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兩個孩子就是最好的,最好是一男一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個哥哥一個妹妹。
哥哥照顧妹妹,非常完美。
下一刻,李鴻遠非常大方的說:「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孩子比錢重要,到時候我來解決。」
安靜:「」
她實在是不理解他哪來這麼大的自信。
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參和進來討論這種話題,生不生又不是他們說了算的。
真正能做主的人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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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突然接到電話,是她大哥打來的,說是她爸跟著村里人去山上抓野豬,被野豬咬成了重傷。
胸前的肋骨都斷了好幾根。
陳梅知道了之後慌得不行,在這裡一刻都待不住。
李鴻遠在醫院上班呢,這件事情拖不得。
安靜直接找到了他的辦公室:「鴻遠,我爸出事了,我跟我媽現在就回去一趟。」
鴻遠見她特別著急,趕緊脫下白大褂:「我現在就請假跟你們一起回去。」
安靜不想耽誤他上班,她和他媽回去看看就行:「不用了吧。」
鴻遠不聽,讓她在辦公室等著,直接去找領導請假:「你大著肚子我不放心,我把你們送回去。」
安靜沒等多久就回來了。
兩人回到家的時候陳梅已經將衣服什麼的都收拾好了,正焦急的等他們回來呢。
幾人說走就走。
兩個小時後,三人在鎮上下車。
安靜直接攔了一輛計程車往家裡去。
一下車,陳梅就像是一把劍一樣飛奔進屋。
李鴻遠在後面扶著安靜慢慢走。
安靜心裡也著急,奈何她根本就走不快。
「都到家門口了,慢一點。」李鴻遠勸。
安靜根本就不搭理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前走。
剛走幾步就聽見屋裡傳來陳梅痛哭的罵聲:「你這個老不死的,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去打什麼野豬,這下快活了吧。」
「我看你以後要是癱在床上誰來照顧你,你自己有幾斤幾兩難道心裡沒數嗎?」
陳梅進屋就是一通罵,根本就不管床上的人醒沒醒。
大兒子陳光趕緊拉住她:「媽,醫生說爸現在需要休養,你就別罵了。你要是想罵他,等他好了之後再罵行不行?」
大媳婦劉珍端著茶水上前:「是呀,媽你先別生氣,你這麼著急趕回來肯定累了吧,要不然您喝口水歇一會再說。」
陳梅確實有點渴了,著急了一路,她接過遞過來的水一飲而盡。
此時安靜和李鴻遠也走了進來。
安靜一眼就看見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父親,沒有了往常的嚴肅,就那麼閉著眼睛。
她的憋了一路的情緒一下子就繃不住了,直接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陳梅本來是氣憤多於傷感的,看見女兒哭的那麼傷心,也濕了眼眶。
原本就不透風的房間變得更加的沉悶。
所有人的心情都是非常的沉重,一時間屋裡除了哭聲,什麼都沒有。
好半晌安靜才止住了哭聲,還是眾人跟著勸讓她小心身子。
安靜一想她爸還活著呢,還沒到那一步呢。
總是這麼哭確實是不像話。
要是讓別人看見了可能還會產生誤會。
如此便收住了眼淚,看向陳光:「大哥,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陳光將知道的情況細細講來。
不知道誰在村子裡說在山上看見野豬了,按理說野豬一般都是出沒在山的深處。
如此被人看見,想必是缺少食物了。
因為村裡的孩子們經常去山上割野菜餵家禽什麼的,有調皮的還喜歡上山玩。
所以村里人商量約好去把這頭野豬給抓了。
村里十幾個大男人一起去的,沒想到野豬十分狡猾,居然偷襲。
再加上村里人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每個人都害怕的不行。
一看見野豬撲過來,哪裡還想著怎麼抓啊,直接就四下逃跑了。
那些跑的慢的都被野豬傷了。
最嚴重的聽說是被野豬咬斷了一條腿,幸好身邊有把大刀,要不然命就交代在那了。
她爸胸前的肋骨被摔斷了三根,沒有生命危險,這已經是很幸運了。
安靜聽完後一陣唏噓,野豬這種兇猛的東西他們也敢去招惹,真是像她媽說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就在眾人都覺得非常慶幸的時候,兒媳婦李萍的一句話讓大家再次陷入悲傷。
「醫生說爸胸前的肋骨斷的比較嚴重,需要很長時間甚至半年一年才能養好,就算是養好了,以後也不能再乾重活。」
農村本來就是以種地為生,要是不能幹重活的話那可就糟糕了。
一個農村人,要是身體垮掉了,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李萍擔心的可不是公公的身體,而是家裡突然少一個勞動力多一個吃白飯的。
這壓力可都得她們扛起來。
陳梅一下子就聽懂了她話中潛在的含義:「你什麼意思,你要是怕我們拖累你,那我們就分開過。你以為我們不跟你們住一起就會被餓死不成?」
這個兒媳婦不怪她看不上眼,實在是她太沒有眼色。
老頭子都已經這樣,她卻在打別的主意。
李萍聽了這話眼睛都亮了,隨即反應過來自己表現的有點太明顯笑了笑:「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這不是在關心爸呢麼。」
「您和爸辛苦操勞了一輩子,也是該休息養老了,有什麼事情不是還有我們呢嗎。」
陳梅冷哼一聲:「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啊。你倒是真會為我們打算,我就害怕到時候連你家的飯我都吃不上一口。」
李萍笑的假惺惺的:「怎麼會呢,您畢竟是陳明的媽,是孩子的奶奶,我自然會孝敬您的。」
陳梅不想搭理這種裝模作樣的人,就算是分家也不會是現在。
起碼要等老頭子這個一家之主醒過來。
反正她也早就不想看見這個糟心的兒媳婦了。
分了也好。
安靜全程都沒有說話,她是個嫁出去的女兒。
娘家分家這種事情她自然是不會摻和的。
下午,李鴻遠坐車回去了。
臨走時跟安靜說了一大堆的話,什麼注意這注意那的,安靜都有些不耐煩了。
真不知道李鴻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了。
不過說實話,這種被人惦記的感覺其實也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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