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盛春明實在哭的傷心,何落落下樓拎了兩瓶烈酒上來,又把她專門給他買的兩大箱子玩具通通一股腦倒在盛春明的身上。
「喏,至少你還有它們撫慰你受傷的心靈!」
場面實在太過震驚。
盛春明差點被那些根雕給埋了!
他以前珍藏這些,都是因為銀醬,看到這些東西,會代入銀醬。
可現在……
嘔~
盛春明只覺得噁心。
何落落不理解:「這些不都是你最喜歡的麼?」
「拿走!」
盛春明掙扎著從一堆玩意兒里爬出來,抹了一把臉上糊著的眼淚,又發泄似的胡亂踢踹了幾腳:「我再也不喜歡這些東西了!別讓我看見這些噁心的玩意兒!」
看他好像真的是受到了打擊,何落落有些心疼這個蠢狗。
無奈只能順著他的話安撫:「好好好,不喜歡了,不看見,咱倆去喝酒。」
何落落幾乎是將盛春明拖到娛樂室的。
娛樂室在地下一樓,暖氣開的很足,地上又鋪著毛絨絨的長毛毯,兩人默契的直接盤腿坐在地毯上。
何落落剛把酒拿下來,還沒顧得上拿杯子,盛春明就一把將酒瓶搶過去,對著瓶口就往嘴裡灌。
看他喝得凶,何落落有些擔心。
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盛春明,畢竟她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只能打電話給蘇晚求助。
可蘇晚的電話是薄瑾淮接的,何落落厚著臉皮請教薄瑾淮。
「讓他喝,喝不死就行。」
「不是,薄瑾淮,你是他兄弟麼?」
薄瑾淮毫不留情說了句不是就掛了電話。
開玩笑!他能讓何落落和盛春明打擾了他和蘇晚的幸(性)福生活?
盛春明鬧騰也不止一次了,讓他鬧吧,那麼大個人了,總得自己學會長大。
何落落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氣的咬牙,一邊心疼盛春明一邊替盛春明不值。
「還天天喊他哥,關鍵時候,他都不管你,我告訴你,薄瑾淮就是個王八蛋,以後不許叫他哥了,聽到沒有!」
盛春明抱著酒瓶子擰眉狠狠瞪了何落落一眼:「不許你罵我哥!」
「嚓,你倒是個忠犬弟,蠢狗!」
盛春明心情差,酒灌的猛,很快就有些醉了,酒品不佳的他哭哭啼啼抱住了何落落。
「我再也不喜歡銀醬了!」
「行,不喜歡就不喜歡吧,一個紙片人,喜歡也不能給你幸(性)福。」
「嗚嗚嗚……」
何落落被煩的耳朵疼,她無語的捧住盛春明的臉,逼他跟自己對視:「能不能別嚎了,吵死了。」
吵?
盛春明看著何落落一直叭叭的嘴巴,低頭直接就咬了上去。
純情的何落落臉頰瞬間爆紅,一把推開他:「你幹嗎?」
「親啊,親親就不吵了。」
「你又喝多了!」
這傢伙喝多醒來了是不認帳的,何落落雖然有些垂涎小蠢狗,可是她也煩這蠢狗酒醒之後的鬧騰。
所以果斷推開了他。
可盛春明現在不清醒啊,他手腳並用的朝著何落落撲過去,抱著她的脖子毫無章法一通亂啃:「連你也不要我了?」
這話從何說起,她倒是想要,可也不能要的這麼不明不白, 沒名沒分呀。
說白了,何落落就是怕盛春明酒醒了又鬧著要死要活。
可盛春明不肯放開她,一張嘴在她身上一邊亂啃一邊哭唧唧:「銀醬是騙子,你也是麼?」
「我是你姑奶奶!盛春明,能不能不拱火?」
「我不,我就要!」
何落落無語:「你想要,我也得能給啊,我特麼沒有啊,要不我去整一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