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河西道:「秦總,賽耶先生最近得了重病,您要去看望一下嗎?」
秦雲傑頓時一愣,「賽耶得了什麼重病?」
鄺河西搖頭道:「具體什麼病我也不清楚,不過賽耶先生的病情很嚴重,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了。」
秦雲傑疑惑道:「幾天前我還跟賽耶通過電話,當時他的身體好好的,沒聽說得病了啊?」
江承天問道:「賽耶先生找醫生看過了嗎?」
鄺河西點了點頭,「他的家人已經請了許多醫生為他醫治,但都沒有好轉,甚至都檢查不出病因,如果再這樣下去,賽耶先生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秦雲傑道:「老鄺,只要有江先生在,那就一定有辦法治好賽耶!」
鄺河西疑惑的問道:「難道江先生是醫生?」
秦雲傑笑著道:「不久前我的身體不是出了問題嗎,就是江先生治好了我!」
鄺河西臉上滿是驚訝之色,「沒想到江先生你就是治好老闆的神醫,失敬失敬!」
江承天道:「閒話就不多說了,咱們還是去看看賽耶先生吧。」
「請!」鄺河西做了個請的手勢。
很快,江承天一行人便坐上車,離開了機場。
車子開了半個小時左右,便抵達了一座山。
山莊占地面積很大,到處都有保鏢鎮守,手上都拿著槍。
在通過了層層關卡後,車子便在一棟豪華的大樓前停了下來。
江承天三人一下車,就看到一個戴著金邊眼鏡,溫文儒雅的年輕男人迎了上來,「秦叔!」
秦雲傑疑惑的問道:「米登,你父親到底是怎麼了,為何突然就病倒了?」
叫米登的年輕男人眼眶泛紅,「我也不知道父親是怎麼了,到現在都沒查出來是什麼問題。」
秦雲傑寬慰道:「放心吧,我身邊的這位是華國來的神醫,名叫江承天,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的醫術非常高明,有他在,你父親不會有事的。」
說著,秦雲傑介紹了一下,「江先生,這位是賽耶的二兒子,米登。」
米登扭頭看向江承天,「江先生,你真能治好我的父親?」
江承天道:「我也不敢保證,等看過病人後才能知道。」
米登滿臉激動的道:「好好好,只要江先生你能治好我父親,我一定重重感謝。」
隨後米登便帶著江承天一行人走進了大樓,一路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裡,只見寬敞奢華的房間裡此刻站了不少人。
一個兩鬢斑白,相貌普通的中年男人正躺在病床上,已經昏迷了過去,這個中年男人就是麻國的玉王賽耶。
幾個身穿白大褂的白人醫生正在為賽耶檢查身體。
「秦叔,您來了。」這時,一個跟米登相貌有些相似,但身材魁梧高大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
秦雲傑問道:「凱欽,你父親怎麼樣了?」
叫凱欽的年輕男人搖了搖頭,「這兩天已經來了不少醫生,但都檢查不出父親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這個年輕男人正是賽耶的大兒子。
米登趕忙道:「大哥,秦叔說帶了一位華國的神醫來給父親看病!」
凱欽一臉疑惑,「華國神醫?」
「這位就是華國神醫,江先生。」米登介紹了一下江承天。
凱欽看了眼江承天,眼中滿是不信,「你是華國神醫?」
江承天道:「神醫倒是談不上,但我的確是一名醫生。」
凱欽譏諷道:「前幾天也有幾個號稱是華國來的神醫給我父親看病,那幾個傢伙嘴上吹噓自己很厲害,但到頭來,屁本事沒有。」
秦雲傑道:「凱欽,江先生的醫術非常高明,治好了不少疑難雜症,有江先生在,你的父親肯定不會有事的。」
凱欽冷哼一聲,「要是他能治好我父親,我們家族會付一億米元酬金作為感謝,要是治不好,那就儘早滾蛋!」
江承天微微皺起了眉頭,要不是為了靈石,就這傢伙的態度,他直接就走人了。
米登陪著笑臉,「江先生,我大哥就是這個脾氣,還望你見諒。」
江承天也沒多說什麼,而是看向了賽耶,上下打量了幾遍。
不多時,他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賽耶全身烏青,顯然是中毒的跡象,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毒。
當然除了中毒之外,這賽耶身上還有其他問題,至於到底是什麼問題,他暫時也沒有看出來,不過待會兒只要檢查一下就能知曉了。
沒過多久,那幾個白人醫生檢查完畢了。
「亨利先生,我父親情況怎麼樣了?」米登趕緊對一個白人老頭問道。
叫亨利的白人老頭搖了搖頭,「米登先生,我們檢查了好幾遍,但卻都沒能檢查出來您父親患了什麼病,但您父親身體裡的各大器官都腐蝕嚴重,恐怕活不過今晚了。」
米登一臉悲痛的問道:「亨利先生,您可是米國最好的醫生,難道您也沒辦法醫治嗎?」
亨利搖了搖頭,「找不到病症所在,我們也無法醫治。」
這時,一個面容白淨,長相俊朗,手持一把摺扇的年輕男人譏笑著道:「老頭,就你這水平,也能被稱之為米國最好的醫生?」
亨利不悅的道:「小子,我們的確檢查不出賽耶先生的病症,難道你就能檢查出來?」
「當然能!」年輕男人一臉傲然,「要是連我都檢查不出賽耶先生的病症,那世上也就沒人能檢查出來了!」
秦雲傑對米登問道:「這個年輕人好大的口氣,他是什麼人?」
米登回道:「這位是寒國第一醫術門派,華醫派門主的兒子宋秀錫,宋先生在醫道方面天賦異稟,醫術造詣極高,治好了不少大人物,所以宋先生也被寒國譽為寒國醫學界的未來,被稱為小神醫。」
江承天頓時一愣,「華醫派?」
之前薛良愈就說過,華國要召開的第九屆華國醫術大賽,寒國的華醫派就會參加。
對於寒國,他是沒有一點好感,這個國家就是強盜,偷了華國的不少文化,還全部當成了自己的,比如他們從華國偷學了中醫,就恬不知恥的改名為華醫。
米登問道:「江先生,你也知道華醫派?」
江承天點頭道:「聽說過。」
這時,凱欽一臉恭敬的道:「宋先生,還望您救我父親!」
宋秀錫收起摺扇,信誓旦旦的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
說著,他將摺扇遞給了旁邊一個華醫派的弟子,而後伸手開始為賽耶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