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凡道:「合體的數量不少,但洞虛的數量並不多,就算那些大門派和大家族,也只有幾位洞虛坐鎮。」
「原來如此。」靈慧恍然點頭。
林楚宴道:「畢竟洞虛期是無數修煉者的極限了,能夠踏入這個境界的修煉者,都是佼佼者。」
江承天又問:「那洞虛期之上還有境界嗎?」
廖化凡道:「據長老們說,洞虛期之上好像是叫大乘期,但我從未見過,只有大長老曾經在機緣巧合下見過一位大乘期的仙人,畢竟一旦踏入大乘期,便能踏入虛空,去到其他位面了。」
江承天望著遠方,喃喃道:「原來成為大乘就能踏入虛空了,那看來我還得繼續努力了!」
只有踏入大乘期,他才有機會見到自己的父母!
廖化凡道:「那咱們就一起努力!」
「嗯!」江承天和花僧幾人都重重點頭。
接下來的路上,倒是沒有再遇到什麼阻礙,足足飛了兩個小時後,遠處出現了一個港口,港口邊停著一艘艘巨大的古舟,還有不少人正在活動。
廖化凡道:「我們到中洲了!」
抵達中洲後,廖化凡繼續催動古舟,飛往三清門。
古舟的速度再度加快,躍過了一座座古城,直到太陽緩緩落山,江承天等人才終於抵達了三清門地界。
「那裡就是我們三清門了!」廖化凡指向遠方。
江承天五人和大猿極目遠眺,頓時被遠處的景象給震驚到了,一座座高山連綿起伏,高聳入雲,甚至有一座座大山懸浮在空中,大山之上修建了一座座古樸的殿宇樓閣,恢弘大氣。
在陽光的照耀下,一座座殿宇樓閣熠熠生輝,還圈養了不少飛禽走獸。
半山腰都有不少三清門的弟子鎮守,還能時不時看到不少三清門的弟子乘坐紫金色古舟、駕馭法器飛進飛出,而且這裡的靈氣非常充裕,比蜀山的其他地方都要充裕得多。
「我靠!」花僧咽了下口水,「不愧是仙門啊,真是夠氣派!」
江承天也被震撼的不輕,恐怕乾坤宗和凌霄派的規模應該也能比肩三清門。
「我們過去吧!」廖化凡說了句,催動古舟,繼續朝前方飛去。
「此乃三清門地界,外人不得隨意擅闖!」這時,不少三清門弟子朝這邊靠近。
「是我!」廖化凡朗喝出聲。
「參見少門主!」弟子們紛紛鞠躬彎腰,畢恭畢敬。
廖化凡點了點頭,催動古舟,朝中心位置的一座大山飛去。
路上,廖化凡悉心為江承天幾人介紹著三清門,「我們三清門的主峰名叫登仙峰,主殿名為太上殿。」
江承天幾人也對三清門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十幾分鐘後,廖化凡幾人便抵達了登仙峰的廣場上,廣場占地面積極大,地上鋪著白玉石,在夕陽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廣場四周擺放著一尊尊紫金色巨鼎,裡面青煙寥寥,香氣撲鼻。
很快,廖化凡六人降落在廣場上。
「參見少門主!」鎮守在廣場上的弟子們都鞠躬彎腰。
廖化凡點了點頭,帶著江承天五人朝大殿走去。
「父親、長老,我把江老弟請過來了!」還未進門,廖化凡便喊了一聲,便踏入大殿。
大廳裡面站著不少人,,所有人都扭頭看向門口。
「大哥,你回來了!」
「要抱抱!」
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七八歲左右的小丫頭跑了過來。
年輕男人長相俊逸,小丫頭小臉胖嘟嘟的,粉雕玉琢。
廖化凡一把抱起小丫頭,寵溺道:「心研乖不乖呀?」
小丫頭歪著腦袋道:「大哥,心研可乖了!」
廖化凡介紹道:「江老弟,這是我弟弟廖玉堂,這是我妹妹廖心研。」
「大哥,這就是你經常掛在嘴邊的好兄弟江承天?」廖玉堂看了眼江承天,問了句。
「沒錯!」廖化凡點了點頭,又介紹了一下花僧、蘇贏、靈慧和林楚宴。
「你們好!」廖玉堂沖江承天五人拱手打了聲招呼。
「你好!」江承天五人也拱了拱手。
廖化凡道:「心研,快點叫人。」
廖心研很聽話道:「哥哥姐姐好!」
「你好可愛呀!」靈慧趕緊從廖化凡手中抱過了廖心研。
廖心研笑嘻嘻道:「你也好漂亮!」
靈慧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兒,「心研,姐姐本想送你點東西,可姐姐手裡沒有什麼東西送的出手呀。」
廖心研笑吟吟道:「沒關係,我什麼都不缺。」
江承天打量了眼廖心研,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心研非常有靈性,以後在修煉一途的成就絕對不低。」
廖化凡眼睛一亮,笑道:「要真是如此,那可太好了!」
「化凡,這位就是江先生,你口中的神醫?」一個身穿紫金色長袍,身材挺拔高大,氣宇軒昂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過來,後面還跟著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和六個老者。
「是的,父親。」廖化凡點頭回了句,為江承天介紹了一下眾人。
江承天這才知道,這位中年男人正是現任三清門門主廖武雙,那個婦人則是廖化凡的母親慕雅芝。
六個老者則是三清門十二位長老中的其中六位,五長老廖千絕、六長老駱乘風、七長老陸雲州、八長老李知命、九長老孟屹川、十長老宋景煜。
江承天只是稍稍感知了一下,慕雅芝和宋景煜的修為在化神初期,廖武雙和孟屹川的修為應該在化神中期。
至於莫千絕四人的修為他感知不到,恐怕都在化神中期之上,尤其是莫千絕和駱乘風恐怕是合體,因為他從這兩人身上感覺到了與化神截然不同的氣息。
江承天拱手道:「廖門主,慕夫人,各位長老,你們好!」
廖武雙等人沖江承天點了點頭,見江承天不卑不亢,神情淡然,這著實讓他們有些驚訝,一般人見到他們可都是誠惶誠恐,所以他們對江承天的第一印象倒是不錯。
「一個毛頭小子也敢自稱神醫?」一道戲謔的嗓音傳了過來。
江承天扭頭望去,只見遠處正坐著三個穿著長袍,留著灰白色長髮老者,在他們後方則是站著身穿白色服飾的年輕男女。
三個老者都盯住江承天,眼中滿是不屑。
江承天迎著三人的目光,「我雖然學過醫術,但也不敢自稱神醫!」
其中一個白袍老者眯眼道:「既然不是神醫,那你怎麼敢跑來醫治?是誰給你的自信和膽量?」
「小子,別以為自己學了幾年醫術,就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一個灰袍老者和紫袍老者也冷笑著附和了句。
站在三個長老後方的一群年輕人臉上也都露出了嘲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