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洪城乃是雪國西部最大的城市,不僅比西楚城大很多,還繁華了不知多少倍。👻♕ ➅❾𝓼ħⓤ𝕏.ᑕⓄm 👺♥
此刻,天色已經漸晚。
蘇南天等人進了城,走在了西洪城的大街上。
依然是寒風呼嘯,好在許如煙和蘇裊裊已經換上了厚厚的棉襖。
雖然天氣冷,但街上的行人,卻非常多,其中大部分的人都是跟他們一樣剛進城的。
「三天前,暗網上傳出一個消息,說在西洪城裡一個叫洪七風的手中,有一顆千年菩提子!」
「那可是一個稀世珍寶啊!佩戴在武者身上修煉,可以使修煉速度增加兩倍,也可以入藥,治療重病!」
「所以,不管消息真假,我們都必須來西洪城一趟碰碰運氣!要是運氣好,能得到這千年菩提,那可就發了!」
街上不少剛進城的行人皆是議論紛紛,面露振奮之色。
千年菩提子?
蘇南天聞言,臉上閃過一絲驚奇之色。
這千年菩提子,的確是一個好東西!
不過,他倒是並不在乎,他現在在意的是岳母的安危。
他知道時間緊迫,所以並沒有去找住宿地,而是準備先去打聽灰手黨在西洪城的分部地址,然後去救出岳母。
據雪狼幫幫主的描述,灰手黨是雪國最大的地下幫派。
因此,在他看來這麼出名的幫派,西洪城的人應該都知道灰手黨在西洪城的位置。
隨即,他便找到到了幾名路過的行人,向他們打聽灰手黨分部的位置。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他找到的幾個行人,都不知道灰手黨分部的位置。
據這些人所說,他們的確知道灰手黨,不只是他們,當地人都知道,那是一團籠罩在他們頭上的陰影,但他們的分部卻是極其隱秘,很少有人知道灰手黨分部,建立在西洪城哪裡。
聽到這話,蘇南天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他不明白,這灰手黨為何連其駐地都搞的這麼神秘,是在防備著什麼嗎?
現在不知道對方的駐地在哪,怎麼救岳母?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一個方向傳來了一陣叫罵聲。
「曹尼瑪的小雜種,誰特麼讓你擋老子路了?」
「差點把本少絆倒,你知道嗎?本少萬金之軀,要是出了一點事情,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一名身穿貂皮大衣的青年,正怒目看著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跌倒在地,大約七八歲的樣子,留著齊頸的短髮,渾身髒兮兮的,臉上也被泥土染黑。
而讓人驚奇的是,她的眸子居然是紫色的。
面對青年的呵斥,一般的小女孩都會被嚇住,露出驚恐之色,但讓人意外的是,這個小女孩卻是一臉冷漠,甚至還目光還冷冷地盯著那位青年。
「草!你個小雜種,還敢瞪我?」
青年見狀,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一個小丫頭居然也不怕他了,隨即便冷喝道:「將她的衣服扒了,讓她在這裡被凍死!」
在青年身後,站著幾名隨從,每個人身上都帶著非常不俗的氣勢,顯然是武道高手。
「是,少爺!」
在聽到青年的命令後,他們沒有任何猶豫,就走向了小女孩。
「慢著!」
而就在這時,一名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朱勇權,你堂堂朱家大少,欺負一個小女孩,算什麼本事?」
隨後,便看到了一名女子帶著兩名隨從走了過來。
女子約莫二十一二歲,長得頗為甜美。
「我道是誰,原來是袁家大小姐啊!」
見狀,朱勇權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之色,隨即冷聲道:「袁思怡,想多管閒事,也看看你夠不夠資格!」
「你袁家雖然和我朱家同為西洪城三大家族之一,但真論實力,你袁家給我朱家提鞋都不行!」
「你若是敢管本少的事情,本少就敢立刻讓人打壓你們家族的產業。」
一聽這話,袁思怡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你……」
朱勇權說的沒錯,她袁家的實力的確比不上朱家。
要是朱家真要打壓袁家的產業,那麼袁家必定會損失慘重。
「快,把這怒小雜種的衣服扒了!」
朱勇權冷冷一笑,對隨從催促道。
見狀,袁思怡面色難看到了極點,心裡很是糾結。
她不忍心看到這么小的一個女孩,就被朱勇權這個人渣如此摧殘。
但她要是出手阻攔,又肯定會給袁家帶來很大的麻煩。
所以她很是糾結。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忽然響起:「壞人,裊裊不許你們傷害那個紫色的姐姐!」
聲音稚嫩,奶凶奶凶的。
開口的人,居然是被許如煙抱在懷中的蘇裊裊。
蘇南天很是意外地看了自己女兒一眼,沒想到自己女兒這么小,就如此具有正義之心,開始行俠仗義了。
還真是老子的種啊!
而朱勇權見狀,眉毛一挑:「瑪德,一個七八歲的小雜碎敢忤逆老子就不說了,現在連一個一兩歲的雜碎,也敢站在我朱勇權的頭上拉屎了?」
「去,將那個小雜碎給我搶過來,本少要親自教育他!」
話音落下,他的兩名隨從就面色不善地朝著蘇裊裊走去。
袁思怡見狀,內心感到一陣羞愧。
一個一兩歲大的小女孩都敢站出來阻止朱勇權的噁心,她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居然會害怕!
這不是連這小丫頭都當不了了嗎?
想到這裡,她便沒再猶豫了,當即便喝道:「朱勇權,這件事我管定了!」
說完話,她便對兩名隨從使了一個眼色。
隨從會意,立刻擋在了朱勇權的幾名隨從身前。
「袁思怡,給你臉你不要,這是你自找的!」
朱勇權冷哼一聲,便準備讓隨從出手。
他帶的人可比袁思怡多,所以他很自信能輕易拿捏袁思怡。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忽然響起:「你,過來,跪下,向我女兒道歉!」
朱勇權一愣,朝著聲音方向看去,便見到蘇南天正伸出手指指著他,目光冰冷。
「小子,你敢這麼對我說話,找死?」
朱勇權都快氣瘋了。
平時他在西洪城,可以說是橫行霸道慣了,所有人都對他唯唯諾諾,沒有人敢忤逆他。
但今天,他感覺所有人都敢挑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