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勒!?
他幻聽了嗎?真白怎麼可能會在這種時候接話啊!?光是接話也就算了,可接得那麼具有攻擊性——此事必有蹊蹺,土間總悟一邊在心中琢磨著,一邊強笑道:
「真白,帥氣這個詞對現在的你來說太難了,不用勉強自己,呵,呵呵……」
「歐尼醬,小埋終於知道你是怎麼學會自我催眠的了!」話沒說完,一旁的大小姐埋就瞥眼道。🐊👑 ❻➈𝕤卄υ乂.𝔠𝓞ⓜ ♣♡
「小埋,歐尼醬才不是在做什麼自我催眠……」土間總悟笑得很猙獰:「更何況,帥氣這種詞語對真白來說本來就很難,對……」
「總悟,真白真的明白帥氣是什麼意思!」椎名真白認真道:「帥氣是好看,是會令欣賞美的人感覺心情愉悅,可是總悟單手開車的畫面……真白想像了一下,不喜歡,所以,一點都不帥……」
「為什麼啊!?真白你的漫畫中也有過男主角駕車的畫面……」大小姐埋不解。
「搭訕的人會變多,可是被搭訕的主角變成總悟的話……」說到這,椎名真白皺了皺眉頭。
大小姐埋亦是一頓:「……」
驚!!!∑(Дノ)ノ
沒,沒錯,歐尼醬原本就已經夠招蜂惹蝶的了,要是在弄點么蛾子……
一想到歐尼醬會因為別的女人把她丟在一邊,大小姐埋眼中就浮現出了熊熊烈火,她怎麼可能允許這種事發生啊!幸好,這次有真白提醒……
等等!
真白提醒!?
「真白,你不喜歡歐尼醬被其他人搭訕嗎?」倉鼠埋不動聲色的試探道。✎🎉 ➅9𝓢𝓗ⓤx.匚𝑜𝓂 🎃💜
「嗯~!」椎名真白淡然點頭:「而且,我覺得總悟只有在做年輪蛋糕的時候才最帥氣……」
土間總悟:「……」
他特麼就是一個廚子的料?不,或者說,這傢伙需要的就是一個廚子!!
大小姐埋:「……」
這麼說的話,糰子埋想了想——果然,歐尼醬在上料理的時候最帥氣了!不愧是真白,思考問題的角度就是不同,不過,她也沒差就是了!
……
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從沒這麼說過:「歡樂的時光總是一閃即逝,痛苦的時間往往不願離開……」
土間總悟三人上學的路程算不上歡樂,也算不上痛苦,可時間卻也在他們一行三人的閒聊中渡了過去,雖然總悟一開始催著說很可能會遲到,但在三人都加快了腳步的前提下,他們亦算是踩著鈴聲進入了學校——學區房,任性!
大抵是才剛剛經歷過名校聯考的緣故,豐之崎校園裡也久違的安靜起來……
這份安寧讓跟著總悟往高二趕的椎名真白情不自禁閉上了眼:「總悟,現在的學校仿佛是一幅畫呢……」
「額~!真白是想畫下來嗎?」土間總悟回過頭詢問。👹☝ 6❾丂ℍù𝔵.ᶜỖ𝓜 🐧🍮
「嗚~!」椎名真白搖了搖:「總悟,真白只是覺得學校里太安靜了,空氣里充滿了壓抑……」
「有嗎?」到現在也沒懂怎麼讀空氣的土間總悟稍稍茫然了半晌,便恍然大悟道:「真白,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哦,這就是所謂的——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總悟,要下大雨了嗎?」椎名,耿直女孩,真白。
「不……」土間總悟嘴角一抽:「好吧,真白的說法到也沒錯了,情況跟馬上就要下暴雨類似,我沒猜錯的話,名校聯考的試卷應該改完了。」
「哦……」椎名真白眼中閃過一絲不解,她猶豫了半晌後,才接著道:「總悟,考試很重要嗎?」
「考試重不重要其實是一件見仁見智的事,對某些人來說,考試等同於跨越階級的門檻,可對某些人來說,考試分數隻不過是一個數字……」土間總悟聳了聳肩,無所謂道,他雖然是唯知識至上主義,但並不是唯考試至上主義。
「總悟屬於哪一類呢?」
「我嗎?我大概屬於欺負小朋友的類別……」土間總悟回過頭笑道:「真白,你個連考試了都不知道的笨蛋幹嘛要問這些?」
「真白才不是笨蛋!」椎名真白再次認真道。
「哦……」土間總悟漫不經心的掏了掏耳朵。
「真白只是不知道考試那麼重要而已……」椎名真白低聲道。
「呼~!」土間總悟抽出手指吹了吹:「事實上,這的確也只是一次考試而已,你這個想法就相當正確……」
「騙人!總悟騙人,如果不重要,那大家為什麼都那麼安靜……」
「大概是因為上課鈴已經響了,再加上考試沒考好的人居多,大家都頗有一種無顏面對江東父老的心情……」考試過後的壓抑氛圍嘛,這有什麼的,按土間總悟的理論來說,這就是孩子們考得少了而已……
要是在天朝,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一周一測評,學生和老師早就對此免疫,哪會有這種壓抑的氛圍存在。
「總悟,江東父老是誰?」椎名真白不解。
「真白,江東父老的話,你可以理解為,在你放棄了藝術後,又在漫畫圈蹉跎了數十年歲月且毫無進展時,那些原本對你報以期許的人……」
椎名真白:「……」
「總悟,這算是詛咒嗎?」
「不……」土間總悟一邊拉開教室門一邊道:「這是現實版的名詞解釋。」
「總悟,綾乃都說了,只要稍稍在那麼有趣一些,真白就可以漫畫家出道了,綾乃還抱怨總悟不讓畫……」
「噓!」土間總悟比了個安靜的手勢:「那傢伙的話聽聽就行了,順帶一提,我猜,我大概知道學校里為什麼那麼安靜了,如果我們班不是個例的話……」
任和一個學生在踏進教室時,就看見自家班導在教室里用眼神跟氣魄散發著冷氣——土間總悟想,他們大概也會很快安靜下來。
與此同時,正在散發冷氣的桐須真冬在意識到有人進了教室時,亦是甩了個眼神過去,只是在看清楚來人是誰後,她不知道想到些什麼,迅速將頭扭開,假裝沒看見……
土間總悟:「……」
桐須這老女人又怎的了?有毛病!?
得虧桐須真冬此時不知道土間總悟在想些什麼,否則,她鐵定暴躁附體,如果不是……如果不是……
當然,這與土間總悟無關就是了,他將椎名真白引到座位上後,方才向在桐須老師的氣勢跟眼神下,始終無法入睡的霞之丘詩羽詢問道:「即將穿上兔女郎的霞詩子老師,桐須老師她又怎麼了,大姨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