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標題太難想了,放棄——

  第313章 314:標題太難想了,放棄——

  人生總是在為各種各樣的事情做選擇,而這些選擇中,少不了違背良心之舉。【記住本站域名】

  孟淑的別墅里,吳江白拿著一本書,坐在床邊。

  漫不經心的翻閱著。

  他們的原定計劃是吳江白守住最後一道關卡,即便孟謙的人衝進來了。

  吳江白還能擋住。

  而此時,混戰在樓下消散。

  吳江白收到消息之後, 隨手將書放在桌面上準備起身離開。

  「傅奚亭讓你來的?」孟淑清醒著,並未休息。

  而這一切,都是傅奚亭的安排。

  「是的,」吳江白回應。

  孟淑似是氣急:「他把我困在這個鬼地方就算了,還要你來看管住我?我是罪犯嗎?」

  「他傅奚亭對外宣稱自己是個孝子,實則是個囚禁犯, 他把自己的母親圈在這個房子裡不見天日就算了,還找人來看關注,這種行為放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難道他不知道嗎?」

  吳江白本不想參合人家母子之間的事情,但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吳江白陪著傅奚亭一路爬過來,他過的是什麼日子走的是什麼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傅夫人覺得自己是無辜的嗎?歷史的洪流之下,但凡是付出過代價的人沒有一人是無辜的,如果傅董有天英年早逝了,那絕對是你們孟家人的功勞,你們兄妹二人都想要傅董的命,難道就沒想過傅董有多艱難嗎?」

  「質問?父母愛子則為計深遠,你配嗎?你捫心自問,問問自己傅總這一路走來,你為他付出過什麼?在你的心裡你覺得傅董應該對你好, 活該對你好, 他存在這個世間的作用就是給你提供價值,如果給你提供不了任何價值, 你就恨不得他去死。」

  「你只想過你情情愛愛的生活, 你根本就沒有想過你兒子的人生有多艱苦。」

  吳江白睨了眼孟淑, 轉身離開,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

  行至樓下望著聞棲開口警告:「最近事態緊張,聞管家要履行好自己的職責,承了傅董的恩就要做些報答傅董的事情。」

  聞棲承受著吳江白的怒火,站在一旁,低垂首不敢言。

  傅奚亭從機場出來以身體不適為理由並未去孟家。

  而是直奔豫園。

  豫園警衛見到傅奚亭時,喜出望外。

  急忙開口將人迎了進來。

  「先生,」素馨見到傅奚亭時,只覺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可見傅奚亭,又覺得有些不吉利,便活生生的忍住了。

  「太太如何?」

  「上午醒了,這會兒又睡下了。」

  「燒退了嗎?」

  「退了,就是人沒什麼精神。」

  二樓守著江意的聞思蕊和錢行之聽到傅奚亭的嗓音時,腳步急切的朝著樓梯口而去。

  乍見傅奚亭,這個男人雖一如既往的帥氣,但眼眸之中的風塵僕僕卻攔不住。

  一個人如果從大災大難中走過來。

  他看待這世間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

  傅奚亭疾步上樓,站在這二人跟前,語調沉沉道了聲辛苦了。

  聞思蕊上前一步想說什麼, 可將準備說的話被錢行之攔住了。

  半拖半拉的的帶著她離開了樓梯口。

  將整個二樓都留給了這夫妻二人。

  「你幹什麼?」聞思蕊站在豫園的屋檐下低聲吼他。

  「傅董沒回來, 那是沒回來的事情,不管我們說什麼做什麼,都是一心向著江意,一心幫著這夫妻二人一致對外,那是情有可原的,可現在傅董回來了,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現在所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會動搖他們處理這件事情的決心,你我都是局外人,也是下屬,做好一件事情將她交接到下一個人手中我們的工作任務也就完成了。」

