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天無奈的聳聳肩,「喬老,我還沒答應您吧?」
喬景堯固執道:「江先生,你要是不肯收我為徒,那我就每天纏著你,直到你答應為止!」
江承天無語的砸吧砸吧嘴,心道像喬老這種德高望重的人,居然也會耍無賴……
沈佳宜抿嘴一笑,對江承天勸道:「我看你就收喬老為徒吧。」
叮鈴鈴!
江承天剛要開口,忽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是馬聞遠的號碼。
「江先生,您現在有時間嗎?」電話那頭傳來馬聞遠焦急的聲音。
「有時間,醫院那邊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江承天猜測道。
「對!我這邊有幾名病人的情況非常危險,想讓您過來看看!」馬聞遠肯定道。
江承天如今是人民醫院的名譽副院長,自然不好拒絕這種事,於是答應道:「行吧,那我現在就過來。」
「多謝江神醫!」馬聞遠道了聲謝,而後掛斷了電話。
江承天收起手機,沖沈佳宜說道:「沈總,馬院長打來電話說醫院有幾個病人讓我幫忙看看,我這就去一趟。」
沈佳宜點了點頭,「行,那你去吧。」
喬景堯趕緊道:「師父,我也跟您一起去!」
他也不管江承天答不答應了,反正先把師父叫了再說。
江承天好笑地搖了搖頭,「行吧,那我們一起去。」
隨後,兩人便匆匆離開了公司,打了輛車,直奔人民醫院。
另一邊,人民醫院。
一間大病房裡,七名渾身是血,身上到處都是傷口,穿著制服的男人躺在病床上。
馬聞遠和一干主治醫師正在為這起名男人檢查身體。
在這群主治醫師中,宋奇凱也在其中。
宋奇凱畢竟是常春藤大學臨床醫學的博士,專業知識還是不錯的,在面試通過後,便順利進入了人民醫院。
檢查完畢後,宋奇凱道:「馬院長,這七名病人已經沒有生命體徵了,還是趕緊通知病人家屬,準備後事吧。」
聽到這話,床邊穿著制服的年輕男人急聲道:「不會的,田局他們不會死的!還請各位再好好檢查一下,趕緊為田局他們治療,求求各位了!」
宋奇凱皺眉道:「這位先生,您的心情我們能理解,但這七個病人的確已經沒有生命體徵了。」
「不行啊!」年輕男人情緒有些激動,使勁搖頭,帶著哭腔道:「田局他們是為了抓捕罪犯才變成現在這樣的,你們一定要救活他們,他們不能死啊!」
宋奇凱有點不耐煩了,「先生,這些病人渾身多處粉碎性骨折,心跳和呼吸都沒了,已經死了!請你不要再胡攪蠻纏!」
「什麼?」年輕男人怒吼一聲,直接衝上去揪住了宋奇凱的衣領,將其抵在了牆上。
宋奇凱嚇得聲音都在發抖,「你想幹什麼?」
年輕男人狠聲道:「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弄死你!」
馬聞遠趕緊上前打圓場,「張先生,別衝動!我已經聯繫了我們崇海最厲害的江神醫過來,要是江神醫來了,田局他們或許還有得救!」
雖然他話是這麼說,但他其實也覺得這七名病人是救不活了。
這七名病人全身上下粉碎性骨折達到了八成,而且心跳和呼吸的確沒了,已經可以判定死亡。
不過,一想到江承天能起死回生的醫術,他便想要再試試。
年輕男人這才鬆開了宋奇凱,他看向馬聞遠,「馬院長,那位江神醫怎麼還沒來,要不我過去接他吧?」
馬聞遠解釋道:「不用,江神醫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宋奇凱看向馬聞遠,「馬院長,這是我們醫院的事,怎麼能一直依靠外人呢?要是讓人知道了,大家豈不是會質疑我們的能力?」
數天前,在皇朝閣大酒店,因為江承天,他丟盡了臉,所以他早就記恨上江承天了,只要找到機會,他就想報仇。
馬聞遠皺眉道:「江神醫不是外人,他是我們醫院的名譽副院長。」
宋奇凱不屑道:「他終究只是名譽副院長,並不是真正的副院長。而且他拿著醫院這麼高的薪水,每天都不來坐班,這要是被其他醫生知道了,會怎麼想?」
馬聞遠神情慍怒地道:「雖然江神醫只是名譽副院長,但在我心裡,他就是真正的副院長。況且也是我同意他不用來坐班的。」
眼見馬聞遠快要發火,宋奇凱張了張嘴,便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不過,壓根就不信江承天真能治好這七名病人。
這七名病人都成這樣了,怎麼可能還治得好?
等了大概半小時,病房門被推開,江承天和喬景堯兩人走了進來。
「江神醫,您可算是來了!」馬聞遠趕緊迎了上去,發現喬景堯也來了,臉色一喜,「喬神醫,您怎麼也來了?」
喬景堯道:「剛才師父在指點我正骨術,得知你這裡需要幫忙,所以就跟著來了。」
馬聞遠臉色驚訝,「喬神醫,您也拜江神醫為師了?」
喬景堯點了點頭,一臉自豪地道:「剛拜師不久。」
這時,宋奇凱冷不丁地道:「這位老先生,你一大把年紀了,可不要被人給騙了。」
喬景堯皺了皺眉,「這位是?」
「這位是我們醫院新來的主治醫師。」馬聞遠恭敬地回了句,而後沖宋奇凱呵斥道:「宋醫生,你眼前的這位老先生可是崇海四大神醫之一的正骨仙手喬景堯!喬神醫拜江神醫為師,那自然是被江神醫超凡的醫術給征服了!」
宋奇凱心裡頓時一驚!
在來崇海時,他也聽說了四大神醫的名號,但沒想到這個老頭竟然就是神醫之一。
不過,他心底里對中醫是瞧不起的,覺得中醫就是糊弄人的,根本比不上西醫。
馬聞遠也沒有再去理會宋奇凱,而是指向了第一張病床上的中年男人,「這位是崇海執法總局的田長軍局長,其他六人則是田局的下屬。還請兩位看看,這七人還有得救嗎?」
喬景堯走上前,挨個為病床上的七名男人把脈,最後無奈的搖搖頭,「這七人已經徹底斷了氣,神仙難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