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懷疑

  「報告組長,在疑犯房間發現大批軍火,包括手槍,衝鋒鎗,手雷,烈性炸藥,還有一定數量的各種子彈。」幾個警察小心地抱著幾箱槍枝彈藥,展示給楊子看。

  「哇,這麼多軍火,炸了警局都夠了。」眾人紛紛議論著,這種規模的軍火案,即使是他們也不是經常能見到的。

  「是啊,就單單這些軍火就夠判他個十幾二十年的了。」

  「要我說,咱們組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之前抓了那個劫機的,現在又是繳獲這麼大一批軍火,我們不僅沒有一個人的傷亡,連一槍都沒開。數遍整個香港所有警局,誰能有咱們做的這麼漂亮?」

  「那還不是咱們組長,運籌帷幄,高瞻遠矚,提前發現了罪犯的目的,接著順藤摸瓜,將計就計,兵不血刃就抓捕了這兩人。」

  「是啊,組長,這麼大的案子,全靠你用腦,這下還不給你升一級啊。你得請大家吃飯慶祝一下啊。」

  「升不升職不重要,維護香港市民的生命安全才是我們應該追求的目標。」楊子先是笑著打了句官腔,「不過請大家吃頓飯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要等這件案子完結以後。」

  「人贓並獲,他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不是啊,人贓並獲的是這件軍火案,劫機案還沒有證據,只是我們的推斷啊。」

  「怎麼沒有證據,從那個人皮箱裡不是找出手槍和手雷了嗎?」

  「那也只是非法持有武器,不能代表他打算劫機啊。」

  抓捕一個攜帶槍枝的人,跟提前發現制止並抓捕一個企圖劫機的恐怖分子,功勞自然不一樣。眾人當了幾年警察,要是這都不清楚那就白混了。

  「是啊,組長,讓我去好好審審那兩個罪犯,保證他們招供。」

  九十年代初,警察對付這些犯罪分子,還是會用一些手段逼供的。

  「不著急,他們可能沒那麼容易就開口的。」楊子制止了手下的審訊,這種參加過戰爭的人,不像平時的那些小混混,連打帶嚇唬的,就什麼都招了。

  「我已經有計劃了。」楊子自信地說道。

  「組長你又有計劃了?」

  「組長這次的計劃也太多了吧?」

  「我一直以為組長是女版趙子龍,現在簡直是女版諸葛亮了。」

  楊子聽著手下的稱讚,笑而不語,諸葛亮嗎?還真有點像,不過也是一個好色的諸葛亮。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的楊子,臉突然就紅了。

  …………

  「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被警察發現?」戴著手銬坐在警車上的狂牛感到很疑惑。

  「難道是之前我跟蹤警車的時候被發現了,然後被警察跟到了這裡?」狂牛之前以為是老虎頭出來了,所以想著搶劫警車救人,只是發現不對沒有行動。

  「不可能啊,別說我根本沒有行動,我在開車回來的時候也很小心地繞了幾圈,確定沒人跟蹤才回來的。」上過戰場的狂牛,反追蹤的意識還是有的,不然把敵人帶到自己營地,那還能活到現在。

  「但是這些警察明顯就很確定我的位置,甚至知道我房間裡有軍火的消息。」狂牛想起被捕時看到的窗戶下的著火的車子,哪還不知道自己被針對了。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呢?還有山雞不知道能不能發現我被抓了,可別自己跑進警察的包圍才好。」狂牛想不明白便不再去想,反而開始擔心兄弟的安危。

  「進去,老實待著。」兩個押送的警察把狂牛關進一間牢房,便離開了。

  狂牛大概看了看,牢房自然不至於有多乾淨,但也還過得去。比當年在樹林裡睡好多了,起碼還有個床。

  「狂牛?是你嗎?狂牛?」

  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自己,狂牛連忙順著聲音看去,原來旁邊牢房關著一個熟悉的人。

  「老虎頭,是你嗎?老虎頭?」狂牛激動地喊道,四兄弟分別幾年,沒想到在這裡見面了。

  「是我啊,狂牛,你怎麼被抓進來了?他們都沒事吧?」李仲青,也就是老虎頭看著狂牛擔心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哪裡漏了餡,我正在屋裡等山雞來匯合,突然就被警察放火,我怕引發爆炸,就急忙逃出門,然後就被警察抓了。」狂牛不甘心地說道,「這些警察太卑鄙了,不然憑我手裡的武器,他們不死幾個人別想這麼容易抓到我。」

  「你不是行動失手被抓的?是等在家裡的時候被抓的?」老虎頭不敢相信地問道。

  「是啊,我本來在機場出口,想劫警車救你出去的,只是跟上去以後發現警察有埋伏,而且車上的那個人也不是你,我就退回去了。」

  「怪不得,我說下了飛機以後,為什麼沒直接把我帶去警局,而是在機場裡等了一段時間。」老虎頭這時才明白過來。

  「怎麼?難道警察早就知道我們要救你的事兒?」狂牛問道,「但是不應該啊,之前山雞不是沒動手嗎?他們怎麼會知道的?」

  「你們要動手救我的事兒,都有誰知道?」老虎頭神色一動,開口問道。

  「這種事情哪能隨便說出去,就只有我們兄弟三個知道,我們也信不過別人。」狂牛向來都只信自己人。

  「我在日本機場看到了山雞,他為什麼沒上飛機?明明飛機上動手成功機會很大的。」老虎頭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們本來計劃是在飛機上動手的,只是山雞把飛機票弄丟了,所以才沒上去。」

  「哼,弄丟了飛機票,他也好意思說出口。」老虎頭狠狠拍著牢房的護欄,生氣地說道。

  「額,雖然這個確實有點離譜,但他也不想的,你就別怪他了。」狂牛沒有想太多,反而為山雞說著好話。

  「不,狂牛,山雞可能變了,不是以前那個山雞了。」老虎頭想起飛機上那個囂張富二代說的話,明明票就在山雞手裡,卻不敢上飛機,還跟狂牛他們說是票丟了。

  劫匪要劫持飛機,結果因為把票弄丟了上不去飛機,這種藉口白痴才會信呢。

  「不,不可能的,山雞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你誤會了。」狂牛心思簡單,自然是不願懷疑自己的兄弟。

  ————我是不懷疑兄弟的分割線————

  今天的沒了,事實上根本就沒人催我加更,我只是覺得應該有人願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