  「好幾天沒休息好了,回家休息吧!」錢行之說完準備拉著她就走。

  而聞思蕊被他拉著離開廊下時,不滿的叫喚著:「你這麼恪守工作準則難道也是江意教你的嗎?」

  錢行之腳步一度,回眸望著聞思蕊,不深不淺的冷笑了聲:「江意?她不配。」

  聞思蕊:………

  「她不配,你為什麼要追隨她?」

  「因為我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錢行之認真回答她的問題。

  聞思蕊望著錢行之似是想將他透徹:「我讀高中的時候寫過一篇作文,作文的主人公名字跟你一樣。」

  「他是一名軍人,一名帶頭走向邊緣的維和軍官,也是功臣。」

  「你是他嗎?」

  錢行之聽到這句話時內心的震撼久久不能平靜,他似乎沒有想到自己在離開這個國家這麼多年之後,還仍然有人能記住他。

  可這種震撼不能表現出來,他現在是一個逃犯,一個無名無份的逃犯。

  越少人知道他的身份越好。

  這日聞思蕊又說了一句:「他是我的偶像。」

  偶像二字,如同幾座大山壓在他的肩膀上。

  他沒有想到像他這樣的人,竟然也被稱為別人的偶像。

  像他這樣把一生過得如此糟糕的人,竟然也會有粉絲。

  「你覺得我是嗎?」錢行之反問。

  聞思蕊沒說話,這種時候,說是與不是,都是不禮貌的。

  於是,她折中開口:「不管是與不是,你身上都有我值得學習的東西。」

  「回吧!」

  錢行之打斷了二人的交談,轉身回了配樓,不管聞思蕊是否站在身後打量他。

  臥室內,江意朦朧中醒來時,以為看到的會是聞思蕊,卻不想,睜眼入眸的是靠在椅子上補眠的傅奚亭。

  男人身上仍舊是襯衫在身,不同往日的是身上多了一份疲倦,且這份疲倦是由內而外滲發出來的。

  傅奚亭好像經歷過一場惡鬥,這場惡鬥要了他的全部精力,此時的他,像是熟睡中的老虎。

  連續數日的東南亞惡戰讓他去了半條命,高強度的謀略與鬥智鬥勇仿佛抽了他的脛骨。

  以至於往日意氣風發的男人此時竟然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婚後一年有餘,江意從未見過。

  如此驚覺的人,江意盯著他許久都不見人睜眼。

  躺久了的人雖說清醒了,但身體大不如前。

  她微微翻身,一陣急促的咳嗽聲瞬間響起。

  閉目養神的人瞬間被驚醒,傅奚亭猛的俯身坐在床沿輕緩的順著江意的背脊。

  江意咳嗽不止,他手中動作不停。

  「好些了嗎?」

  直至咳嗽聲漸漸停止,男人淡淡的詢問聲在江意的耳邊響起。

  她緩了會兒緩緩的從床上坐起來,扶著床沿起身想去衛生間。

  傅奚亭跨步過來抱著她往衛生間而去。

  他原以為江意會掙扎,會不願意自己碰觸,可並沒有。

  她平靜的感覺給人一種他們並沒有吵過任何架,也沒有因為任何事情而產生相違背的理念

  就好像不久之前所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夢境。

  根本不存在。

  是他的臆想與幻想。

  衛生間裡,江意坐在馬桶上解決生理需求,傅奚亭背對著她站在門口。

  這是日常。

  江意解決完按馬桶沖水。

  傅奚亭這才轉身過來扶著江意往臥室去。

  「素馨熬了粥,讓她們送上來?」

  江意淡淡的,恩了聲。

  「讓她們把房間打掃一下,」江意嗓音暗啞低沉。

  似是睡了許久都未曾說過話的人似的。

  傅奚亭遵循了她的意思,喊來素馨打掃臥室。

  江意去了二樓的小會客廳,將坐下,傅奚亭將素馨端上來的粥推到了跟前。

  瘦肉粥,肉糜近乎不可見,但江意還是聞到了,躺了許久的人猛一聞到肉味兒只覺得胃裡有什麼東西在排山倒海。

  江意坐在沙發上,望著眼前的這碗粥沉默了片刻。

  約莫過了十幾秒,傅奚亭剛準備詢問她怎麼了時,江意起身猛地衝到了衛生間。

  乾嘔聲衝破天際。

  傅奚亭慌了,素馨也慌了。

  伸手將茶几上的東西收到托盤上交給傭人端走,開了屋子的通風系統散味。

  「意意,」傅奚亭輕言細語的呼喚聲讓江意本就蒙圈的腦子像是突然被蚊子占領了似的。

  一聲接一聲的意意接二連三的傳來。

  傅奚亭跟得了失語症似的,好像只會說這兩個字,一聲接一聲的呼喚,讓江意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似乎馬上就要炸開了似的。

