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一會,我和馬建「艱難」的戰勝了王侍,我假裝舉起火符大聲到:「小樣,沒力氣了吧?跑不掉了吧,看我不燒死你!」並向火符注入靈力。
見狀,王侍有點慌,不會真要燒死自己吧?我看出了王侍的擔心,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放心。
王侍一咬牙露出了非常驚恐的表情。
就在我快演不下去的時候,觀長終於出手了,我和王侍心裡都舒了一口氣。
觀長打斷了我的動作,我一臉震驚道:「師傅,你幹嘛?你要救這個怨鬼嗎?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觀長狐疑的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王侍。
「觀長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和他勾結在一起了?」我說完眨巴眨巴眼睛。
馬建溜過來拉了拉我的衣角,小聲說到:「有點過了,好假啊,你這樣怎麼騙師傅?」
「哎,你不懂,你還太年輕。」我小聲的回應道。
馬建給了我一個白眼,然後就沒有說什麼了,轉頭看向觀長,靜待觀長的下文。
觀長在一旁臉黑了一半,我最後一句話直接挑明了我和王侍勾搭在一起了,但是我就是死不承認。
觀長暫時還真拿我和王侍沒辦法,若是我不挑明,他就找證據讓我無話可說,但是我先挑明再耍賴,觀長就算能找到證據,我肯定也想到了怎麼狡辯。
給分吧,我作弊了,按理來說不能給分。不給分吧,只要我和王侍嘴夠硬,他就不能判定我作弊,不能判定作弊的情況下不給分就是破壞規矩,這是陽某,讓你知道我坑你,但你還拿我沒辦法。
在一陣思想掙扎後,觀長嘆了一口氣,開口道:「自欺欺人,終是害自己,丁昊和馬建這次的評級是優秀。」觀長說完就走了,看上去非常失望。
看著觀長的背影,馬建心裡有些愧疚,我也有些愧疚,雖然我們只是修行一段時間就走,但是觀長是真的像對親傳一樣對我們,這麼做,好像確實不太好。
前方,觀長面部表情非常精彩,一下怒一下笑的,觀長內心:「我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戲耍了,這事傳出去我老臉往哪擱啊?從來都是我坑別人,終是打獵的被鷹啄了眼啊!
不過,這小子居然能收服王侍,還是不錯的,哈哈哈哈,以後必成才,那個時候我就大肆宣揚他是我教出來的,到時候,這拜師的人還不得把門檻踏破,這錢不就來了嗎?哈哈哈哈。」
「丁昊,實在不行,我們上去和師傅道個歉吧,這次評級不要就不要了,反正這評級對我們好像沒什麼用。」馬建開口道。
我點了點頭,同意了馬建的提議,做人還是得講良心的,雖然,對敵人可以不要臉,但是這樣對自己的師傅確實不妥。
我和馬建追上了觀長,並跑到觀長面前,鞠躬道:「師傅,是我錯了,這是師傅給我們的訓練,是為了我們好,為我們積累經驗,但是我卻辜負了師傅的一片好心,弄虛作假,以為耍點小聰明就能得到師傅的賞識,卻未曾想讓師傅寒了心,丁昊在此給師傅道歉,望師傅能原諒我。」
馬建什麼都沒有,只是跟著鞠躬,畢竟是我的主意,也是我乾的這事,雖然馬建參與了,但是和馬建真的沒有太大的關係。
觀長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可察覺的微笑,正要開口,馬建突然開口了:「師傅,我也有錯,是我助紂為虐,我不該攔截師傅的靈力,我們有錯,師傅你,你,你罰我們吧!」
欸?臥槽!你!我都感覺到師傅神態放鬆了些,準備原諒我們了,你怎麼就突然來一句請責罰呢?你不討打,皮子癢是吧?
我被馬建的騷操作搞懵了,這什麼豬隊友啊?察言觀色都不會啊,而且觀長明顯要開口了,你把他老人家打斷了,本來不打算責罰我們的,現在被你這麼一搞,這頓責罰估計躲不了了。
觀長被打斷也是嘴角抽搐,本來有台階了,順著下就完事的,結果馬建把這台階堵上了,這下不責罰都說不過去了。
觀長大腦飛速運轉,開口到:「哎,師傅也並非真的責怪你們,你們能說服王侍,那也是你們自己的本事,師傅只是覺著你們不夠信任師傅,你們說服王侍我其實就能給優秀了,沒必要在演那出戲。
既然你們認錯了,我也不能咬著不放,以後你們的對抗訓練就加強吧!」
馬建覺著這懲罰太輕了,無法消除內心的負罪感,正想開口說話,我一把就按住了馬建,跪了下去,說到:「謹遵師傅之命,弟子甘願受罰。」
馬建沒辦法也跟著說了,觀長微微點點頭,就讓我們回去休息了。
到了宿舍,馬建跑我房間,看著我開口到:「丁昊,我有好多問題,不問清楚我睡不著。」
「你問吧,我知道肯定回答你,我還能瞞著你不成?」我笑道。
「剛才給師傅道歉,我是不是腦癱了?」馬建
「有點,師傅根本就沒怪我們,他只是因為我不給他面子有點氣罷了,後面我給了台階,師傅正想順著下,結果你把路堵上了,就這麼簡單。」我
「那麼,你和王侍說的獄無淵是怎麼回事?」馬建
「額,這事,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記著之前打王輝的時候嗎?你被打暈的時候,王輝把我帶走給我講了一個故事,簡單說就是,我前世是霍去病,後來霍去病入魔成了獄無淵,並且完善了魔修的路線,王輝都是獄無淵的手下。
而之前我在地府,救我的那個人是獄無淵的另一個手下,他們在地府的地位好像還挺高的,所以,我就想王侍肯定也知道獄無淵,然後我就順勢裝了個b。
之前不告訴你,是因為我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但是最近霍去病的一些記憶在我的腦海甦醒了,所以我確定了,我正想找個機會跟你說。」我
「臥槽?!你這麼牛逼呢?霍去病啊!冠軍侯啊!封狼居胥啊!難怪你打架這麼猛,原來是基因的原因啊。那麼,記憶全部甦醒後,你還是丁昊嗎?還是就成了獄無淵?」馬建
「我一定還是我,我也只能是我,這點我向你保證!」我
「嗯嗯,我信你,最後一個問題,也是我早就想問的了,為什麼你用符篆不結印不喊口號?是沒有嗎?」馬建
「啊,這個啊,啊,這個,有,有手勢和口號,但我覺著太羞恥了,所以,我沒喊,不喊也能用不是嗎?哈哈,哈。」我
「我靠,你怎麼能這樣?這麼尷尬的事情,你就讓我一個人承擔?你都不幫我分擔一下?」馬建
「好了,好了,趕緊睡覺吧,今天夠累的了,晚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