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天一步步朝控風者走去,戲謔一笑,「你就這點本事嗎?」
「我要殺了你!」控風者大喝一聲,頓時把異能全都凝聚於雙臂。
只見她的雙臂變成了一把巨大的風刀,朝著江承天猛然落下!
唰!
這一刀,鋒利無比,地面如同豆腐一般被切開,就連鋼筋都被攔腰割斷,甚是恐怖!
江承天看到風刀朝自己而來,冷笑道:「這是你的最強一擊嗎?還是太弱!」
江承天猛地一拳轟出,強悍的力量直接向風刀迎接而上!
轟隆!
隨著一陣震耳欲聾的巨響,控風者的風刀直接被江承天一拳打爆!
「噗!」控風者完全抵擋不住江承天的一拳,口噴鮮血的倒飛出去,最後重重的摔落在地。
正當江承天准要給控風者致命一擊時,後方的炎爵和極冰術士兩人發出一聲聲怒吼,把體內的異能瘋狂調動而起。
火焰和寒冰從兩人身上沖天而起,而後凝聚一桿杆火焰長槍和一根根冰錐,爆射向了江承天!
江承天卻是沒有理會兩人,只是渾身一震,撐開了一道靈力護盾,便將爆射而來的火焰長槍和冰錐全部擋了下來。
在擋下兩人的攻勢後,江承天身形一閃,化作了一道疾電,追上了控風者!
他一手探出,直接扣住了控風者的咽喉,將其拎在了半空中。
「住手!」
炎爵和極冰術士驚聲大喊。
江承天大聲道:「從你們決定來殺我的那一刻起,你們就應該做好了死亡的覺悟!」
說完,江承天右手猛地一發力,直接擰斷了控風者的喉嚨,而後將其扔在了地上!
遠處觀戰的靈慧已經徹底被嚇懵了,這才過去沒多長時間,獵人榜上的紅刀和控風者就這樣被斬殺了。
她現在才明白,難怪江承天挑釁殺手界,難怪江承天敢如此狂傲。
原來,江承天有狂傲的實力,所以才有恃無恐。
「給我去死吧!」炎爵和極冰術士咆哮出聲,將體內的火焰和寒冰全部爆發而出,朝著江承天瘋狂撞擊而去!
兩人每一步踏出,地面都會被踩得粉碎,出現一個個腳印!
江承天冷笑一聲,身形一閃,好似一頭狂龍,朝著兩人撞擊而去!
轟!
江承天、炎爵和極冰術士重重地撞擊在了一起,就像是巨石相撞,爆發出悶雷炸響。
在這一次瘋狂撞擊之下,一道火柱和一道冰柱沖天而起,絢爛無比!
數百米開外的眾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目瞪口呆,全都傻掉了!
「真的是在拍電影嗎?也太真實了吧?」
「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些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啊?」
不少人都顫抖出聲,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要崩塌了。
在這一次恐怖的撞擊之下,炎爵和極冰術士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宛如炮彈一般,倒飛了出去!
砰砰!
兩人重重地撞擊在了橋兩邊的欄杆之上,欄杆都被撞斷了好幾根。
在撞飛兩人後,江承天沒有任何停頓,朝著兩人大步走了過去!
炎爵艱難的道:「這個小子太強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趕緊逃離這裡,去江上與藍劍他們會合,到時候再一起對付他!」
「好!」極冰術士點了點頭。
隨即,兩人爬了起來,就準備跳江。
「休想逃!」江承天大吼一聲,身形一閃,襲殺向了兩人!
江承天便靠近了欄杆,雙手同時探出,抓向了兩人,但極冰術士跳的比較快,所以江承天左手抓了個空!
不過,江承天的右手卻緊緊地抓住了炎爵的腳,將其拖拽了回來,朝著地面狠狠的砸了下去!
轟隆一聲巨響,炎爵的身軀重重地撞擊在了大地之上!
地面被砸得粉碎,炎爵更是被砸得頭破血流,口中鮮血狂涌,渾身抽搐了幾下,便直接斷了氣!
在幹掉炎爵後,江承天俯瞰而下,只見極冰術士在跳下去後,直接爆發出了體內的寒冰異能。
湍急的江面直接被冰凍,好似化作了一塊寒冰陸地。
極冰術士則是在冰面上狂奔,沖向了江邊的一艘快艇。
江承天扭頭對靈慧道:「靈慧,趕緊聯繫執法總局來處理這邊的事,記得給炎爵和控風者拍照!」
「江大哥,那你呢?」靈慧急忙發問。
「我去追那個極冰術士,或許通過極冰術士能找到其他殺手!」江承天直接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在江承天跳下去的剎那,極冰術士已進坐上了一艘快艇,解除了江面上的寒冰,朝著遠處衝去!
雖然寒冰被解除了,江承天卻穩穩地落在了江面上,腳下有內力托住,並沒有沉入江中。
他直接踏浪狂奔,也在江邊找了一艘快艇,跳了上去,朝著極冰術士追了上去。
很快,江承天與極冰術士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大橋上,靈慧和沈佳宜怔怔地看著江承天離開的方向,久久沒能緩過神來。
沈佳宜深呼吸一口氣,問道:「靈慧,江承天不會有事吧?」
靈慧道:「江大哥的實力如此強橫,應該不會有事。」
雖然她嘴上是這麼說,但心裡還是有些擔心。
以江承天的實力,對付其他殺手應該不難,可萬一惡魔信徒也出現了,那可就麻煩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沈佳宜又問道。
靈慧道:「照江大哥說的話做,趕緊通知執法總局來處理這裡的事,等到事情處理完後,我們再回家等江大哥。」
「好!」沈佳宜點頭答應了下來。
此時的藍菱河上,兩艘快艇在夜下疾速航行。
極冰術士看了眼後方緊追不捨的江承天,冷汗直流。
他趕緊通過微型聯絡器說道:「藍劍,我們失敗了,紅刀、炎爵和控風者都被那小子給殺了,現在那小子正在後面追我,你們都到江上了嗎?」
藍劍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們已經到了,你趕緊過來與我們會合!等我們會合後,再聯手把他斬殺!」
「好!」極冰術士應了聲。
不知道航行了多久,只見遙遠開外的江面上停著一艘大型貨船,船上亮著燈,甲板上則是站著六個外國男女,正緊緊盯著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