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酒吧。
白苓和沈悠南,萬銘三人喝著酒。
萬銘遞給白苓一瓶酒,有些抱歉的道,「對不起小苓,我去找過傅少了,他不肯聽我解釋。」
白苓一口喝掉瓶中的酒,神情有些散漫,「不用理他。」
「可你們不能這樣下去,你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人,不能因為我而分手。」萬銘道,「我還是希望你能跟他解釋一下,我們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我一直把你當做妹妹,我不想你傷心難過。」
白苓看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難以捉摸的眼神,「不妨事,離了誰,我都能活。」
「可是……」
萬銘還想說什麼,白苓打斷他,「喝酒。」
見此,萬銘只能嘆一口氣,「既然你不肯解釋,那就我再找機會解釋吧。」
沈悠南瞥了他一眼,有一種看傻子的眼神。
三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安靜的聽著酒吧里的歌曲。
不一會,傅琛和邢宇來了。
他看了眼白苓,抿了抿唇,「對不起,我中午不該跟你生氣,我向你道歉。」
白苓瞥了他一眼,身體往裡面挪了挪,「我接受道歉。」
只這幾個字,萬銘的臉色就變了。
但也只是一瞬間,很快便恢復正常。
傅琛臉上的表情好了些,他坐在白苓身邊,道,「後天就是街舞比賽的總決賽了,我們要排舞,你有什麼想法麼?」
他隨手拿了瓶酒,喝了一口。
目光若有似無的看向萬銘。
「恩。」白苓道,「那就明天練吧,去了訓練室再排舞。」
「好。」傅琛笑了笑。
幾人隨意聊了幾句,就沒再說話了。
大家都挺安靜的,連一向喜歡吵吵鬧鬧的沈悠南,今天都安靜的聽著歌。
不久後,傅琛放下啤酒瓶,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間。」
邢宇也站起身,跟著一起去了。
沒過多久,萬銘也起身,「我也去趟洗手間。」
「怎麼的?你們去趕集嗎?上洗手間也一起?」沈悠南瞟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道。
「就是突然想上廁所了。」萬銘解釋了一句,就去了洗手間。
傅琛從洗手間出來,正好碰到萬銘。
他只看了眼萬銘,理都沒理他,轉身就走。
萬銘去往前一步,攔住他的去路。
傅琛挑眉,神情陰冷的看著他,「怎麼?」
「我是來告訴你,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放棄白苓,我會讓她成為我的女人,每天為我洗衣做飯,讓她當我的奴隸,當我的傭人,為我當牛做馬。」萬銘的語氣十分挑釁。
「你再說一遍!」傅琛身上一遍,渾身散發著滔天的怒意。
萬銘靠近他的耳邊,嘴角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我說,我要讓白苓當我的女人,讓她為我當牛做馬,傅琛,你不是我的對手,識趣的,現在就離開白苓,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你的傅家,也要為你陪葬。」
傅琛身上氣勢一變,滔天的怒意再也抑制不住,「你找死!」
說罷,掌心御氣,朝萬銘打了過去。
然而,萬銘只一揮手,就將他揮退。
他一個重心不穩,撞在牆上。
邢宇立馬扶住傅琛,「傅爺,你沒事吧?」
傅琛捂住胸口,嘴角不斷有鮮血流出。
邢宇見此,做出攻擊姿勢,朝萬銘打去,卻被傅琛拉住。
「傅爺?」邢宇不解的看著他。
傅琛搖了搖頭,他捂著胸口站起來,驚訝的看著萬銘,「你居然是御氣七段?」
「七段算什麼?我會練到修靈,甚至升仙。」萬銘十分不屑的看著他,「我是天才,而你,永遠都達不到我的高度。」
「你不喜歡白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傅琛冷聲問。
「是,我的確是不喜歡她。」萬銘回道,「我只是喜歡征服人,白苓是我這輩子唯一不能征服的女人,我要征服她,你是擋著我達成目的的擋箭牌,我得除掉你。」
「以你的能力,直接殺了我,不是更簡單?」傅琛沉聲道,「為何要繞這麼遠的路?」
「殺了你多沒意思?」萬銘笑的有些陰邪,「要你跟白苓敵對才更有意思。」
傅琛擰眉,仔細斟酌他這句話的含義。
萬銘靠近傅琛,攤開手,掌心一團霧氣。
他將這霧氣打入傅琛身體,然後靠近傅琛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傅琛,其實我的目的並不是白苓,而是你,有人要你為他辦事,而只有控制你的心神,你才能乖乖聽話。」
傅琛抬頭,十分訝異的看著他,「你!」
此刻,他的眼裡露出猩紅的光,他身體搖晃,忽的有些支撐不住。
「白苓跟你說過了吧?你中毒了,這個毒叫火寒毒,若是不使用御氣,則會再過幾年慢慢發作,若是使用御氣,則會很快發作,這個毒發作的後果就是,走火入魔。」
萬銘的笑越發明朗,「我原以為你是個很強大的對手,一開始來的時候,還挺小心的,沒想到你不是王者,是個青銅,只被我刺激了兩三次,就忍不住用了御氣,加上我剛才注入到你體內的氣,你已經走火入魔了。」
「我要殺了你!」傅琛用盡全力朝萬銘打了過去。
然而萬銘一拳打在他的腹部,「我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是,現在你就自求多福,最好不要走火入魔到要殺白苓,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他用了十足的力氣,傅琛險些支撐不住。
萬銘笑的越發深了,「當然,我說的慘。不是我會替白苓報仇,而是白苓會親自殺了你,她雖然性格冷漠,但有大愛之心,她是不會容忍別人無緣無故的殺人的,而讓你殺人,才是那個人的目的,你說,要是白苓看到無緣無故的殺人,她會不會親自解決你。」
「你認為她會相信你?」傅琛冷聲道。
「我覺得任何的解釋都不比眼睛看到的來的重要。」
萬銘大笑兩聲,然後拍了拍傅琛的肩膀,「跟白苓說一聲,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慢慢喝。」
說罷,也不理傅琛,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