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床?
葉長青本來沒這個心思,聽得突然就來了感覺。
已經這麼多天沒有碰女人了。
他的心有些想了。
視線在柳香身上流轉,看著飽滿的紅唇,高聳的酥胸,雪白的大腿。
還有那怯生生的模樣,像是被狼盯住的小白兔。
好像在誘導他一樣。
「既然你主動發出邀請,我可以滿足你一下。」
?
柳香聽得心中暗罵,這個色胚子,明明是他留下自己的。
可是聽這話。
像是自己主動一樣。
太不要臉了。
這種男人……簡直就是禽獸。
可是她還不能說拒絕,更不能表達不滿。
「你跟我來吧。」
說完轉身往屋裡走去。
葉長青站在沒動地方,他心中有趙秋煙,而且留下柳香,也不是為了想對她怎麼樣。
拿出手機給程良朋發了一個信息,讓他派人來松江別苑善後。
裝起電話,抬頭看向柳香。
可是當他的視線落在柳香的背影上。
咕嘟~
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那翹臀太圓了,走路時候,扭啊扭的。
他忍不住跟著進了屋,越過客廳,看到柳香進入臥室,他也跟著走進去。
柳香進入臥室,猶豫了一下,坐在了床上。
見葉長青進來盯著她,她只好咬著紅唇解扣子。
解開兩個扣子,眼淚盈眶,慢慢地從臉頰滑落。
葉長青一直站著看著,看到這一幕,冷聲道:「哭啼啼的,看著就心煩。」
柳香嚇得趕緊抹眼淚:「對不起我不哭了,我保證不影響你的心情。」
葉長青黑著臉道:「從第一次見面,你就找麻煩。
今天還是你約我來的,你卻布下殺局!
你他媽的委屈什麼?」
柳香第一次被男人罵,委屈得想哭,可是她不敢。
為了不讓葉長青生氣,她只好加快了解扣子的速度。
很快……就脫了上衣。
然後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葉長青,見他還是黑著臉,眼神冰冷。
她嚇得趕緊脫短裙,然後脫掉兩件小衣服……慢慢地躺下。
雪白的嬌軀……完全展示出來。
宛如出自世界上最好的雕刻師之手,身材比例,完美無瑕。
她就那麼躺著,似乎在等著光顧。
葉長青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從看到眼淚那一刻,他就徹底沒了感覺。
但他並不想放過這女人:「趴下!」
柳香一愣,隨後紅著臉慢慢地爬起來,扭扭捏捏地趴下。
啪~
葉長青抬手就是一把手呼了上去。
接著就是一通狂風暴雨的巴掌。
這一次,巴掌打得很大了,每一次落下,就是五個紅指頭印記。
柳香被打得仰起頭,發出一聲聲的嬌呼。
一連打了幾十巴掌。
葉長青才停下手:「女人,不要以為自己很漂亮,每個男人都會貪圖你的美色。
漂亮女人多了,不差你一個。
還有……你記住,你做的每一件事,都要付出代價。
別以為柳家勢大,你以後再敢惹我。
我會毫不客氣地捅死你!」
柳香趴跪著,不敢抬頭,哭著低聲應道:「我知道了,我錯了。
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求你放過我這一回。」
說完久久不見人回應,回頭看去,房子裡空空蕩蕩。
葉長青已經不見了。
她有些意外,看看自己的身體,自覺還是很美的,可是為什麼這男人不動手。
她胡思亂想著,屁股傳來陣陣疼痛。
忍不住嘀咕:「下手真狠啊,痛死了。」
一處淺灘。
一個男人游到了河邊,慢慢地爬上岸。
他正是跳江逃生的陸騰空,胸口傳來陣陣的劇痛。
低頭看去,就看到胸口一片發青,肋骨有著明顯的凹陷,很明顯是被打斷了。
為什麼這麼強?
他從學藝到現在,未曾一敗。
自認為就是年輕一代第一高手,所以他覺得黃家在他手裡才能發揚光大。
早就密謀如何殺死黃浩和黃正兄弟兩個。
沒想到今天敗給了一個司機。
這人絕不可能這麼簡單,一定是有非凡的來歷。
陸騰空坐了許久,也沒有琢磨出來什麼,他開始琢磨自己的事情。
思量許久,他突然後悔沒有先殺明堂的人,若是殺了他們,師父就不知道是他殺了黃浩。
就算是那個葉長青說什麼,他也不怕。
想到這些,他覺得有必要去看看情況。
一輛汽車,停在街邊。
坐在車裡,手機鏡頭對準了松江別苑。
然後開始拉近焦距,直到能看到院子裡的情況。
當他看到院子裡一具具屍體的時候,他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人都死了。
應該是葉長青殺的。
現在他只需要編一個理由,就能回去,以後再找機會殺掉黃正。
黃家還是他的。
想到這裡,他興奮得幾乎忘記了傷痛。
黃家。
黃松鶴端著茶杯飲茶。
旁邊蕭敬站立一旁,眉頭緊鎖。
黃松鶴放下茶杯,有些昏花的老眼,盯著蕭敬:「黃家就是黃家。
黃家的事情,必須黃家做主,絕不許外姓人指指點點。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蕭敬恭恭敬敬地道:「我明白,我姓蕭,黃家的事情,我兒子可以管,我老婆可以管。
您更有權利管。
但唯獨我不行。」
黃松鶴點點頭:「這一次我饒了你。
若是有下一次,別怪我心狠手黑。
滾吧!」
蕭敬恭恭敬敬地道:「我這就滾!」
說完轉身離開,走出了房間,他的臉上一下變得陰沉,眼中殺機閃現。
等他進入汽車,關上車門。
離開就罵了起來:「老東西,你等著,這件事情沒完。
以後這黃家都會變成我們蕭家的。」
黃松鶴等蕭敬走了,他的表情更加難看:「狗東西,若不是因為兩個孫子。
我他媽早就把你讓河裡餵魚了。
什麼貨色,也敢對黃家的事情指手畫腳!」
嗒嗒嗒
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
黃松鶴皺起眉頭,什麼人這麼沒規矩,走路這麼大聲。
剛要說話,就看到陸騰空走了進來。
一眼他就看出不對。
看起來很狼狽,臉上蒼白,衣服似乎還沾染了水,沒有干透。
臉上表情極為痛苦。
他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騰空,怎麼回事?」
陸騰空見黃松鶴的表情,知道下了飛機後,把衣服再次倒上水撲濕,是對的。
他的肋骨斷裂,一直沒有用藥,也是對的。
他做出痛苦的表情,嚎啕大哭:「師傅啊,我去晚了,我對不起你啊。
我沒有保護好師弟。
我還沒到,他就死了,我去跟葉長青拼命。
沒想到……他一腳就把我踹進了松江……
師傅,我走的時候就說,一定要把師弟叫回來,不能讓他涉險。
你為什麼不聽……嗚嗚嗚……」
黃松鶴聽到噩耗,身子晃了晃,差一點摔倒在地:「怎麼會這樣。
他怎麼會死?
是誰殺了他?
是不是那個葉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