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難受。
風吟給出了兩個選擇。
林玉飽含期待的看著風吟問:「什麼選擇?」
「一是跑步,跑兩個小時。」
林玉扁著嘴,一根手指指著自己的雙腿道:「老闆,你別看這有兩條腿,可他們是假的,真的留在泰山頂了。」
「可以啊,幽默感有所提升,果然近朱者赤。」
「還有一句近墨者黑!」
風吟做出了一個滾字的口型,送給了插話的李三一。
她轉頭看向林玉繼續道:「第二嗎…那就是你相信我嗎?」
「信——吧。」
一個吧字,說明了很多。
風吟拉住林玉的一隻手,仔細打量著。
「足夠了,我們開始吧。」
林玉一頭霧水,什麼開始吧?
此時的風吟,一根手指在林玉的手上搓來搓去,搓的林玉汗毛都起來了。
「老老老—-板——我媽還指望我找個上門女婿呢,我不能彎彎!」
林玉往回抽手,被風吟一把拽回來。
「我配不上你?」
「啊?不不不不—-我配不上你!」
林玉都要哭了,好想給媽媽打電話!
「行了,雖然你很有錢,但還不達不到我的標準。」
風吟不再開玩笑,另一隻手從背著的書包里拿出來一個布包,放在桌面上。
「逗你玩的,別動,先消毒。」
下一秒,就看見風吟拿出單獨包裝的酒精棉片,撕開,在林玉的手上擦來擦去。
林玉更害怕了。
不是怕被風吟掰直了,而是怕她手裡的針。
此時的風吟,已經打開了布包,從好幾十根針中,選擇了一個又粗又長的。
「老闆—-其實我一點都不難受了,真的,剛才我說假話了。」
「嗝——」
一個帶有味道的響嗝,替林玉說了很多。
「李哥——我害怕!」
林玉真的是要嚇哭了,可風吟手裡的手偏偏不敢動。
李三一一個看熱鬧的都害怕,更別提林玉了。
「風吟,你會嗎?」
「不會難道我帶著它們當飛鏢啊。」
風吟拿著針,安撫的看著林玉道:「放心,不疼。」
「不過不疼的前提是你不要亂動啊,要是動了我可就不保證了。」
「風吟—要不咱還是去醫院吧?」
「不用,吃藥效果太慢。」
針扎進去了,真的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針已經在林玉的手腕上了。
「麻布?」
「這也沒有抹布啊,有紙行不老大!」
張波兒遞過來一張紙,風吟眼神飄過去,又飄回來問林玉:「我問你說有麻的感覺不?」
「有———好麻啊!」
「那就好,沒扎歪,多年的手藝終究是沒忘。」
風吟很滿意的欣賞著林玉手腕上的針,另一隻手又拿了一根小的。
「別急,還有一根。」
「風老闆,你什麼時候學的?」
風吟想說上上輩子,不過斟酌了一下道:「小時候學的。」
林玉又想哭了。
「哭什麼!」
刷的一下,第二根短針也扎進去了。
「好了,我要旋轉一下,會很麻,忍住。」
「唔唔——」
林玉一把抓住了張波兒的胳膊,張波兒嗷的一聲咽下去,抓住了旁邊的李三一。
一針,麻一個,疼兩個,效果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