七點,沈棟在食堂里跟孩子們一起吃了頓豐盛的晚餐,這才來到了輝煌酒吧。💝✋ ❻➈ᔕ𝒽𝓊𝐱.Ćⓞm ♜🎯
此時距離約定的八點還有十分鐘,陳永仁和羅繼早就到了。
「棟哥。」
「棟哥。」
看到沈棟,兩人站了起來,打了個招呼。
沈棟讓兩人坐下,微笑著問道:「怎麼樣?工作還順利嗎?」
陳永仁道:「問題倒是沒有,主要是太忙了。」
沈棟道:「吉米的服裝廠正在擴張,忙一點很正常。阿繼,你在碧海夜總會習慣嗎?想不想換個工作?」
羅繼道:「我能不能去房地產公司?我以前自學過土木工程,考取了建築工程師,可以去做監理。」
陳永仁驚呼道:「我靠,真的假的?」
羅繼顯然有所準備,直接把建築工程師的證件亮了出來。
沈棟拿起來,看了一下,道:「阿繼,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呀。」
陳永仁豎起大拇指,道:「厲害。」
羅繼道:「我只是覺得技多不壓身。」
沈棟把證件還給羅繼,道:「阿繼,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去騰飛房地產公司,二是回去做警察。」
羅繼臉色一變,道:「棟哥,您這是要趕我走嗎?」
沈棟擺擺手,把一個光碟扔給羅繼,道:「這是我當初威脅你刻的光碟。🍧♣ ❻➈ŜⒽ𝕦𝐗.𝒸σ𝓶 ♠😺我可以對天發誓,只刻錄了這一個。現在我把它還給你,給你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
羅繼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去騰飛房地產公司。我喜歡現在的生活。」
沈棟道:「不後悔?」
羅繼點點頭,道;「不後悔。」
沈棟笑道:「那你把光碟處理掉吧。」
羅繼站起身來,向沈棟鞠了一躬,道:「謝謝棟哥。」
沈棟道:「不用謝,是我有些小人了。用這個東西威脅你,想想都覺得有失光明。」
就在三人聊天的時候,李文彬帶著陸啟昌和李修兩個心腹走了進來。
陳永仁和羅繼同時站了起來,臉色大變,不明白他們三個警官為什麼會來這裡。
沈棟道:「李sir,您想見的人都在這裡了。說吧,有什麼事情?」
李文彬坐到沈棟的對面,從公文包里掏出兩份材料,擺在桌子上,道:「沈警官,告訴我,黃sir那裡怎麼會有你的臥底材料?」
陳永仁一聽,震驚的差點兒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➅➈SħǗЖ.𝓬𝓞ϻ 🐟☠
羅繼也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棟哥跟自己一樣是警方臥底?
怎麼可能?
這未免太誇張了。
沈棟拿起材料看了一下,然後扔在了桌子上,莞爾道:「李sir,別開這個玩笑了。你覺得黃志誠督察有資格做我的上線嗎?」
李文彬道:「不用否認。這些資料上蓋的公章都是經過了嚴格的流程,外面假冒不了。」
沈棟道:「李sir,你今天找我如果是為了詢問我是不是臥底,那就請回吧。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是。」
李文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好,你可以不承認,但他們兩個呢?」
沈棟兩手一攤,道:「他們回警局,我雙手歡迎。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可以找他們幫忙。他們願意繼續留在公司,我同樣雙手歡迎。人各有志,我絕對不會勉強他們。」
陳永仁和羅繼齊聲道:「我們留下。」
李文彬道:「阿仁,阿繼,你們兩個都是人才。只要你們肯回到警隊,我保證三年之內會提拔你們做高級督察。」
陳永仁道:「李sir,我最近一直在內陸做服裝生意。這種生活方式挺適合我,所以很抱歉,我不想回警隊了。」
羅繼道:「我也一樣。」
李文彬看了兩人一眼,又看了沈棟一眼,莞爾道:「阿棟,能讓兩個警方臥底心甘情願的跟著你,看來你挺會收買人心的。」
沈棟道:「人心買不來,只能換,以心換心。李sir,我已經退出洪興干正行了,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
李文彬幽幽的說道:「你見過哪個正當公司收保護費?」
沈棟道:「那是各大商戶為了不受欺負,心甘情願交給我們的安保費用。您知道,現在社團林立,他們若是不找我保護,只會受到那些社團的欺負。更何況,我收的這點兒安保費用還不到洪興和其他社團的一半。」
陳永仁道:「棟哥,現在是百分之二十五,您在三個月前下的命令。」
沈棟哦了一聲,道:「是嗎?我都給忘了。李sir,別人收一百,我收二十五,您還讓我怎麼樣?」
李文彬樂了,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警方還得感謝你?」
沈棟道:「如果你們警方真的能維護社會秩序,保證商戶們的合法權益,又哪裡會有什麼保護費安保費呢。」
李文彬哼了一聲,道:「既然你死活不承認自己是臥底,那就算了。我只希望你能做到四個字奉公守法。」
沈棟笑道:「我一定做到。」
送李文彬三人離開後,沈棟從兜里掏出一個竊聽器,莞爾道:「看到沒有?這就是李文彬。不僅有大手筆,還能做點偷偷摸摸的爛事兒。」
李文彬親自過來詢問沈棟,目的就是為了錄下他親口承認自己是警方臥底的話。
有了他的話,再加上那份資料,足以證明他就是警察。
一旦公布出去,港島各大社團非瘋了不可。
可惜的是李文彬的算盤打的挺好,卻被沈棟給一眼看穿了。
在送他的離開的時候,沈棟將他的竊聽器給悄無聲息的偷了過來。
陳永仁忍不住問道:「棟哥,你不會真的是警方臥底吧?」
沈棟捏碎竊聽器,笑道:「我的確是黃志誠的臥底,十七歲就上了他的賊船,比你的資歷深多了。」
咕咚!
陳永仁咽了一口唾沫兒,難以置信的說道:「我是做夢都想不到您會是警方臥底。」
羅繼道:「棟哥,您隱藏的比我們強多了。」
沈棟沒好氣的說道:「我當初年輕不懂事,一不留神被黃志誠給騙上了船。本來我一直以為自己是警察,後來才知道我的檔案根本沒有在警方資料庫里。再後來,黃志誠死了,我的身份也就徹底成為了秘密。」
陳永仁道:「難怪您在得知我和阿繼是警察後,不僅沒有殺我們,還重用我們,原來我們是同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