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月癟著小嘴,十分無奈的道,「媽咪,你是不是忘了,你才是大人?你應該賺錢給我們花的。」
「你也別忘了,你的黑客技術是我教的,我把你們養到四歲,你們也該自力更生,養活老母親了。」
白苓斜看了她一眼,沒什麼表情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個月前黑了A局的系統,被A局給收了,成了A局的四神之一,你這個月賺了五個億吧?」
傅小月,「……」
她懷疑媽咪給她身上安了個監控,但她沒證據。
「我不多要,給我四億九千九百萬就行了。」白苓淡淡的道。
傅小月苦喪著臉,「我只有五個億的存款,都給你了,我怎麼生活?」
「不是給你留了一百萬?」白苓反問。
傅小月氣的大叫,「一百萬能幹什麼?都不夠我買一條裙子!」
「我給你做!」
「我不要!你做的太醜了!而且每次都說給我做裙子,結果就給我做褲子,把我打扮的跟男孩似的,我絕對有理由懷疑,你重男輕女。」
「女孩穿什麼裙子?褲子多好?」
「我就要穿裙子。」
「多說無益,拿錢!」
傅小月,「……」
媽咪就是個土匪。
怎麼辦?
她好想快點見到爸爸,有爸爸在,媽咪就不會搶她的錢了。
在白苓的威逼下,傅小月十分無奈且萬分痛苦的上交了自己的銀行卡。
準確的來說,銀行卡也是白苓的。
她年齡不夠,所以每次交易,都是用白苓的卡。
她看著銀行卡就這麼被白苓收走了,心情瞬間不美麗了。
一旁的傅小天還在暗自高興。
媽咪總算把小魔王震住了。
然而,他還沒高興多久,就聽白苓輕飄飄的聲音響起,「還有你,你上個月投資了十家公司,掙了十億,上交九億九千萬。」
傅小天,「……」
傅小月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憑什麼啊,他怎麼可以留一千萬,我就只能留一百萬?」
「他掙了十億,你掙了多少?」白苓靈魂一問。
傅小月,「……」
她果斷閉嘴!
否則要被氣死!
這時,保姆忽然在門口叫道,「大小姐,老爺讓你過去一趟。」
白苓斂了斂眉,「恩。」
她離開後。
傅小月和傅小天同時嘆氣。
「哎!媽咪太難了,我們也太難了。」
白苓去了陳意禮的房間。
進門,陳意禮便道,「坐吧。」
白苓恩了一聲,就坐在陳意禮對面。
「認親儀式已經開始準備了,屆時各大豪門都會來,傅家也在邀請之內,你找機會讓傅琛看到你。」
白苓,「恩。」
「另外,陳家有個公司,正在跟傅家的公司談合作,你過去接管吧,多找一些能傅琛接觸的機會。」
「行。」白苓答應道。
陳意禮站起身,拍了拍白苓的肩膀,「別忘了,你的仇人是傅琛,她拋棄了你和孩子,要想報仇,就得讓他更痛苦。」
「知道了。」
白苓站起身,「沒事我先走了。」
離開後,白苓頓住腳步,回頭看了眼陳意禮的房間,眸里掠過一道意味不明的光。
F洲。
某區最大的會所里。
傅琛靠在椅子上,雙眸緊閉,他左手夾著一根煙,煙已經燃燒了一大半,菸灰搖搖欲墜的。
旁邊的邢宇拿著手機聊天,偶爾抬起頭看一眼傅琛。
接著又低下頭髮消息。
「傅爺已經在這裡坐了大半天了,他就是什麼話也不說,閉著眼,夾著根煙,一根煙燒完,又點燃一根,不知道在想什麼,你說傅爺不會出事吧?」
「他能出什麼事?別人出事,都輪不到他出事,這幾年他過的可瀟灑了,卻沒想過我小白白在那邊過的好不好。」
「可是你說過,你不相信夫人死了啊!」
「那是我不相信,但事實上,她就是死了,是傅琛害死她的,他沒有保護好小白白。」
「哎,你別怪傅爺了,都五年了,他每天都過的很痛苦,我看在眼裡的。」
「小白白是他的妻子,她死了,難道傅琛不應該痛苦?行了行了,別提傅琛了,提起我就一肚子火,小宇宇,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一個人好無聊啊,沈修傑那個王八蛋,又把我抓回去讓我給他做飯。」
「我還不能走,傅爺這三個月在F洲大肆的擴張地盤,每天都很忙的,他不給我放假。」
邢宇發完這條信息,閉著眼睛的傅琛睜開了眼。
一根煙已經燒完了,他扔掉菸蒂,揉了揉太陽穴。
這時,江時越風風火火的跑進來,怒罵道,「靠!毒蛇這個孫子,又炸了我們一個地盤,關鍵他還跑的賊快,我抓都抓不住,傅爺,怎麼辦?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五次了。」
江時越氣的都想打人。
不就是前幾年一點交易上的過節嗎?至於毒蛇恨這麼久?
每年都要搞點事情出來。
而且搞完事情就人間蒸發了,誰都找不到。
江時越都快鬱悶死了。
傅琛站起身,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隨後扔掉。
他聲音暗沉沙啞,「給A局的月神下單,二十億要毒蛇的老巢。」
「她會接單嗎?」江時越疑惑道,「月神可是A局的四神之一,跟毒蛇是同事,她會為了二十億出賣同事?」
自從五年前A局的K宣布退出後,A局四神之一的位置就空著了。
一年前,突然冒出來一個月神,黑客技術是跟K一樣的厲害。
之後就有無數人找月神下單。
他們也找月神下過很多次單。
「她會的。」傅琛一隻手插進兜里,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月神只看錢,不看關係。」
這是月神公開說過的。
「那我下單試試吧。」江時越說著便掏出手機給月神下單了。
不到兩分鐘,對面就回復了。
「一手給錢一手給地址。」
「臥槽!」江時越驚呼了一聲,「月神無情啊!」
說罷,他對傅琛道,「傅爺,地址要到了,接下來怎麼辦?」
傅琛頓住腳步,深邃的眸子眯成了一條縫,「帶上炸藥,去炸了毒蛇的老窩。」
江時越和邢宇的身體縮了縮。
這做事手段,越來越白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