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大媽們又炸了。
「天吶!這是我今年吃過最炸裂的瓜,老公和閨蜜不得不說的故事。」
「我呸!這一對狗男女,生下的孩子放在老婆身邊養大,還pua老婆不能生兒子。」
「嘖嘖嘖!弟弟也不是個好東西,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媽媽和姐姐對他再怎麼好都沒用,細思極恐,太炸裂了!」
劉佩蘭捂住胸口深吸氣,心裡堵得慌,「呼呼呼……」
「媽,你沒事吧?」李紫寒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媽,冷靜點冷靜點。」
劉佩蘭實在冷靜不了,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這些年,她把濤濤當親生兒子對待,甚至比自己的女兒還要好。
真相居然是這樣,這兩人搞到了一起。
「嗬嗬……」
劉佩蘭氣到發抖,白眼直翻。
何大媽倒杯涼茶跑過來,「來來來,張嘴,消消火。」
劉佩蘭無意識吞咽下去,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她直接吐出了出來,「嘔嘔。」
何大媽尷尬地站著,「哈哈,現在是不是感覺好點了?」
吐出胃裡的積食,劉佩蘭舒服了許多,那口涼茶提神醒腦,她一下子清醒了。
「謝謝。」
何大媽擺了擺手,「不用謝。」
她又倒了杯涼茶給李紫寒,「小姑娘,要不你也來一杯去去火?」
李紫寒接過杯子一口喝下去,整個人清爽不少。
「這茶是個好東西。」
「有眼光。」何大媽找到了知己,再次倒了杯,「我這裡還有,想喝多少喝多少。」
絲絲苦味泛上舌尖,李紫寒不禁想起經歷過的事情。
劉美心每年送土特產過來,每次在她家住一星期左右。
有一次,李紫寒提前回家,發現家裡只有爸爸和劉美心兩人,她當時沒有多想。
如今仔細回想,當時這兩人的表情不對勁,劉美心滿身是汗,臉蛋紅撲撲的,爸爸則大聲責怪她。
「這麼大個人,不知道提前打個電話?!」
李紫寒全身發抖,這兩人背著她和媽媽在家裡不知道搞了多少次。
這對狗男女可能在媽媽躺過的床上弄過,甚至家裡各個地方,客廳、廚房、衛生間……
李紫寒簡直想吐,她連灌了三杯涼茶才冷靜下來。
旁邊的大爺大媽們豎起大拇指,何大媽的涼茶味道怪異,這個姑娘是個狠人。
何大媽笑的合不攏嘴,涼茶除了清熱解毒,又多了一個作用,提神醒腦。
她決定以後來神算堂都準備一桶涼茶,隨時救命。
李紫寒緩了片刻,「大師,謝謝你,我帶媽媽回家了。」
她不會放過那對狗男女,既然做了,那就讓家裡的親戚全知道這件事。
李紫寒和劉佩蘭走了,錢富貴拿著手機點名,「下一個,方如萱。」
一個五官清秀的女人站起來,「大師,我是方如萱。」
她的臉色蒼白,眼下一片青黑,聲音有氣無力,站都站不穩。
眼看就要倒在地上,錢富貴一步跨過去扶住方如萱的手,「你怎麼了?」
「暈,頭好暈。」方如萱手心全是汗,看起來像中暑了。
她整個人靠在他身上,錢富貴僵硬地站著。
何大媽倒了杯涼茶,「提神醒腦牌涼茶,來,張嘴。」
方如萱咽了一口,腦袋沒有剛剛那麼暈,她小聲道:「謝謝。」
「不用。」何大媽非常開心,家傳秘制涼茶果然厲害。
方如萱緩了片刻,放開手站穩,跟身旁的胖子道謝,「謝謝你,錢大師。」
錢富貴擺手,「不,不用謝。」
自從神算堂開門,很久沒聽到這個稱呼,現在突然有人叫錢大師,他有點不習慣,想起了被林溪按在地上摩擦的悲傷經歷。
錢富貴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方如萱,這位是林大師,你找她算卦。」
方如萱點點頭,上前幾步,「林大師,我最近總做奇怪的夢。」
林溪抬頭看了她一眼,「你身上的陰氣很重,遇見鬼了。」
「鬼!!」
方如萱無比驚恐,死死咬住下唇,「我夢裡的那個人是鬼!!」
林溪解釋,「肯定是,一般人身上沒有陰氣,就算有也非常淡,而你身上的陰氣非常濃厚。」
「你現在的模樣,晚上走在昏暗的小巷子,別人恐怕會將你當成鬼。」
方如萱身穿白裙,面色慘白如紙,整張臉無一絲血色,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乍一看真的像女鬼。
她摸了摸臉,不好意思笑了笑,「大師,你真厲害,前幾天我嚇病了一個同事。」
那天,方如萱熬夜加班,拿著水杯出門泡咖啡,迎面撞上一位同事。
同事嚇的大聲尖叫,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這位同事一向和她不對付,經過這次的事,再也不敢挑釁她,這算因禍得福。
方如萱的臉色一天比一天差,領導不敢讓她上班,生怕出了什麼事,特意給她批了半個月的假。
方如萱去各個醫院看過,但沒查出什麼問題,無意間和舅媽提了一下,舅媽說她撞鬼了,推薦她來神算堂。
錢富貴開口:「不用林大師出手,我都能看出你被鬼吸了精氣。」
林溪淡淡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最近遇見了什麼怪事?」
方如萱抓了抓頭髮,「大概半個月前,我夢到一個奇怪的男人,他……」
「呃……」她重新組織語言,「那個男人,不,那個男鬼在夢裡對我動手動腳,說一些油膩的話。」
「小美人,別跑啊。」
「嘿嘿嘿,本大爺上輩子沒見過如此漂亮的美人,這輩子當個鬼值了。」
「不要躲,來,親一個~」
這些話不堪入目,方如萱自然不想說,她委婉地表達自己的夢。
「一開始是做夢,後來洗澡的時候,感覺有人在背後盯著我,脖子涼颼颼的。」
「床頭甚至出現了男人的手掌印,紅色的手掌印。」
方如萱看見這個手掌印,立刻衝出家門,跑去舅媽家睡,還是夢到了那個男鬼。
「你不准走,給本大爺回來!」
「你拿了我的東西,就是我的!!」
方如萱眼中滿是驚恐,「大師,我不知道男鬼說的是什麼東西?我從來不亂拿別人的東西。」
林溪上下打量她幾眼。
方如萱皮膚白皙,左手腕處卻黑了一圈,這個地方陰氣極重。
林溪抬起她的手腕,「你戴過什麼東西?」
方如萱仔細回想,「半個月前,公司團建去巫靈縣旅遊,我買了一串便宜漂亮的手鍊。」
「手鍊勒的手疼,我只帶了幾天就放在柜子里。」
「大師,這個手鍊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