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吟走的乾淨利落,木清呆楞當場,心中一股氣作亂,衝著風吟大喊:「為什麼?我是程硯秋的朋友!」
「所以呢?」
風吟站在車的旁邊反問,對著木清冷笑一聲道:「他的朋友與我有什麼關係?這並不是一個等式的關係。」
木清知道不是,可心裡依舊不舒服,他都過來道歉了。
「我在微薄上替你說話了。」
「是在公告之後,是在有確鑿證據之後,錦上添花的事情做起來不難。」
風吟拉開車門,最後看向木清道:「我們從來不是朋友,你會對一個保鏢如此在意嗎?說白了,你在意的是被我拂了面子。」
「碰!」
車門關好,風吟走了。
木清還準備說點什麼,可回應他的是一縷車尾氣。
「她——她怎麼可以這麼不顧及臉面?」
陶子看向風吟的車,笑的羨慕。
「因為她是風吟,她不需要炒作,不需要人設,她只是她。」
而你,是被包裝出來的木清。
這句話,陶子在心裡告誡自己,警醒自己。
木清心裡的不舒服終究是被自己化解,因為他知道風吟說的沒錯。
說白了,是他心裡的大男子主義在作祟。
至於程硯秋,他不敢找。
當初兩人成為朋友是木清死皮賴臉湊上去的,他是帶有功利性的。
只能說木清本人並不壞,否則程硯秋也不會允許他成為朋友。
但他們之間的朋友和好朋友是不同的。
驅車離開的風吟,開著車回了小區。
從電梯下來,輕輕打開門的風吟,微微驚訝又有點預料之中的看著坐在餐桌旁,強忍著瞌睡的雲外婆。
心裡的暖流又多了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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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外婆從昨天到現在,一直在和風盈盈周旋,拉著她到處溜達,虛與委蛇著,拖著風盈盈,不讓她看手機。
風盈盈知道上一世的劇情,雖然未必知道這中間的勾勾繞繞,但風吟不想冒險,不願意風盈盈打破她的計劃。
在門口換好鞋子的風吟,試圖輕輕的走過去。
「你回來了。」
雲外婆驚醒,打著哈欠道:「鍋里有粥。」
說完這句話後的雲外婆,扶著餐桌站起來,緩緩僵硬的腿腳,回臥室了。
「怎麼不在沙發上等?」
風吟幾步過去,扶住了雲外婆。
「沙發上怪軟的,睡著了咋辦。」
雲外婆迷迷糊糊間,少有的沒有犟嘴,風吟也難得沒有毒舌。
她攙扶著雲外婆,將她安置在床上,蓋好被子,坐在雲外婆的床邊,為她搭脈。
無聲的嘆息。
這一刻的風吟,倒是希望她在高科技的星球上,她想為雲外婆延長生命。
只可惜,不是事事都能如她的願。
「出去,出去,別在我身邊呼吸,吵死了,我老婆子還怎麼睡覺。」
「睡個覺,事兒還挺多。」
風吟吐槽一句,轉身離開。
躺在床上的雲外婆,嘴角上揚,這才對嗎。
剛才的風吟她不是不喜歡,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還是鬥嘴來的習慣,來的開心。
風吟在外為雲外婆關好房門,輕聲去了廚房,吃了一碗粥。
時間不多,一些事也該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