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很有眼力見,不打擾這對新婚小夫妻調情。
手上束縛消失,桑余又摸了上去。
喉結在她手中輕輕滾動,她好奇地湊近研究。
攔在腰間的手臂收緊,青筋盤虬,緊繃鼓脹。
一陣難捱的癢意爬上皮膚,抵達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
席靳白眸色暗可怕,嗓子發乾,咽了下喉,捏住桑余的下巴抬起,低頭覆上她的紅唇,抵開貝齒。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次顯然熟練許多。
他動作有幾分強勢,刮過口腔,汲取蜜汁。
甘醇濃郁的果酒香充斥在彼此交換的津液中。
后座安靜,只剩接吻發出的曖昧拉扯聲。
黏膩又濃稠。
霓虹燈掠過車窗,描繪出兩人如膠似漆的身影。
長吻結束,桑余大口喘息,心跳節奏混亂,身體脫力,軟在席靳白懷裡。
唇瓣水亮光澤,稍稍紅腫,一看就是被人蹂躪過。
她不會換氣,憋得臉通紅。
在酒精的催化下,思維變遲緩。
席靳白給她順氣,掌心撫過脊背,摩挲出灼熱觸感。
桑余眼眸蒙上水霧,迷迷瞪瞪,但她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她一點也不抗拒,反而享受。
糾纏時,血液都是滾燙的,尾椎骨的酥麻感久久不散。
緩口氣,她倏然張嘴咬他一口。
力道不重,但位置敏感。
牙齒磕碰喉結,猝不及防。
所有的情慾往某一處涌去。
席靳白髮出一聲悶哼,長指捏她後頸,手背經絡盡顯,聲音隱忍:「不許咬。」
然喝醉酒的桑餘一身反骨,不讓她咬,她偏咬。
準確來說,她是吮。
她「咬」的地方不疼,疼的是另一處。
席靳白眸色深暗,似深淵巨口,牢牢將她鎖住,語氣帶上警告:「余余,你再鬧我就不敢保證能不能收得了場了。」
桑余還沒意識到危險,小臉紅撲撲,茫然地望著他,「嗯?」
席靳白扣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托她後腦勺,「你想摸我?」
「嗯。」小姑娘誠實地點頭,絲毫不遮掩自己的心思。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喜歡他的喉結。
席靳白溫柔地注視她,「你想摸我,可以,但是公平起見,你是不是也應該讓我摸,余余?」
尾音繾綣,染上蠱惑。
桑余在思考他的話,「你要摸我?」
她眨巴眼睛,天真地說:「可是我沒有喉結呀……」
軟綿的語調像在蜂蜜水中浸泡過,甜膩拉絲。
席靳白忍不住去捏她的臉。
這麼可愛,犯規了。
以後不能讓她在外面喝醉。
占有欲作祟,席靳白不希望任何人看見她這嬌憨的一面。
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再次俯首吻了吻。
桑余勾住他的脖子,張嘴承接。
身體嚴絲合縫,傳導熱意。
平整的襯衫領口被她揪得皺皺巴巴。
隔著衣服,手心冒汗。
腰間倏地瑟縮了下。
寬大的掌心探入衣擺下,禁錮她的腰肢揉捏。
指腹略帶薄繭,蹭過皮膚,激起一陣細微顫慄。
他們接吻越發同頻、契合。
桑余在快要喘不過氣時推開他,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