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第一次發現,原來以現代人的目光和手法來說服這些人其實不難。
面對這些沒有見識過畫餅技術的人們。
只要你把餅畫得又大又圓,那就是能夠鎮住他們。
餅的魅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沒有鎮住他們,那就是你的餅畫的不夠大,不夠圓,餅也沒有畫在人家心坎上。
畢竟有位雙刀劍客說過一句話:早在刀劍和魔法出現以前,言語本身就可以拯救靈魂了!
……
戰母的權力大到難以想像。
至少瑟莊妮沒有一丁點辦法反抗擁有戰母位置的廓吉雅。
瑟莊妮第一次感到了孤獨以及星星點點與世界為敵的感覺,就連希簡和金城都持了和她相反的意見,沒有人在乎自己和金城的血盟關係。
這下好了,在瑟莊妮看來,自己和廓吉雅的帳又多了一筆。
少女對於凜冬之爪部族戰母位置的渴望又變大了幾分。
「你們會後悔的!」憤怒之下的瑟莊妮留下了這樣一句話,隨後將金城拽回了房間。
瑟莊妮想要和金城講道理,少女想要說服自己的血盟不要離開。
畢竟只要金城早就選擇不離開,那麼希簡和廓吉雅無論同不同意都沒辦法再阻攔他。
為此,瑟莊妮的底線願意無休止降低,乃至讓她……
坐在床邊,瑟莊妮開始向金城講述弗雷爾卓德對於獨行者的不友好,以及溫血人在弗雷爾卓德冰天雪地當中的困難處境。
無窮無盡的冰原很可怕。
金城也順勢說出了自己對於外界的恐懼。
金城沒有說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舒適圈,對已經習慣待在凜冬之爪部族的男人來說,凜冬之爪部族就是那個舒適圈。
但金城對於南下的執著,可不是瑟莊妮可以摧毀的。
後者完全不懂金城的憂慮。
金城知道一點點關於符文之地的故事,其中自然有那些近乎滅世的危機。
他對實力的渴望驅使他在擁有自保之力的時候就走出去。
「……我確實害怕、恐懼,所以我需要勇氣,你覺得我之前的話都是在騙你!
你以為離開這片我長大的土地,離開你,我就是很開心很高興的嗎?錯了,其實我的內心也在不安,在恐懼。
我為什麼做出這個決定,你還記得我之前問你問出的問題嗎?
我問你是否願意無私的幫助氏族的人,你說是的,說到底還是我想太少了。
你要是想成為戰母,就必須肩負起這個屬於戰母的職責!
而我又怎麼會忍心看到你如同希簡、廓吉雅那樣獨自承受這份壓力,我知道能夠做什麼,我希望幫助你,瑟莊妮,我的愛人……
為你了,我能夠擁有無比強大的勇氣,我甚至可以為了你……」
瑟莊妮坐在床邊,金城坐在椅子上。
直到金城起身坐到瑟莊妮旁邊逐漸開始說起來情話,金城的情話其實很拙劣。
可瑟莊妮之前可沒經歷過這個,瑟莊妮對於男女之事的理解僅限於運動,她完全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更加抨擊心房。
因此,正值青春年華的瑟莊妮被金城那拙劣情話說得神魂顛倒。
要不說對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們來說,什麼錢財、樣貌都是次要,一張能說會道的嘴才是俘獲芳心的關鍵。
平時不注重這些的金城開始嘗試說著拙劣的情話,但就算是如此拙劣的話語,依舊讓瑟莊妮~甘之如飴。
男人意外的發現,那些讓他唾棄覺得毫無用處的情話原來那麼好用。
看著怒氣漸漸平息的瑟莊妮,金城突然想起來自己那個看上去沉默寡言,但是面對廓吉雅時又意外能說會道的誓父了。
烏迪爾難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直到瑟莊妮迷迷糊糊的低頭看了一眼,金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膝蓋與大腿上,那隻手隔著毛皮褲子,還在很下意識的不安分。
瑟莊妮的目的啊,其實真的就是為了阻止金城離開部族,但聽著那溫柔的拙劣情話,少女堅不可摧的意志已經被動搖了,她微微動了動並不嬌嫩的嘴唇:
「我的血盟,所以,你這是在向我索取勇氣與力量嗎?」
瑟莊妮盯著金城的手。
金城的手微微動了動,他開始感受起微微冰冷又白皙無比的皮膚,以及小腿肌肉迷人至極的弧度……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瑟莊妮,你能夠給我戰勝一切都勇氣,給我能夠直面恐懼的莫大勇氣!」
……
兩個人總有一個要妥協。
面對瑟莊妮的一切都異常熟悉的金城,輕而易舉的就能夠嗦服瑟莊妮。
金城要吃餃子。
而吃餃子的第一步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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