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鍊一下?
楊辰聽到這話,再聯想到之前姜羽真和陳琳兩人在辦公室里討論的聲音。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怪異。
這陳琳,搞什麼呢這是?
楊辰的眼神,讓姜羽真感覺身上火辣辣的。
而他目光掃過的每一寸肌膚,都讓姜羽真感覺像是被灼燒過一樣。
甚至連董事長室內的空氣,都像是升高了幾度。
讓姜羽真感覺有些熱,想要脫掉西裝外套。
就這麼維持了幾十秒,姜羽真就有些扛不住,主動地說道:
「楊董,我先幫您換衣服吧。」
「您要不要先沐浴一下?」
她剛才就觀察到,楊辰大汗淋漓,以及被汗水浸透的T恤。
甚至T恤下面的肌肉輪廓,都清晰可見。
這讓姜羽真的腦袋裡情不自禁地冒出一個想法:好想摸一摸。
聽到姜羽真的話,楊辰表情微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反正也是遲早的事情。
陳琳只不過是推波助瀾了一下。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說道:「那就麻煩姜秘書了。」
......
早飯後,姜羽真用手按了按自己的臉頰。
剛才咬麻花的時候,咬的時間太長,臉頰兩側的蘋果肌都有些發麻了。
隨即,姜羽真恨恨地剜了楊辰一眼,隨即將餐桌上的空盤子都收好,便離開了董事長室。
而楊辰則是一臉無辜,叼著根牙籤慢慢地坐到辦公桌前。
不得不說,姜羽真作為國內頂尖學府出來的畢業生,學習能力和領悟力就是要比一般的人更強。
這讓身為老闆的楊辰,非常滿意。
必須得加薪!
順便再送房送車!
之前讓她們買的奔馳寶馬,只不過是公司的商業用車罷了。
她們自己開,還得是法拉利,或者蘭博基尼這種超跑。
管理手下,楊辰向來賞罰分明。
神清氣爽地坐在電腦面前,楊辰開始了今天枯燥的割韭菜之旅。
......
與此同時,遠在泡菜國。
四星集團總部大樓,董事長室。
一個兩鬢斑白的中年男子,此時正站在全景落地窗前,雙手負背,眼神淡然地看著下面的情景。
四星集團的總部大樓建得非常氣派,也是泡菜國首都最為氣派的大樓,高聳入雲,足足有200多層。
站在這裡往下看,就恍如站在雲端一般,讓人有種俯瞰眾生的感覺。
尤其四星集團大樓還建立在最為繁華的CBD區。
樓下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恍如一隻只小螞蟻。
這種超然的感覺讓人很迷醉。
對於這個中年男子來說,亦是如此。
他是四星集團的創始人、兼董事長,和實際控股人,安在勝。
四星集團是泡菜國最為頂級的財閥。
而在泡菜國這種地方,財閥的恐怖能量完全可以左右整個國家,因此財閥的地位不言而喻。
所以說安在勝凌駕於泡菜國的眾生之上,也絲毫不為過。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董事長,大小姐來了。」
很快,董事長門就被推開。
一道絕美的身影走了進來。
小天后,安心。
她的穿著極為低調,戴著口罩和墨鏡,以及鴨舌帽,似乎非常擔心別人發現自己來到這裡。
「父親,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安心對著安在勝鞠了一躬。
她的話語雖然很恭敬,但是語氣中卻充滿了漠然。
完全不像是對自己的父親在說話,反而像是在面對一個陌生人一般。
一對奇怪的父女。
聽到這話,安在勝完全不以為意,而是面帶笑容地說道:
「乖女兒,最近辛不辛苦?」
他還走上前去,給安心倒了一杯咖啡。
即便如此,安心的聲音仍然不冷不熱:「還行。」
「叫我過來,有什麼事嗎?」
「我很忙,馬上就要開下一場演唱會了。」
聞言,安在勝無奈地說道:「沒什麼事,就是想看看你,不行嗎?」
他似乎在努力表現出一個慈父的樣子。
然而聽到這話後,安心立馬扭頭就走,一句話都不說,似乎不想在這裡待上一刻。
見到安心的動作,安在勝立馬說道:「有一件事。」
隨即,安心腳步停了下來,冷冷地看著安在勝。
看著安心冷漠的目光,安在勝嘆了口氣,隨即鄭重其事地說道:「關於你訂婚的事,時間已經定了。」
「下個月十號,和線代集團董事長的大公子,李根碩。」
雖然安在勝的表情非常認真嚴肅,但說出的話卻荒謬無比。
明明安心自己的婚事,竟然是由別人來通知。
就像是通知她去參加一個會議一樣。
聽到這話,安心失聲道:「訂婚?!」
「之前不是說好了,給我三年的時間嗎?現在才過去了兩年!」
安心有些花容失色,顯然無法接受安在勝說的話。
安在勝不以為意地搖搖頭:「兩年和三年差很多嗎?」
「這次和線代集團李氏家族聯誼的機會來之不易,我好不容易才爭取到這個機會。」
「在我們國家,線代集團算是除了我們四星外最大的家族了。」
「如果我們兩個家族可以完成聯姻,那麼我們就可以隨意左右國家的動向,百年甚至千年不倒!」
「這次你沒有選擇。」
越說到後面,安在勝的語氣愈發狂熱,早就沒有之前風輕雲淡的模樣。
看到安在勝的表情,安心失望地搖了搖頭:
「父親,您已經成為權力的傀儡了,還想將我也變成你實現權力夢想的工具。」
「我是不會答應這門婚事的。」
安心滿眼失望地看著安在勝,扭頭就往門外走。
但很快,安在勝的話讓她再次停下了腳步——
「你就不為你的母親考慮嗎?」
「你要知道,她每年在醫院的花銷,都要高達上千萬,如果我不付這筆錢,你覺得會怎麼樣?」
「就算你不為你母親考慮,你難道不為你的妹妹安語考慮嗎?」
「如果你不答應,我可以讓她來頂替你的位置,去和李氏家族聯姻。」
安在勝終於撕下了他那慈父的面具,面無表情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