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風盈盈揮舞著錘子,對著空氣瘋狂的喊著,笑聲時不時出來一下,嚇得她開始大半夜的砸牆。
「是鬼又怎樣!你能怎麼樣!」
「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噹噹當—-」
大半夜的砸牆聲,終於將鄰居都敲起來了。
鄰居還算友好,先是上門提醒,可風盈盈被聲音刺激的不行,態度十分不好,最後鄰居報警了。
警察來了之後,風盈盈不斷的說著牆裡有鬼娃娃的笑聲。
「不要害怕,我學過茅山道術,區區鬼娃娃,不在話下,等我將它擒住。」
一位老警察,還特意脫掉了民警服裝,一秒茅山道士上身,哄孩子的口吻,或者說哄精神病的口吻,讓風盈盈有幾分清醒。
「你不信我,我說的是真的,肯定是風吟放在裡面的,她趁我不在家放在裡面的,之前都沒有的,今天我碰見她之後就有了,肯定是她!」
風吟!
一個警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出現了,裝茅山道士哄騙風盈盈的老警察,一秒變身。
「你認識風吟?」
風盈盈點頭,什麼都不顧的道:「這裡以前就是風吟的房子,她肯定是想報復我,一定是她!」
警察同志已經拿出筆和紙,準備做筆錄了。
「據我所知,風吟所有的財產都被法案凍結了,你怎麼說這個房子是風吟的?」
警察的問題,讓被刺激半瘋的風盈盈有點清醒,不能說了。
「這是她破產前送給我的。」
「送給你,送你一套房子,你們是什麼關係?」
風盈盈努力鎮定下來,不能讓這件事發展下去了。
「我是她堂姐…啊…我的頭好疼…啊….」
一聲啊中,風盈盈暈了。
記錄的警察,沒忍住的看向別的地方,嘴裡嘀咕著:暈的太他媽假了。
不管怎樣,風盈盈還是被送去了醫院,一番檢查下來,身體健康。
不過她自己說頭暈,警察也不能逼著問。
這件事不了了之,至於風盈盈說報警抓風吟的事情,她只說是胡說的,不算數。
民不舉,官不究。
警察走了,風盈盈在醫院裡住下,總算睡了一個完整的覺。
第二天一早,風吟帶著阿拉下樓跑步,十分偶遇的遇見了李警官。
「您住這還是專門等我的?」
「等你。」
李警官跑在風吟身邊,隨口提起了昨晚的事情。
「哦—-我在劇組外面碰見風盈盈了,嚇唬嚇唬她而已,我告訴她我在之前的房子裡,留下了一隻鬼娃娃,就是那種長得賊丑的娃娃。」
「怎麼,我犯法了嗎?」
風吟眼神透亮,李警官搖頭。
「那您這一早來陪我跑步幹什麼?」
「有事找你,你之前不是跟我說化妝的事情,你可以做到不驗DNA就沒人知道嗎?」
風吟點頭。
「我們想請你幫忙化妝一下,事情要保密。」
「沒問題,什麼時候去。」
「今天。」
風吟一聽,加快腳步。
「你在這等我,我馬上遛完阿拉。」
風吟加速,再經過一個垃圾桶是,一小堆兒白紙碎屑被扔進了垃圾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