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瞬間掙扎了起來。
剛剛經歷了這樣的事,她心裡實在不願意。
但傅司珩卻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
男人向來強勢,在這方面更是表現得淋漓盡致。
江南被他死死困在懷裡,在身上四處點火。
他太過了解她的身體。
不過片刻,江南的身子便軟了下來。
修長的大腿,也趁機用力抵進了她的腿間。
電梯轎廂明亮的鏡面倒影著兩人的親密。
江南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便又閉上了。
男人輕笑一聲,萬分不要臉。
「江經理身子怎麼這麼軟了?」
傅司珩在床上一直挺混帳的。
每次做,都會說一些讓江南面紅耳赤的話。
但今天,江南卻只覺得羞恥。
她並不想的。
身體卻控制不住起了反應。
傅司珩也因她這反應心情愉悅了起來。
江南的身段本就柔。
她應該是學過跳舞的。
在床上,什麼姿勢都能配合他。
其實今天那兩個男人會為她而打架,他一點都不奇怪。
這樣的女人,確實是吸引人。
但他看到她脖子上的手印,終究心裡還是不舒服。
他的女人,卻被別的男人落下了烙印。
男人目光沉了下來,「江經理今天是怎麼勾引安森特的?」
聽到安森特這個名字江南頓時便清醒了。
她反應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話里的惡劣。
「傅總覺得我真的勾引他了?」
傅司珩挑著眉。
他自然是知道江南不會去勾引安森特。
但他心裡就是不爽。
不爽,難免就想找點事。
「沒勾引嗎?」傅司珩掐著她的下巴,萬分用力,江南的臉都被他捏得有些變形。
江南苦笑一聲,忽然不想再被這個男人這樣羞辱。
她唇角冷冷地勾起。
「那就當我是勾引了吧。」
傅司珩眼睛猛地一眯,連帶著手上的力氣也加重了幾分。
「你再說一遍。」
她卻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抬頭,在他下巴上咬了一下。
不輕不重。
有點疼。
更多的卻是癢。
「就這樣勾引的。」
既然他找不痛快,那就索性一起不痛快好了。
傅司珩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明明知道她說的不可能是真的,但他心裡的怒火還是被點著了。
「江南!」傅司珩厲聲嚴色,「你是真的不怕死!」
他氣急敗壞地把江南扯出了電梯。
開門,進門。
甚至連門都沒顧上關,他便把江南壓到了牆上。
不是吻,是撕咬。
江南被他咬得疼了,卻怎麼都推不開。
「傅總這就不嫌我髒了嗎?」
傅司珩輕哼一聲。
「是挺髒!」
說完,他忽然在她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所以,才該換成我的痕跡。」
她忽然後悔了。
不該惹怒這個男人的。
「我沒有勾引他。」
「晚了!」
男人發泄了一通,才終於稍微好了點。
扯著江南的手去解他的扣子。
「幫我解,江經理。」
傅司珩脫了風衣。
抬腿把門踢上,扯開了她的衣服。
衣服窸窣落下。
江南被傅司珩拉著一顆挨著一顆地解開了扣子,腰帶。
他含著她的耳垂問了句:「江經理,喜歡看夜景嗎?」
江南甚至沒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便被他抱著到了窗前。
外邊華燈初上,漆黑的房間中越發火熱。
大概是挺長時間沒做了。
傅司珩要了一次又一次。
從窗前,到床上,再到浴室。
......
等到風平浪靜,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江南筋疲力盡地趴在床上。
傅司珩出去,片刻後回來,坐到了床邊。
「江南,上藥。」
江南迷迷糊糊睜開眼。
傅司珩手中拿著管藥膏。
是下邊用的消腫藥。
「抱歉,剛剛太急,有點粗暴。」
江南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
片刻後,又恢復了平時的客氣疏離。
「我自己來就行。」
傅司珩卻眯著眼看著她,「你確定你自己可以?」
江南看了眼那個藥。
「可以。」
傅司珩卻沒把藥給她,只是把她拉到自己面前。
「害羞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江南臉色萬分不自然。
她跟傅司珩現在的關係到底是隔了一層。
她可以陪他睡覺。
畢竟她還拿著他的錢。
但是卻不想跟他做這樣親密的事。
「我真的可以。」
她想去拿那個藥膏,傅司珩卻始終沒給。
眼看著傅司珩的臉色一點點沉了下來。
江南最終還是放棄了反抗。
等上完藥,傅司珩進衛生間洗了個手。
「先躺會兒,等會兒還有個藥。」
江南皺了下眉,「什麼藥?」
「避孕藥。」
她怔了一下,這才想起,傅司珩剛才根本沒來得及做措施。
忽然間,她冷笑了聲,「好。」
其實她這樣的情況,吃不吃藥應該都無所謂了。
反正又不會懷孕。
但大概傅司珩不會放心。
上一次的意外懷孕,已經算是犯了他的忌諱。
他又怎麼會給她第二次懷孕的機會?
沒多長時間,藥便被送了過來。
江南萬分平靜地吃了下去。
傅司珩大概看出她情緒多少有些不對。
他開口,聲音里全是涼薄:「同樣的錯誤,別犯兩次。」
江南笑了聲,怎麼會?
這樣的錯誤,再不會犯了。
也沒機會犯了。
「嗯,我知道,傅總放心,不會再犯了。」
傅司珩只以為她是在鬧情緒。
他冷笑一聲。
「江經理難道還想懷孕?」
江南是想的,怎麼不想?
但,她似乎已經沒有機會了。
「不想了。」她忍著鼻尖的酸澀,說了一句。
傅司珩見她泛紅的眼圈,眉頭皺得更深。
「那就別在這種事上鬧情緒,江南,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流產的傷害,再懷孕,傷的也只是你的身體,對我不會有絲毫的影響,頂多我也就是花點錢而已。」
傅司珩的冷酷再一次體現得淋漓盡致。
他一直都是這樣,冷酷又清醒。
江南心裡一陣陣悶痛。
她抬眸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
半晌,問了句。
「傅司珩,你是不喜歡孩子嗎?還是......只是不喜歡我生的孩子?」
傅司珩臉上似是瞬間裹上了一層寒霜。
但他到底沒有迴避。
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放在床頭柜上的水杯。
良久,他才開口。
「不喜歡孩子。」
江南笑了聲。
原來是這樣。
她心裡竟然覺得多少舒服了點。
傅司珩站起身,看她一眼,「孩子的事過去了,以後別再提了。」
江南閉著眼睛點點頭。
「好。」
她也不想再提了。
提一次,就像是揭一次傷疤一般。
傅司珩點點頭,「想吃什麼?」
江南沒什麼想吃的。
只說了句:「什麼都行。」
傅司珩沒有再多說,出了臥室。
他隨便點了點好消化。
江南吃了點,便睡了過去。
剛出小月子,到底身子還有點虛,又被傅司珩折騰了那麼久。
沒多長時間,她便睡了過去。
傅司珩吃完飯便進了書房。
處理完公事出來,他直接回了主臥。
江南小月子這段時間,他一直睡在客房。
但今天他不想了。
傅司珩進來便看到江南睡得臉都發紅。
他唇角不自覺勾了一下,過去摸了摸她的臉蛋。
只是剛一摸,他臉便沉了下來。
「江南,醒醒,你又發燒了,我送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