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穿越以來,高寧便東征西討,專門找各路混球的麻煩。閱讀М
水面下的各種順利,讓高寧不自覺的便忽略了這是八十年代的事實。
這個時代是一個狂野的時代,戰爭剛剛過去幾十年,各個階層都在野蠻生長。
底層古惑仔們都能夠在馬路上拼刀片,上面的資本家吃相自然也好看不了多少。
高寧的奶茶店雖然結構比較簡單,售賣的東西也沒有什麼技術含量,但擴張的速度極快,自然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原來你們的目的是這個呀!」高寧恍然大悟。
李明明面無表情:「這只是一個建議,警告先生不要誤會!」
高寧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你們做事都這麼簡單粗暴嗎?還是說只針對我是這樣的?」
「高先生在說什麼?」李明明推了推眼鏡,眼神中露出了一抹譏諷。
「看來是查過我的背景了呀!」高寧點點頭。
他的背景資料很清晰,甚至清晰到了簡陋的地步。
單從資料上看,高寧還真挺像靈光一閃壓對了寶的幸運兒子。
一沒有多餘的資金,二沒有社會資源,三還是個孤家寡人。
這不明擺著是送上門來的肥肉嗎?
「高先生有二十四個小時考慮一下,如果不同意我們的和解方案,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李明明道。🐝👤 ❻❾Şн𝓊χ.匚σ𝓂 🎉🐟
高寧笑了笑,抬手做了一個請便的動作,道:「原來被律師威脅是這種感覺啊,真不錯,蠻有意思的!不會讓我等太久吧?」
李明明看了高寧一眼,直接轉身離開。
高寧嘴角微翹,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思索著這件事應該如何解決。
直接一巴掌拍死?
不!好不容易冒出來了一個這麼有意思的人,怎麼能玩兒都不玩兒一下,就直接弄死呢。
對方既然派出了律師,顯然是想從官面上下手。
玩弄法律,高寧雖然不熟悉。
但架不住他有錢呀!
不說每個禮拜能夠印出一百多萬美金,不說剛剛弄到手的兩千多萬美金贓款,不提扔在保險柜里吃虧的三億債券,也不管馬上就要到手的二十億美金。
就算單憑系統每天獲得的數十萬港幣收益,就足以將這件事情扯到天長地久。
畢竟,這可是個「法治」社會!
高寧嘴角微微上翹,這考慮是不是以公司的名義,儘快找一個律師成立臨時律師團的時候,門被推開,苗志舜再次走了進來。
「他們決定告你了!」
「好啊!」高寧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苗志舜微微一愣:「你不害怕?」
「害怕什麼?」高寧一攤手掌,帶著幾分不解。«-(¯`v´¯)-« 6➈丂𝕙Ǘ乂.ςⓄⓜ »-(¯`v´¯)-»
「你就不怕公司被他們的人搶走?」
「這應該是犯法的吧!」
「這很難說!」苗志舜搖了搖頭,看了看高寧微微嘆了一口氣。「你可以走了,最近一段時間不要離開港島!」
高寧笑著起身,搖頭道:「難得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事,我肯定不會走的,這一點你放心!那麼……」
高寧微微示意,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外面早有人等在那裡,見高寧走出來,還隨手給指了一下路。
苗志舜隨之而出,靠在門框上,望著高寧遠去的背影,眼神有些複雜。
白襯衫湊了過來:「就這麼讓他走了?」
「你有理由留他嗎?」
「我查了一下那個趙夫人,這女人就是一個普通的北姑,來港島兩年多,一直是黑戶,在雷氏地產老闆雷鐸的別墅里做女傭,上個星期莫名其妙的給宋子豪結了婚,緊接著就出了這一檔子事兒!」
苗志舜想了想:「黑心雷?」
「就是他!」白襯衫道。
苗志舜搖了搖頭,伸手捏了捏鼻樑子,道:「這幫該死的有錢人,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做生意嗎?這個姓高的有點鎮定過頭了,那種發自內心的輕鬆和期待是偽裝不出來的,叫人盯著他,別搞出什麼無法收拾的事!」
「知道了!」
白襯衫應了一聲,隨後欲言又止。
苗志舜不高興地瞟了他一眼,「怎麼?你覺得我小題大做了?」
」不是!是宋子豪那邊!這個人的身份也不簡單,三年前他是大富貴集團的高層,現在還有個弟弟是我們夥計!」
「大富貴集團?就是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
「對!就是這些做假鈔的混蛋!」
苗志舜沉默片刻,略微有些失望:「原來這裡面沒一個好人啊!」
——
趙娟三十歲出頭,容貌清秀,但保養的不好,皮膚略微有些粗糙。
但是些許瑕疵,在玲瓏有致的身材面前,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此時的她正穿了一身病號服,靠在病床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
她名義上的丈夫此時正躺在重症觀察室,被一堆機器環繞著,到現在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病房門忽然被推開,趙娟扭頭一看,臉上頓時露出欣喜之色。
她剛要張嘴呼喚,那人猛的一皺眉,趙娟立刻閉嘴。
那人謹慎的關上門,走到床邊低聲問道:「進度怎麼樣?」
「李律師已經接觸過了,對方態度很強硬!」
「強硬有個屁用,再硬還能硬得過雷老闆?」那人撇了撇嘴。
趙娟有些擔心:「哥,他要是硬頂著呢?真得上法庭嗎?」
「上!雷老闆可是承諾了,無論弄過來多少賠償,都給咱們百分之二十,這可就是一百萬呀!你做女傭一個月才六百塊,不吃不喝做上一輩子也攢不了這麼多錢!」
那人冷哼一聲:「富貴險中求,再說坑的也是有錢人,你還有什麼心理負擔嗎?」
「沒有!就是覺得,百分之二十有點少!我這不但衝鋒陷陣,還犧牲了頭一次婚姻,只拿百分之二十損失是不是有點大呀?要不跟雷老闆商量一下,漲十個百分點?」趙娟期待的道。
那人砸了砸嘴,有點發愁:「不太好張嘴呀!畢竟咱們只是開個頭,真正獎勵的還是雷老闆和他派來的律師,這樣吧,我找機會提一下,成與不成不敢保證!」
「行行行,你說一下就行!雷老闆那麼大方,肯定不會拒絕的!再說了,長十個他還能分七成呢,依舊是大頭呀!」
「行了行了,雷老闆叫人給警方那邊施壓的,最近很可能會有警察上門詢問,重複案情的時候,一定要表現得越悲切越好,最好能哭出來,你越慘對我們越有利!」那人交代。
「這個還用你說,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行!你自己小心,遇到事機靈一點,我先走了!別跟別人說見過我!」
「放心吧,我不是傻子!」
兩人簡單交流了一會兒,讓人迅速離開。
他穿了個帶兜帽的風衣,走的時候戴著帽子,帽檐壓的很低,將半邊臉都遮住了。
不過這裡是醫院,什麼樣的病人都有,穿著怪一點根本沒人在意。
這也是他來了幾次都沒被人發現的原因之一。
不過這一次,他剛剛離開醫院,就被一個人給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