  於是乎,正在嘔吐中的人也不管身上是否有污穢之物,伸手推著傅奚亭離開衛生間。

  衛生間的門砰的一聲關上時,傅奚亭的聲線戛然而止。

  男人站在門口,望著關上的大門,千言萬語都止在了喉間。

  這扇門,隔絕的不僅僅是江意。

  也是這段微弱的夫妻感情。

  江意性格不算軟弱,相反的,一個女孩子在年輕氣盛的年齡坐上那個位置,性格是極為強勢的,處在上升階段的人若是沒點狠厲的手段無人相信。

  她本該有情緒的。

  她本該質問他。

  這時候無論江意帶給他的情緒是怎樣的,傅奚亭都會欣然接受。

  此時此刻江意選擇了冷處理這件事情,冷處理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些事情永遠都得不到解決。

  不上不下的卡在那裡,讓你進,進不來;退,退不出去。

  那種感覺,何其難受啊。

  好似一根刺卡在你的心裡,讓你無法喘息。

  他並不知江意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但此時此刻他更加希望江意可以跟他吵一架,鬧一場,甚至是動手打人砸東西都OK。

  他最不希望看到的是江意對這件事情的漠然。

  撕心裂肺之後的心如死灰,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他親身經歷過的事情並不想江意再重走這條路。

  明知暴風雨會來,但不知何時來。

  江意拉開衛生間門時,就見傅奚亭神色低沉站在門口。

  擋住了她的去路。

  江意抬眸望著他:「不讓?」

  這聲不讓說的無甚感情。

  傅奚亭讓了嗎?

  並未。

  而是站在江意跟前凝著她:「林清河死了。」

  江意眸光微動:「然後呢?」

  「傅先生是覺得僅憑一個林清河之死就能到我跟前邀功是不是?」

  「我如果想要他死,直接殺了他便是,何必去苦苦尋求存活的人?」江意情緒乍起,怒吼聲不過兩三句,咳嗽聲又起。

  她一手扶著門,一手捂著胸口咳的撕心裂肺的。

  傅奚亭伸手想幫人順氣,去被江意伸手拍開:「你別碰我。」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有苦衷誰沒有?傅奚亭,你自詡自己能掌控大局,能將一切都控在掌心,從你的角度來說,你是在護著我,我的角度來說,你就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苦苦謀劃,我走的每一步你都知曉,你明知道我這一路走來有多艱辛。看著我一步一步的往深坑裡踩。更甚是一步一步的將我推進去,你於心何忍?」

  「嘴上說的冠冕堂皇,不想看到我受任何委屈,可實際上我所有的委屈都是你給我的。婚姻沒有成為我的避風港,你傅奚亭也沒有成為我的避風港,我人生當中所有的狂風暴雨都是你帶來的。」

  江意的怒吼聲雖說來得遲了些,但仍舊是吼出來了。

  傅奚亭像是個被家長訓斥的孩子,站在江意跟前一動不動。

  他並不打算為自己做的事情進行任何反駁。

  任由江意站在衛生間門口痛罵他。

  而江意大病一場之後似是沒有多餘的力氣與傅奚亭進行爭吵。

  她收了自己即將起來的怒火,緩緩閉眸,壓制心中怒火中燒的情緒:「去把趙影給我綁來。」

  「這件事情延後在說,不急這一時半會兒,你現在需要修養。」

  把趙影找來必然又是一場惡戰,而此時的江意虛弱的好似隨時都要倒下去。

  「這時候就心疼我了?傅先生謀算我的時候怎麼不心疼心疼我呢?」

  江意像極了專門挑刺的人,此時說的每一句話都恨不得能化成刀子扎向傅奚亭。

  「我有難言之隱,意意。」

  「我無法理解你的難言之隱,不將那些事情告訴我,傅先生除了有所謂的難言之隱外,還有對我的不信任。」

  「你的可悲在於明明有機會讓我跟你一起對抗外敵,但卻把我推到了被動挨打的位置上成為別人的籌碼。」

  「眼看著我被人摁在地上摩擦,卻還來我跟前賣什麼難言之隱的人設。」

  終於寫完了,我要去刷李佳琪啦啦啦啦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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