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土間總悟已經安排好了小白鼠待命,只要平冢靜能堅持幾秒,那麼現場的局面就會變得跟古裝劇一般,雖說這種情況通常都是學貓叫來糊弄過去,但是貓追老鼠嘛,怎麼想都沒毛病……
偏偏對方不夠大心臟,土方這混蛋才剛咋呼了一聲,她就按捺不住走出來了,現在怎麼辦?她都不會覺得尷尬,或者說羞愧的嗎!?
霞之丘詩羽:「……」
果然是平冢老師,對方來這裡到底是來幹嘛的啊?最重要的是,如果她自己沒記錯的話,平冢老師還是翻牆進來的,這是在當小偷?話說回來,看見老師隱藏的一面,她會不會被對方惦記上?
雖說她不覺得平冢靜能對她做什麼,但對方曾經展現過的武力值,惹不起,RBQ……
「你是誰?」就在霞之丘詩羽跟土間總悟深感頭疼之時,土方十四郎卻是眯著眼看向平冢靜道:「怎麼進來我們道館的?」
「……」平冢靜其實也很尷尬啊,這種闖空門一般的行為被屋主當場拿獲,最重要的是,這特麼還是當著她兩個學生的面被拿獲,上天若是想懲罰她,也沒必要弄成這樣吧?
可她不出來也不行啊,跟土方交過手的她比誰都知道對方那離譜一般的強大,就算是另一個打敗過她的總悟恐怕也不及對方分毫……
土間總悟:「有被冒犯到,你讓土方跳一個試試!」
只能說,在總悟面前,平冢靜覺得自己好歹還有那麼點還手之力,可是直面土方,對方光是眼神就足以讓人恐懼到發抖了,都已經被這般強人注意到了,那她繼續躲著不是自欺欺人嗎?
幸好,這位鬼之副長似乎壓根就不記得她了,如果是在別的場合,平冢靜恐怕得憋屈不已,可現在這種場合下,平冢靜反到覺得無比的慶幸了——陌生人總比曾經交過手的敵人好吧?
事實上,即便沒有被土方叫破,平冢靜也有想衝出去的心了,不為別的,她就想問問某個坑哥貨到底幾個意思,這邊才把大平介紹給她,轉手就讓大平去聯姻,雖說她跟大平連二壘都還沒上,但是,但是……
如果不是目前的狀況不適合撕逼,平冢靜絕對,絕對要跟某坑哥總悟撕個明明白白,至於說現在:
「我說,我其實是跟著他們兩進來的你們信嗎」在沉默了半晌後,平冢靜大咧咧的指著總悟兩人道。|!¤*'~``~'*¤!| 6❾𝔰ħ𝓾x.𝕔Ⓞⓜ |!¤*'~``~'*¤!|🍭♟ ➅9ˢ𝐇ยЖ.𝓬𝐎ⓜ 💙ൠ
霞之丘詩羽:「!!!」
這是撒謊啊,她分明看到了對方搶先他們從圍牆上翻進去的啊……
土方十四郎眼角一抽:「總悟,這女人是?」
「……」土間總悟有些尷尬,平冢靜好歹跟大平有著交情,他要是不保對方一手,豈不是……
求豆麻袋!既然他都想把大平推去四宮家聯姻了,那平冢靜不就沒用了嗎?不對,還不知道大平那個愚蠢的歐豆豆能不能把四宮輝夜搞定呢?若是他搞不定的話,那平冢靜也是個備用選項嘛。♤💚 ➅➈丂𝐡𝓤ˣ.ᑕ𝕆ⓜ 🍟🎅
哎,為了大平的幸福生活,他真是操碎了心啊。
「平冢靜……」就在土間總悟在心中為自己的「高尚行為」瘋狂點讚時,一旁的平冢靜已然自我介紹道:「職業是老師,算是土間總悟以及這位霞之丘同學的老師……」
「什麼!?」土方十四郎聞言一驚,他本是懶散的站著,可聽完平冢靜的自我介紹後,他竟是瞬間站直道。
「誒!?」對此,平冢靜只覺得駭然無比,沒有感受過土方強大的人絕不知道對方站直後有多可怕,能給人多麼強大的壓迫感。
踏、踏、踏……
就在其駭然間,土方卻是以極快的速度衝到了平冢靜面前。
「你不要過來啊!」熱血女教師根本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激動,看著對方那迎面而來的身影,她強忍了半天才沒把這句話說出來。
「你,不對,您居然是老師嗎?」然而,來到她面前的土方卻表現得相當,相當那啥:「還是總悟的老師?抱歉,剛剛多有得罪,您是叫平冢,平冢……」
土間總悟看了只想捂臉,這就是他沒去攔土方的主要原因,對於一心想讓隊員們求學的土方十四郎而言,老師絕對是他最尊重的職業,沒有之一。
「誒?」平冢靜亦是一愣,這尼瑪是那個傳說中的鬼之副長,土方十四郎?這莫不是別人假扮的吧?對方現在這表現到底哪裡有鬼之副長的威勢啊?最讓她感到憋屈的是,她過去跟對方交過手可對方卻壓根記不得她,反到是現在……
「是叫平冢靜……」想到這些,熱血女教師只覺眼角一抽。
「好名字……」土方十四郎聞言讚嘆道:「不愧是當老師的人,這名字一聽就讓人感覺很有文化。」
平冢靜:「……」
她想靜靜,不對,她就是靜靜,對方到底是從哪看出她的名字很有文化了?明明連她自己都不覺得啊,再說了,名字不都是父母取的嗎?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啊?
「誒多……」土方十四郎還在進行著商業吹捧,可那些話連熱血女教師本人聽了都覺得尷尬,對方到底是怎麼做到連她的站姿都能夸上天的?為了避免尷尬,平冢靜不得不出聲打斷了土方那有的沒的說辭。
「咳咳……」被打斷話語的土方十四郎也不惱,而是識趣般的咳嗽了兩聲後,才像那些不安的家長一般,再次開口道:「平冢老師,我們家總悟在學校里沒惹什麼禍吧?要是他做什麼,您直接說就成了,我們這邊一定會配合平冢老師,對其進行……」
「土方皮XXOO包垢先生,你想幹嘛?」土間總悟終於忍不住出聲了,雖說他知道土方的德性,也知道他對老師的推崇,但對方這也太過分了吧?
「誒!?」平冢靜先是一愣,緊接著卻又是一喜,原來,總悟這小子也有被教育的時候啊?她這算不算歪打正著?
土方十四郎:「……」
他是不是有些草率了?但是:
「總悟,就算我四肢都被打斷,脊樑已被戳穿,甚至被毒啞了喉嚨,我也要用腐朽的聲音喊出:『請尊師重道』這句話!」
平冢靜:「……」
求豆麻袋,只不過是教育而已,沒必要比喻得這麼恐怖吧?
霞之丘詩羽:「……」
到底是她不對勁呢?還是這裡的人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