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麗雖然嘴上溫溫柔柔的,但眼底的狠辣,卻沒逃過陸綿的眼睛
陸綿腦子的BGM.。
好一朵美麗的白蓮花。
⊙∀⊙!
這,這,怎麼可以這樣,那可就別怪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走小白蓮的路,讓小白蓮無路可走。
「小哥哥,我,我沒有。」
說著,淚珠還在眼眶裡打轉,就是不往下掉,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一樣委屈叭叭的,看的傅景深心裡一緊,好像被什麼抓住了一樣。
陸綿小心翼翼抬起頭來,看見傅景深還是不為所動,眼淚就跟開了開關一樣,「刷」的一下就往下流。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本來只是演得像受了委屈一樣,現在不像演的受委屈。
看見顧弛往過走,陸小綿急忙給顧弛打手勢,讓他離遠點。
「安洛思殿下。」
傅景深眸子裡沁著寒冷,看著安洛思,「這件禮服當真是殿下的。」
傅景深眼裡的冰冷,就跟能穿透人的靈魂一樣,讓人不敢直視。
「是,是的。」
「當真?」
「當,當然了。」
「小兔子,你這禮服從哪裡來的。」
小兔子叫誰呢,陸綿眼珠子滑溜溜的轉了一圈,發現沒有人回,不回是……說我吧?
「啊?我嗎?」
陸綿好奇的問著,傅景深皺著眉頭,高冷的回了句,嗯。
「這件衣服是我在素衣買的,就對正版。」
「不,不可能,你個騙子。」
「我才沒有呢,再說了,這件禮服是我剛才才看好的,要不然現在去素衣問問。」
「你個賤人。」
說完,伊芙伸手就要給陸綿一大耳瓜子。
結果的結果,傅大總裁伸手接住伊芙揚起的手,用力一甩,
「啊!!!」的一聲。
伊芙就倒到了旁邊的小蛋糕盤上,就看見小蛋糕唰的一下,全都摔倒伊芙的身上。
心裡默念三聲,菩薩保佑,這些小蛋糕來世能進她的肚子裡。
傅景深冰冷的聲音從喉嚨里響起,周圍的溫度瞬間降到了冰點
「來人,把她扔出去。」
「放開,你們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你們應該抓的是那個賤人,
放開本小姐,你們知道我是誰不,
我可是魯格斯家的大小姐,
你們是是不是想死。」
艾米麗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但能把一個人扔出去,本事絕不小。
於是,嘴角勾起一絲微笑,邁著蓮步,緩緩走到傅景深旁邊。
「這位先生,麻煩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姐姐這次吧,我姐姐她就是性子直了些,但心底善良,見不得殿下受委屈,所以,所以才會說話重了些。」
說著,艾米麗還抬起頭來,看著傅景深,雙眼一彎,展現出最美的一面。
看著艾米麗都快要貼到傅景深身上了,傅景深出聲制止道。
「艾米麗小姐,請自重。」
這句話,把艾米麗羞的無地自容。
陸綿心裡想著:這傅景深還是個白蓮殺手。
「哈哈哈,艾米麗,離小哥哥遠點,你身上味太重了,別熏到小哥哥了。」
「你,你剛才是裝的。」
艾米麗不可置信的看著陸小綿,陸小綿颳了刮鼻子,「呵呵」了兩聲。
「這位小姐,我這個人呢,人美心善,不忍心把這次晚會破壞了。
可是,我發現啊,有些人,就是。」
說到一半,陸小綿突然拍了幾下自己的3.的嘴巴,
不行,不能罵人,奸商還在呢,要是那貨給我老哥說了,那我不是涼了嗎。都怪這個艾米麗。
「行,那你們到底想怎麼樣,要知道是這樣,早知道我還不如回去上學呢。」
「陸小姐,這件禮服是我半年前才定製的,而且這個樣式我也喜歡了很久,要不你現在脫下來,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綿之無語。
不過,這件禮服確實是半年前才發布的。(⋟﹏⋞)
「脫下來?」
陸綿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嗯……
就在大家都以為陸綿要脫啊,結果,她來了句:
「不好!!!」,這一下子,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整懵了。
「陸小姐,你是耍我吧。」
安洛思盯著陸綿,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蹦出來,毫不意外,要是沒有別人,他就直接上手了。
雖然是在笑,但眼神就跟毒蛇一樣,直勾勾的盯著陸小綿。
盯得陸小綿心裡直發毛。
「嘿嘿,我可沒說,不過,你要是這麼想,也不是不行。」
「那不好意思了,陸小姐我也只能請警察了,等警察來了,看你怎麼辦。哼!!!」
「要不還是算了吧,請個警察來,多麻煩的。」
聽著陸綿的話,安洛思只是覺得陸綿是心虛,但她也真是噁心啊,大庭廣眾之下的就在那兒……
陸綿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心裡盤算著,就等著安洛思這條大魚上鉤。
「陸小姐,你是不是心虛啊,要不然怎麼不敢叫警察來。」
艾米麗用著柔柔弱弱的聲音說著。
「沒啊,怎麼會呢,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安洛思殿下,要是我能自證清白,那要怎麼樣。」
「你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要是既然你都這麼說了,要是查到是你偷的這件禮服,那就別怪本殿下不客氣了,到時候就給本小姐到黃金窟里,也算是不辱沒了你這一張臉了。」
黃金窟,顧名思義,能讓人醉生夢死,讓人忘卻前世今生。
這安洛思還真是惡毒啊,竟然這樣就想毀了一個人,唉,果然,我還是還善良了。
「那要是我沒偷禮服呢。」
「你自己隨便,省的別人說本殿下小肚雞腸。」
「……」
你自己怎麼樣,心裡沒點數。
「其實吧,證明我是清白的,很簡單。」
安洛思不理解的說:
「你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到底要幹什麼。」
「陸小姐,你還是趕緊招了吧,這樣,安洛思殿下也不會怪你的。」
嘛呀,好一朵美麗的白蓮花,這姐妹兩個,沒一個好貨,不像我和我姐,倆好貨。
呸呸呸,哪有自己說自己是貨的鴨。
「小白花,口渴了吧,你要不要喝點水呀,這樣對嗓子好。」
艾米麗一聽,以為是陸綿向她低頭,揚起她那雪白的天鵝頸,嘴角勾起一勾,眼睛在路小綿身上一瞥,然後展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