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什麼?我們給你準備。」
「我需要一個女朋友。」
霸王花見魔術師兩眼望著自己,眼神中似乎透著愛意?
「你,你看我幹什麼?你要女朋友,你就去追啊,起碼要告訴人家,你喜歡她才行吧,你如果不說,女方怎麼會知道你喜歡她呢?」
「額,霸王花,你怎麼了?我說的是我需要一個人假扮賭聖的女朋友。」柯紅心解釋道。
「額,假扮?」霸王花有點失落,還以為對方是想表白呢。
「因為賭聖不會日語,所以最好有一個會日語的人跟我一起,而且賭聖有一個台灣的女朋友,如果能找到一個會幾句台灣話的女人假扮我女朋友就更好了。」
「台灣話和日語,霸王花正好都會啊,我看就讓她假扮你女朋友吧。」大力丸建議道。
「不行!」x3三個聲音同時反對道。
「你為什麼說不行?」大力丸對著他最熟悉的鷓鴣菜問道。
「霸王花還要跟我們一起去執行計劃呢,怎麼能做他女朋友。」
「你為什麼說不行?」霸王花有點生氣地向魔術師問道,我拒絕是我矜持,你這麼快拒絕就過分了,是嫌棄我嗎?
「額,霸王花太漂亮了,假扮我女朋友,我容易分心。」魔術師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噗呲,瞧你這點出息。」霸王花聽完笑著埋怨道。
「那你剛才又為什麼說不行?」大力丸又對著霸王花問道。
「因為我不懂賭博,怕跟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霸王花解釋道,但其實是因為什麼,她也說不清楚。
「但是我們在這邊也沒有其他人手了,不如你假扮他女朋友和充當翻譯,再找個懂賭博的人跟著你們一起,不就行了?」大力丸只想著儘快完成任務,並沒意識到別的。
「為了任務,那我就受點委屈吧。」霸王花為難地說道。
「但是懂賭博的人應該帶誰呢?」魔術師發出疑問。
五福星里,應該都懂賭博,但是吧,犀牛皮誰都不服,管不住自己的嘴,愛跟人抬槓;鷓鴣菜倒是最靠譜的,但是霸王花假扮女朋友,怕他會失控;花旗參油腔滑調;羅漢果膽小怕事,不經嚇;大生地雖然有點神經問題,但還相對聽話。
「我陪你們去,如果有危險我還能保護你們。」鷓鴣菜自告奮勇道。
「好,現在都解決了,白天你們就開始行動吧,如果不行就退回來,我們想辦法。」大力丸一錘定音。
…………
「今天有中國人來賭場搗亂?」一個圓臉的日本男人對著面前的女人問道。
「是,他一上來就用兩千萬日元押點數,每押必中,接著又把贏來的錢全部再押,連押連中,很快就把賭場的錢贏光了。」女人一身和服恭敬地回答。
「我們高價請來的真田先生沒出手嘛?」每個大賭場都會有幾個鎮場子的高手,真田就是他們專門請來的賭術或者說千術高手。
「真田先生出手了,但還是輸了。」
「那應該是真正的賭術高手了。」圓臉日本人緩緩地點點頭,面上不見一絲著急。
「健太郎他們出手了嗎?」賭場除了有鎮場子的,還有看場子的人,也就是所謂的打手。
「出手了,但是被一個胖子和一個女人給打了。」和服女人仍然低著頭回答。
「八嘎!那你們就看著他們把賭場的錢帶走了?」日本男人終於著急了,畢竟不少錢呢。
「他們沒把錢帶走。」
「哦,做得乾淨嗎?最近警察盯得嚴,別留下把柄。」打手既然不行,那就只有派出殺手了,殺人這種事反正也沒少干。
「額,沒有……」和服女人愣了一下,感覺好像有什麼誤會。
「沒留下把柄就好。你做事我還是放心的。」
「沒殺他們,他們贏光了賭場的錢,又當場把錢還給咱們了。」和服女人連忙解釋道。
「看來這幾個人倒有點見識,知道害怕,也保住了自己的小命,就放過他們吧。」日本男人大度地說道。
「然後他們又去了咱們別的賭場,贏光了幾家的錢,又都當場歸還。」因為這一條街的賭場,都是稻草人俱樂部的產業。
「嗯?他們這是什麼意思?不是害怕,不像搗亂,倒是有點示威的意思。」
「他們說想要拜訪大哥你。」
「拜訪我,有意思,這是先給我一個見面禮啊,如果我不見他,就要贏光我所有賭場的錢嗎?」
「大哥,對方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難道是其他幾家對手找來砸場子談判的,但是他們可不會這麼客氣啊?」黑社會也是有競爭對手的。
「那咱們還是小心些,萬一他們想引大哥你出面,再派人埋伏你,就麻煩了。」女人擔憂地勸說道,黑道上這樣的廝殺屢見不鮮,很多老大都是談判的時候被人幹掉的。
「不錯,萬事小心為上,最好是在咱們的地盤上見面。」日本男人人到中年,大把產業在手,自然惜命,不像年輕人一樣帶著兩把西瓜刀就敢隻身赴宴。
「他們有說自己是誰嗎?代表哪個幫會跟咱們談判?」
「他說是自己私人有事要見大哥你,對了,我聽他們用中國話說,那個人叫賭聖,還提到了前不久在香港舉辦的世界賭王大賽。」
「世界賭王大賽,賭聖?」中年男人低頭想了好一會兒,「是那個替陳松出面,贏了洪光的小子嗎?」
「額……」女人心說,這我哪知道啊,不過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對了,我聽到他們確實有提過洪光這個名字,好像是在找他。」
「哦,我大概知道他找我的原因了。陳松和洪光鬥了十年,最後靠著這個年輕人才贏了一次,洪光地盤雖然被別人瓜分了,但是人卻逃了。陳松這是不打算放過洪光,派這個年輕人來日本追殺洪光的啊。」黑幫老大以自己的經驗推測出了事情的真相。
「洪光在咱們這嗎?」女人疑惑地問道。
「當然沒有了,他如果敢露面,有的是人願意把他抓起來,送給他那些仇家賣人情。不過倒也有可能隱藏在日本,畢竟他的仇家主要就在香港和台灣。」
「那我們直接告訴他們沒見過洪光,就打發他們離開吧。」
「算了,還是見一見吧,空口無憑,不見一面他們是不會死心的。」
「那什麼時間,在哪裡見?」
「就今天晚上吧,帶他們來總部,就當是給陳松一個面子吧。」
陳松贏了洪光以後,在亞洲所有賭王里勢力也是數得著的,犯不著為了一個喪家犬一樣的洪光得罪如日中天的陳松,何況本來就跟洪光沒什麼關係,帶到總部也是為了表示坦誠,如果我窩藏了洪光,怎麼還敢把你的人帶到總部來了?但是這話不能說出來,顯得自己是怕了陳松一樣。
「是,我這就去邀請他們。」女人鞠躬退下,至於對方住哪,早就派人暗中跟隨了。
「叫人找一找,前段時間香港那個世界賭王大賽的新聞,尤其是關於這個賭聖的資料,找到以後拿給我看。」黑幫老大對著一個手下吩咐道。
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贏洪光。
————我是快要露餡的分割線————
斟酌了好幾遍,希望不要有太大的漏洞,但是能力有限,只能說是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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