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事,漆黑的夜色逐漸消散。💔♤ 6➈Ⓢ𝔥𝔲𝕩.ᑕ๏ⓜ 🍩♗
當天空露出魚肚白之際,乾金龍大賓館也開啟了門。
來來往往很多的人都注意到了吊在賓館門前的人。
很多人都以為那不過是玩偶罷了,但有人走近後一瞧,卻發現這原來是真人。
頓時一個個的都大氣不敢出一聲,雖然這些人還活著,但也著實是嚇到了不少人。
乾金龍大賓館前,被徐經等人擺放了不少的凳子,而在賓館的大門口,也擺放上了一個小台子。
這個台子被紅布蓋上,看樣子很是喜慶,但和這些被吊起來的人擺放在一起卻別樣的詭異。
徐經二人走了出來,身穿一身的黑色大褂,若是熟悉的還能認出來,但若是不熟悉的看過來。
這就是兩個說相聲的。
一塊牌子被放置在前,牌子上書寫。
「免費相聲,不聽白不聽。」
徐經站在台前,轉頭問道。
「我怎麼有點害怕啊。」
李七郎轉頭瞧了他一眼,隨後說道。
「不就是個華老爺嗎,你怕什麼。」
「不是怕華老爺,我又不是相聲演員,說不好萬一被人拿雞蛋砸怎麼辦。」
他的話說完,李七郎頓時像看白痴一樣的看了他一眼。
這人說來也是奇怪,對上華老爺這種狠人,死都不怕,卻害怕說相聲被人丟雞蛋。
當二人站出來之後,果然吸引來了很多人,但卻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
而是一個個兇惡的地下圈子之人,他們都聽到了風聲,說是華老爺手下暗夜兩堂齊動,就為了殺住在乾金龍大賓館的一個人。
但不曾想暗夜兩堂竟然失手了,還被別人吊在了門前,這已經不是挑釁了,可以說是直接打華老爺的臉啊。
「唉,看客來,我們就開口言。」
「唉對了,先做一個自我介紹,我呢,姓徐名經,我旁邊的這位是李七郎,李老師。」
「唉,對了,各位好。」
二人一人一句,說的有模有樣,就像是真的相聲演員一樣。
「我們二位呢,是莫太爺手下的,這位李七郎,就是莫太爺手下親傳弟子。」
「唉對了,是我,我就是莫太爺親傳弟子,也就是李七郎。」
徐經先是開口,隨後又把話頭引到了李七郎身上,二人開始了說相聲,還真像那麼回事。
李七郎繼續開口到:「諸位可能對我師尊不是很了解。」
接過話頭,徐經繼續說道:「那當然了,莫太爺平日不露山,不顯水,那是高人呢。」
轉而,李七郎在道:「要說我師尊,那可真是個人物。」
徐經轉頭,問道:「哦?怎麼說?」
李七郎微微一笑,道:「那是拳打黔城五老爺,腳踩霸刀無人敵!一手可撼北方莫!隨手可裂宋家人!黔城禁地由此來,且看今朝逛舞游!」
一段說辭,行雲流水,徐經急忙接話道:「那可真是豪傑啊,不知這逛舞游是?」
李七郎哈哈一笑,引得台下眾人一愣,隨後他一個轉身,刷了一套把式,開口道:「入的這舞游城,進出花葯集團如平地,打的十常侍叫爸爸!暗夜兩堂也沒用,吊起來當棍子,要問這是何人物!華家老爺他爺爺!莫太爺是也!」
話語落下,場中一片寂靜,靜的可怕,這些地下圈子之中的狠人都驚訝了,長大了嘴巴,眼神之中滿是驚恐。
誰也沒想到,竟然還敢有人在舞游地界,罵華老爺,就是私下自己罵一句也就算了,但這個時候可是有不少地下圈子的人在場。
這絕對瞞不住,一旦露出去,到了華老爺耳邊,這可就不能善了了,基本就是死無全屍的下場!
看眾人驚訝,徐經扒拉了一下李七郎,示意他趕緊說出最後一句話。
「我家莫太爺,樂善好施,看到這吊起來的人沒有,誰來打一棍子,給一千塊,吐一口口水一百塊,先到先得啊。」
說完這句話,二人便閃到了一邊,開始靜靜等待來人拿錢。
但他們都知道,這種情況下誰敢來,這明擺著就是和華老爺作對,哪個有膽子來拿錢,後面華老爺估計就能殺上他家。
但沒過多長時間,就見一個遮住面部的人走了過來,他整個腦袋都被遮住,根本看不清楚是誰。
上來二話沒說,直接提起棍子就是幾棍子下去,隨後喘息幾口,又是幾棍子下去!
足足打了二十棍後,這才停手。
「好,是個漢子。」
徐經叫好一句,直接拿錢給了他,他看著那人的背影,心中為他祈禱道:「兄弟,希望你能有個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