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園。
白苓剛醒來,電話鈴聲就響了。
打來的是江時越。
「白苓,跟你說件事。」江時越直接道,「我媽想讓徐思雨住在我家,方便替你照顧她。」
「替我?」白苓挑了挑眉,「你確定是替我?」
「確定啊!」江時越道,「徐思雨平時就一個人,我媽說她一個女生沒人照顧,不太放心,便想讓她住進我家,這樣你也放心。」
「江時越。」白苓忽的叫了一下他的名字。
「咋了?」江時越疑惑道。
按理說讓徐思雨住進江家,白苓應該高興才是,怎麼聽這語氣,跟平時沒什麼兩樣?
「你大概是誤會你媽的意思了。」白苓淡淡的道。
「誤會了?」江時越一怔,「沒有啊,我媽是說替你照顧徐思雨的。」
白苓,「……」
這個二貨!
該正經的時候不正經。
該二的時候不二。
「你說是就是吧。」白苓懶得跟江時越多說。
頓了頓,她道,「對了,徐思雨喜歡吃油炸食品,讓你媽平時做飯的時候可以都做點,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一個人躲著發呆,你沒事多陪陪。」
「哦,我知道了。」江時越頓了一下道,「不過我陪她沒什麼用吧?比起我,她還是更希望你陪。」
「你加把勁,勝利就在眼前。」白苓莫名其妙的說完這句話就掛了。
看著掛斷的電話,江時越一臉懵逼。
這什麼情況??
什麼加把勁?
什麼勝利就在眼前?
他搖了搖頭,管她呢,他就保證徐思雨不出事就行了。
白苓掛了電話,瞥了眼還在熟睡的傅琛,便準備起床。
今天心情好,想自己做飯吃。
結果人還沒下去,就被傅琛一把拽了回來。
他把白苓緊緊的摟在懷裡,「別跑,讓我抱一會。」
「沒跑。」白苓低頭看了他一眼,「我去做飯。」
「你餓了?」傅琛半眯著眼,感受著她身上的藥草味,覺得心裡很踏實。
「有點。」白苓道。
昨天大家都高興,喝了不少酒,這會胃裡空空的。
「那你吃我吧。」傅琛忽然翻身,壓住白苓,「先把你的身體餵飽,再解決你的胃。」
白苓,「……」
一大早的就調情,合適嗎?
「我身體很飽。」白苓認真的道。
昨天折騰了一整夜,饒是她也有些吃不消了。
「我還沒飽。」傅琛腦袋埋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你先把我餵飽。」
白苓挑了挑眉,「傅爺,你最近有些欲求不滿了。」
因為她體質特殊的原因,每次他們完事後,傅琛都有些吃不消。
昨天居然一整晚都很有精神。
她忽然想到什麼,問,「你吃藥了?」
不然為什麼欲望如此大?
傅琛,「在你眼裡,我很無能?」
小姑娘不是在擔心他腎虛的過程就是在擔心他腎虛。
他不覺得自己很無能。
不過說來也奇怪。
昨天他一整晚都特別精神。
他可以發誓,他沒吃藥。
「倒也沒有,就是吧,你的變化讓我覺得奇怪。」凡事總該有個度吧?
過度消耗就該出事了。
「大概是我腎虛的毛病被你治好了。」傅琛輕咬著她的嘴唇。
小姑娘的唇軟軟的,他總是想咬。
「你應該說,你靈力提升後,你的身體素質也提升了。」白苓一臉惡趣味的。
傅琛一怔,「你看出來了?」
「你跟我爸回來那天我就看出來了。」白苓道,「忘了告訴你,我現在是破視階,能看出來別人的靈力段位。」
傅琛,「……」
怎麼每次都慢小姑娘一大截?
他以為到了破鏡階就可以保護小姑娘了,沒想到她直接就升到了破視階。
還玩什麼?
以後求小姑娘保護就算了。
他輕咳一聲,「你是什麼時候升階的?」
「就突然升了。」白苓一臉認真的回答。
傅琛,「……」
白爺就是白爺,升個階跟鬧著玩似的。
「升不升階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不等白苓說話,傅琛棲身吻了上去。
白苓,「……」
室內一陣漣漪。
……
許久之後,她剛要下床,傅琛就按住她,「別動。」
白苓挑了挑眉,「怎麼?」
「我抱你去洗澡。」傅琛說著就把白苓抱起來去了浴室。
傅琛打開浴霸,溫熱的水淋在兩個人身上,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地給白苓洗澡。
白苓被他的手摸的渾身難耐。
「靠!」
白苓一把將傅琛按在牆上,「你是在給我洗澡,還是在挑我的火?」
「你說呢!」
白苓,「……」
你這樣摸,我火不旺才見鬼。
「傅爺,節制。」白苓道。
「乖,叫老公!」傅琛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撫摸她的臉頰。
白苓,「……」
靠!
傅琛領個證領的厚顏無恥了。
「不叫我就再吃你。」傅琛理直氣壯的威脅。
白苓服的不行!
從昨晚折騰到現在,再折騰下去,她這老胳膊老腿的,可以直接去見閻王了。
不過老公這兩個字她真有些叫不出口。
昨天她是喝了酒,一時又有些情趣,便忍不住叫了。
現在讓她一本正經叫老公?
真叫不出來。
見她不叫,傅琛一轉身,就把她按在牆上,附身吻了下去。
白苓猛地推開他,「別,老公~」
她妥協了。
傅爺升個階,欲望比她還大。
必須節制。
她還不想英年早逝。
「恩。」傅琛在她耳邊,聲音沙啞的道,「夫人。」
「趕緊洗澡,洗完去吃飯。」
白苓說著就推開他,結果傅琛又一把把她拽了回來。
他在她耳邊輕輕的吹了口氣,「你確定你能心靜如水的洗完?我的身材對你沒有誘惑?」
這口氣吹的白苓渾身酥麻。
感覺一股電流在身上流竄。
白苓低吼一句,然後踮起腳,咬住傅琛的唇。
接著跳到傅琛身上,雙腿勾住他的腰。
兩人在一次的折騰了一個小時。
室內霧氣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