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話音剛落,只見一群小混混手持鋼管朝江承天沖了上來。
江承天冷哼一聲,隨即身影一閃,就如同一同猛獸般朝一群小混混迎面而上,僅僅一眨眼的功夫,十多個小混混全被江承天撂倒在地,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起來。
見此情形,圍觀眾人全都傻了眼。
「天啊,那個年輕人怎麼這麼能打啊!」
「是啊,不過再能打也不應該招惹南勝幫的人啊,這下他可慘嘍。」
眾人交頭接耳,有人讚賞江承天見義勇為,也有人覺得江承天太衝動了。
刀疤臉愣在了原地好半天,這才緩緩回過神來。
「好小子,有種你別走,我馬上搖人!」他一臉惶恐地盯著江承天,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正在這時,從不遠處忽然駛來一輛寶馬商務,停在了店門外。
車門打開,一個身材挺拔壯碩,面容剛毅的男人下了車。
看到這個中年男人,刀疤臉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元哥,您怎麼來了?」
從寶馬車上下來的男人,正是南勝幫護法韓衛元。
韓衛元皺眉看向刀疤臉,「你怎麼在這兒?」
「我是來收保護費的。」刀疤臉點頭哈腰地回了句,繼而道:「可剛才那個小子卻要強行替這家店出頭,還打傷了我們兄弟!元哥,您可一定要替我們報仇啊!」
啪!
刀疤臉話音剛落,只見韓衛元直接一耳光甩在了他的臉上,將其給抽飛了出去!
刀疤臉一臉發懵,捂著臉道:「元哥,您為啥打我?」
韓衛元怒吼一聲,一腳將刀疤臉給踹翻在地,「我他媽打的就是你!」
雷爺可是交代他要請江承天去一趟,想招攬江承天加入南勝幫。
可哪知道這個蠢貨竟然又得罪了江承天,這讓他很是惱火。
要是壞了雷爺的好事,該怎麼辦?
他趕緊朝著江承天走了過去,微微欠身道:「江先生,雷爺有請!」
轟!
看到這一幕,全場眾人瞬間炸開了鍋!
雖然他們不認識韓衛元,但看到刀疤臉對韓衛元恭敬的模樣,他們也知道這個中年人肯定是個大人物。
可這個大人物在那個小伙子面前卻如此恭敬!
那這個小伙子豈不是更大的人物?
尤其是刀疤臉和那些小混混,更是渾身發抖,嚇得魂都快飛了!
除了幫主之外,他們還從未見過元哥對誰如此恭敬!
他們不禁懷疑,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
即便是沈佳宜也很疑惑,她可是知道,之前江承天將韓衛元打了一頓,讓其在訂婚宴上丟盡了臉。
按理來說,韓衛元應該很恨江承天才對,可為何今天這麼恭敬?
江承天也是一臉疑惑,皺眉道:「司徒雷請我幹什麼?」
韓衛元微笑著道:「江先生,雷爺說想請你去談談。」
江承天越發奇怪了,「你們南勝幫不是要殺我嗎?為何還要跟我談談?」
韓衛元面色如常道:「江先生,雷爺並沒有要殺你,而是非常欣賞你,所以才想跟你談談。」
江承天想了想,打算跟這傢伙走一趟,想看看那個所謂的雷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想到這,江承天淡淡地道:「想讓我跟你走一趟也可以,但以後這家店的錢就不要收了。」
韓衛元點了點頭,而後衝著刀疤臉吼道:「以後你要是再敢來這兒,老子打斷你的腿!」
刀疤臉嚇得冷汗直冒,趕緊表態:「元哥,我再也不來這家店了,再也不來了!」
江承天看向刀疤臉,「你收了這家店多少錢,現在全部歸還,再向店老闆道歉!」
刀疤臉有些不願意,「元哥,這……」
韓衛元冷喝一聲,「還不照做!」
刀疤臉打了個哆嗦,趕緊遞給了趙阿姨一張銀行卡,「趙姐對不起,這張卡里一共是七萬五,請你收下!」
趙阿姨愣愣地看著銀行卡,不敢接。
沈佳宜拍了拍趙阿姨的手,「你就收下吧。」
趙阿姨眼眶泛紅,接過了銀行卡,看向江承天哽咽道:「小兄弟,謝謝你啊,你真是好人!」
江承天沖趙阿姨點了點頭,而後對韓衛元道:「走吧。」
然後江承天便朝著寶馬車走了過去。
「江承天,我跟你一起去!」沈佳宜作勢就要跟過來。
「你趕緊回去,我辦完事就回家。」江承天回了句,而後坐上了車。
他也不知道去見了司徒雷會發生什麼。
如果跟司徒雷發生了矛盾,那必定會動起手來。
所以他不想讓沈佳宜跟著自己去冒險。
很快,韓衛元也坐上了車,啟動車子,離開了步行街。
離開了步行街後,車子徑直朝著城外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江承天坐在后座,出聲問道:「司徒雷該不會是設下了鴻門宴,等著我上門吧?」
韓衛元笑呵呵地道:「怎麼會呢,江先生,你想多了。」
江承天舒服地靠在了后座上,「就算你們真的設下了鴻門宴,我也不怕。正好可以將我們之間的恩怨好好算一算。」
聽到這話,韓衛元沉默了下來。
其實,當江承天答應跟他走一趟時,他也很意外。
他還從未見過膽子這麼大的人。
畢竟,到了雷澤山莊,那可就是他們的地盤了。
就算江承天實力再強,但有他們五大護法在,有雷爺在,這傢伙也無法活著走出山莊。
一段時間後,車子便抵達了雷澤山莊。
雷澤山莊位於偏僻的郊區的地方,到了晚上,這裡非常安靜,除了山莊附近,連個人影都沒有。
車子停在山莊門口後,江承天跟著韓衛元下了車。
「元哥!」鎮守在門口的護衛恭敬地向韓衛元打著招呼。
韓衛元點了點頭,而後帶著江承天走進了山莊。
山莊的占地面積非常大,在經過了花園和假山後,兩人來到了後院。
後院的一個屋子裡燈火通明,當江承天和韓衛元踏入時,大廳里的人紛紛轉頭看了過來。
坐在大廳首位上的正是司徒雷。
兩旁的椅子上坐著四個男人,正是五大護法中的其餘四人,朱華雄、董八強、孫海波、張正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