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天可沒打算輕饒了魯頌賓這個畜生!
竟然用慈善基金會的名義斂財,強取豪奪福利院的捐款,今天必須好好收拾這個畜生!
聽到這話,魯頌賓不禁放聲大笑起來,語氣猖狂道:「過去也有一些人來我這裡鬧事,但最後都不了了之了,因為你們根本就鬥不過我背後的勢力!」
這時劉童雯走上前來,滿臉不屑道:「江承天,你敢對我和魯會長動手,今天絕對要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江承天戲謔一笑,「有什麼手段儘管來吧。」
魯頌賓見江承天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不由得新生困惑。
為什麼這小子一點恐懼的神色都沒有?該不會他真有什麼了不得的背景?
可是他認識不少崇海的大人物,還從未見過這小子。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這人無非就是自己能打罷了,沒什麼大背景。
過了沒多長時間,幾輛越野車車從遠處開了過來,停在了大樓門口。
車門打開,只見四十幾個身穿黑色短袖,手持砍刀和鋼管的漢子大步朝著大樓走了過來。
領頭的是一個留著光頭,身材發福的中年男人。
「這不是獅牙幫的幫主白濁嗎?」
「獅牙幫可是崇海的二流幫派,能量巨大,地位僅次於崇海的四大頂級幫派!」
「魯頌賓竟然把白幫主都叫來了,這位小兄弟恐怕危險了啊!」
這時,在場的不少人都小聲議論了起來。
「白幫主,您可算是來了!」魯頌賓趕緊帶著笑容迎了上去。
劉童雯沖江承天示威道:「雜種,你看到沒,連獅牙幫的幫主都來了,你死定了!」
說著,劉童雯也跟著迎了上去。
江承天只是隨意地掃了眼這個白濁,頓時就認出了這傢伙。
之前自己去柳暗花明的時候,看到這傢伙就在現場。
「魯會長,咱們是朋友,你請我幫忙,我自然要來啊!」白濁哈哈一笑,帶人走了過來。
說著,白濁問道:「魯會長,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對你動手,你跟我說,我幫你教訓他!」
「白幫主,就是那個小子!」魯頌賓一手指向了江承天。
白濁則是抬眼看了過去,然而當看到江承天的時候,白濁不禁一怔,以為看花了眼,使勁地揉了揉眼睛。
在徹底看清是江承天后,白濁嚇得渾身一抖,然後趕緊迎了上去。
走到江承天面前後,白濁臉上堆滿了笑容,點頭哈腰道:「江先生,您怎麼在這裡啊?」
頓時在場所有人都傻了眼。
「什麼情況,白幫主竟然認識這位小兄弟?」
「豈止是認識啊,沒看到嗎,白幫主對這位小兄弟好像很尊敬的樣子!」
圍觀的眾人竊竊私語,眼中滿是驚訝之色。
尤其是魯頌賓和劉童雯等人,雙眸更是瞪得滾圓,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江承天淡淡道:「這個魯頌賓招惹到我頭上來了,所以我過來處理點事。」
頓了一下,江承天眼神一寒,「你想替這傢伙出頭?」
「誤會誤會!」白濁連連搖頭,抹了把冷汗,「江先生,您的身份如此尊貴,我哪敢對付您呀!」
江承天道:「既然不對付我,那就先在一旁站著,待會兒我還想請你的人幫個忙。」
「好的!」白濁點了點頭,趕緊站到了一旁。
「白幫主,你這是什麼意思?」魯頌賓很是不解地發問。
白濁冷冷一笑,「你敢招惹江先生,那整個崇海都沒人能保得了你,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你!」魯頌賓指了指白濁,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們看,怎麼又來了這麼多車?」這時人群中忽然響起了驚呼聲。
眾人紛紛轉頭望去,只見四排車隊從遠處疾馳而來,清一色的都是寶馬。
車子的數量達到了一百輛,場面非常壯觀,驚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很快,四排車隊停在了街邊,車門打開,一群人下了車,人數達到了三百多人。
這群人都穿著黑T恤,看起來氣勢洶洶。
走在最前面的則是四個年輕人,三男一女。
「這不是崇海的四大二世祖嗎?他們怎麼來了?」
「什麼二世祖啊,他們很有名嗎?」
「你連這四位二世祖都不知道?那三個年輕男人正是南勝幫、東星幫和西青幫幫主的兒子,
那個年輕女人是北武幫幫主的妹妹!」
驚呼聲和驚嘆聲不斷地在人群中響起。
這四人正是司徒沖、陳亞豪、鄧大柱和阮如眉。
「江大哥,我們來了!」
司徒沖等人朝著江承天揮了揮手,臉上堆滿笑容,屁顛屁顛了跑了過來。
他們老爸和姐姐說了,要讓他們和江承天搞好關係,他們自然很樂意。
「原來這四位二世祖是奔著這位小兄弟來的啊!」眾人愣是被震驚的不輕。
魯頌賓的臉色則是青一陣白一陣,顯然沒想到江承天竟然這麼有背景,連崇海四大頂級幫派的二代都請來了。
劉童雯不屑的道:「這四個小傢伙是什麼人啊,難道比白幫主要厲害?」
「閉嘴!」魯頌賓衝著劉童雯吼了一聲。
劉童雯嘟著嘴道:「你不會是怕了這四個小傢伙吧?」
魯頌賓眉頭一跳,自然是不願承認自己怕了,「我怕個屁!」
這時,江承天看到司徒沖四人跑過來,一臉疑惑,「你們怎麼來了?」
司徒沖嘿嘿一笑,「江哥,我爸說您這裡需要幫忙,所以讓我們帶人過來。」
江承天恍然點頭,似乎也猜到了司徒雷他們的心思。
看來是想讓自己關照一下這四個小傢伙。
陳亞豪道:「江大哥,我們帶來了三百多人,不知道夠不夠,要是不夠,我再叫人!」
江承天道:「夠了,不用再叫了。」
「好的!」陳亞豪乖乖點頭。
「沖少、陳少、鄧少、阮小姐,你們好。」白濁陪著笑臉走了過來。
司徒沖一愣,「老白?你來這裡幹什麼?」
白濁乾笑一聲,「我來這裡也是為了幫江先生。」
司徒沖也沒有再去理會白濁,而是沖江承天問道:「江大哥,您要我們做什麼,是打人還是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