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衛部族的角馬。
優勝劣汰,殺弱擇強。
進而形成了名為踏風的坐騎。
冰原上沒有任何一種馬能夠和它相提並論,乃至整個瓦洛蘭大地都沒有能出其右的戰馬。
它可以數日不吃草料,也可以一夜奔襲數百里。
可冰裔一旦開始趕路,那麼即使是連踏風都無法比擬。
……
「好傢夥……這一看就知道不是人使用的武器,你看看哪裡有武器能夠那麼重的!」
「你不行,讓我來!」
「哈哈哈,卡庫勒,你怎麼那麼沒用!」
「真的重的離譜!」
巴伯尼村落,一個遊牧民族遷徙,從而路過進行駐紮的聚集地。
這種聚集地,並不獨屬於任何一個部族。
比如阿瓦羅薩部族不再使用這個據點,那麼其他路過此地的氏族也會毫不猶豫的占據此地來抵抗寒風。
這是整個弗雷爾卓德特有的默認規矩。
幾乎所有臨時駐紮的村落,沒有哪個部族的人會去破壞這些建築的整體性,這是規矩。
至於要是出現兩個部族都需要此處據點來休憩的情況,那麼還是以強者為先!
而雪浪氏族,就只是一個小部族。
他們部族當中連一個冰裔戰士都沒有。
但依舊憑藉著團結在一起的人們,狩獵、捕魚、挖食用的植物根莖……過活。
他們自然會想過加入強大的部族,可是,那些強大的氏族大多並不會選擇接納這些小型氏族。
因為這樣不僅存在隱患,而且這些氏族每個人的食物負擔就會落在這些強大的氏族身上。
那些流浪的獸靈行者亦或者孤身一人的冰裔也更傾向於加入強大的部族。
很多強大氏族也更願意把這些小氏族視為可以劫掠的對象!
但他們依舊如同無數弗雷爾卓德的北地野梅花一樣,堅強而樂觀的生存在這片冰原之上。
在村落中心。
在一間簡陋的建築里,幾名雪浪氏族的族人在不斷討論著地上的那些武器。
一名身材有些瘦小的男人越眾而出,朝著一面巨大的V型盾走去。
這種厚實的金屬盾牌在卡庫勒看來一眼假。
要麼是空心的,要麼裡面是一面木盾,只是用鐵水澆築了這面盾牌。
直到卡庫勒向著其餘夥伴笑說了幾句話,隨後再低頭去拉扯這面盾牌的時候,他才感受到自己手中那重若千鈞的重量。
即使他漲紅了臉也只是讓盾牌離地,依舊是沒能舉起這面盾牌。
男人的這番舉動立刻就引來了卡庫勒夥伴們的嘲笑。
「行不行啊!」
「拿都拿不起來!」
「卡庫勒?是不是把力氣都用到艾娃身上了?!」
「滾一邊去!叫什麼叫,你有本事來試一下!」親身感受過盾牌重量的卡庫勒立刻回懟道。
「好!我來舉給你看!」立刻就有一名壯碩的男人走了出來。
幾人顯然都是朋友,男人之間簡單的樂趣讓他們相互嘲笑著。
然後又那個壯碩的男人來嘗試舉起盾牌。
厚實的盾牌被他舉了起來,但無疑他也用盡了全力,臉頰通紅,脖頸處青筋暴起都在證明他已然竭盡全力。
他舉起盾牌的舉動立刻引起周圍同伴的叫好聲。
「這個盾牌應該就是拿來練習氣力的,而不是使用!」作為部族裡算得上號的大力士,壯碩男人在輕輕放下盾牌後這樣說道。
其他人對此深信不疑。
而下一個嘗試者已經蠢蠢欲動。
他人嘗試了,我也去試試的莫名衝動,驅使著大家一個個去嘗試舉起這些。
其中也有女人前去嘗試。
而女人當中能夠舉起盾牌的比例甚至比男人要高。
一旁的強弓也有人嘗試去拉,至於弓上的紋路,在他們看來,無非就是為了讓武器更美觀罷了。
雪浪部族已經安扎在此處了,因此這些器具被發現後,就又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人聚集起來嘗試。
可一名名雪浪氏族的勇士都去嘗試拉開這把強弓,卻一個成功的都沒有。
霸王弓顯然太硬了。
「這無疑是一把失敗的弓,畢竟一把硬得都沒人能拉開的弓,已經失去了它作為弓的作用!」
有戰士在拉過這把弓箭後這麼評價道。
至於一旁只留下斑斑血跡的床則完全沒人去關心。
卡庫勒舉不起這些器具,但這也不意味著這些東西對他沒有吸引力。
那把碩大的闊刀,卡庫勒表示他就能用雙手勉強抱起來,只是無法用抓握刀柄的方式拿起罷了。
直到房屋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抱著闊刀的卡庫勒下意識抬頭朝著門口看去,陌生人的身影讓他眼瞳微縮。
來人身材高大巍峨,宛如一座鐵塔,渾身氣血之充沛,可以讓落在他身上之飛雪瞬間化水!
不止是卡庫勒,其他人也發現了這個陌生人。
一時間氣氛古怪。
有人奇怪於那些值守的族人為什麼沒能發出警戒。
有壯碩戰士已經開始戒備,保持了隨時能抽出武器劈砍的戰鬥狀態,虎目凝視來人。
來人先是看了眼被人當做鍛鍊器材的武器,隨後皺眉指著那張血跡斑斑的床。
「之前那個在這裡休養的傷者呢?」屋子裡滿滿堂堂的人並沒有令來人止步,男人反而脊背挺拔,朝著屋內龍行虎步。
直到露出了男人身後手持冰弓的女人,那女人臉色顯得極為難看。
【麻煩您動動手指,把本網站分享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