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這邊裴歡都還沒有說話呢,小寶卻先拒絕了。閱讀小寶雙手環胸,氣鼓鼓的看著霍聆,「她還是個小屁孩呢,憑什麼做我師父!我才不要呢!」
小寶雙手叉腰,反正就是氣勢洶洶的瞪著霍聆,霍聆一手拿著銀針,一邊還眨巴著眼睛看小寶,然後突然就笑了出來,「啊,小男神,你好可愛啊!」
「你才可愛,你全家都可愛!」
「小寶!」裴歡有些無奈的笑了,「不許這麼跟小姐姐說話!」
「可是她都要做我師父了。」小寶不高興了,「她自己都還是個孩子,為什麼要做我師父!」
裴歡覺得好笑,便抬頭看看厲珩,卻見厲珩那雙眼眸一直都落在自己的身上。這還這麼多人在呢,裴歡便假意咳嗽了兩聲,給厲珩使了個眼色。
厲珩便挑眉,看向小寶,招招手,「到爸爸這邊來!」
小寶便邁著小短腿蹬蹬蹬的跑到厲珩邊上,然後規規矩矩的坐在厲珩的身側,「爸爸!」
「嗯,我覺得讓霍小姐坐你師父還不錯!」
「你說什么爸爸!」小寶不可置信的看著厲珩,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還順帶帶著生無可戀的表情,「爸爸,我不要!」
「為什麼?」
「就是不要!」小寶嘟著嘴,「她自己都還是小孩兒,而且她還搶我吃的,昨天晚上!」小寶委屈的控訴。
厲珩卻笑了,「可是霍小姐醫術很厲害啊,你看媽媽生病了,只有霍小姐才能救媽媽,你說霍小姐厲害不厲害?」
厲珩伸手輕撫小寶的小腦袋,語重心長,「小寶愛媽媽嗎?」
「愛,很愛很愛!」小寶幾乎不假思索就點頭了,然後還順帶道,「小寶也愛爸爸,跟愛媽媽一樣愛!」
「嗯!」厲珩眼底露出欣慰的笑,伸手拍拍小寶的肩膀,「爸爸也愛媽媽,也愛小寶。但是現在只有霍小姐能救媽媽,小寶要怎麼做?」
「好吧!」小寶垂著腦袋,想來是有些不太高興的,但是他還是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後點頭答應了,「那小姐姐會把她所有的本領都交給小寶嗎?」
「那小寶你自己去問霍小姐!」厲珩給小寶寬慰,然後讓小寶自己去問。
小寶像是在想什麼,好半晌才點頭,有些不太情願的走到霍聆身邊,「那小姐姐,我要是答應做你徒弟了,你會什麼都交給我嗎?」
「當然,你要是我徒弟,你想學什麼我都教你!」霍聆眼底藏著一抹狡黠,嘿嘿的笑了笑,「乖,快叫我師父!不然那師父不給你治病了!」
小寶嘟嘟嘴,小聲嘀咕了那麼幾句,便扭扭捏捏的叫了一聲,「師父!」
認了徒弟的霍聆異常高興,順帶工作效率也增加了,便興致勃勃的追著小寶要小寶叫自己師父。
裴歡從沙發上爬起來,厲珩便扶著裴歡也坐了起來,「疼嗎?」
雖然裴歡說不疼,但是每一針紮下去,厲珩都覺得扎在裴歡的身上,卻疼在他心上。裴歡自然知道厲珩在害怕什麼,便伸手反握住厲珩扶著自己手臂的手,輕輕拍了拍,「我沒事!不過你讓小寶認霍小姐做師父,是不是想?」
裴歡知道厲珩有自己的想法,厲珩聞言也沒有否認,「多一層保障還是要的。」裴歡也了解的點頭。
的確是這樣的,萬一到時候霍聆的醫術不精,解不了他們身上的病毒,霍慎行就算來了那也是一個變數。萬一霍慎行不肯替他們解毒,那么小寶作為霍聆的徒弟,起碼還有一重保障。
霍聆跟小寶也玩鬧夠了,便趁著小寶疲憊的時候,那手指在小寶鼻間一揮,小小的粉末便進入小寶的嗅覺,不一會兒小寶就睡著了。
霍聆看了看厲珩和裴歡,「我怕他會疼,先讓他暈過去,你們放心,這個東西不傷害身體的!」霍聆說著便給小寶也扎了針。
半小時後,霍聆鼻尖和額頭都冒了汗,這針灸的確是比較耗費體力的。
「好了,小男神現在需要休息!」霍聆說完便看向厲珩,「大神,我現在要去醫院。」
「好!我送你過去!」厲珩起身,單手放置在裴歡的肩頭,「和張媽在家好好陪著小寶休息,嗯?」
裴歡點頭,「好!」
厲珩便帶著霍聆離開了厲家別墅,不過在出門之後,厲珩卻頓了頓,「出來!」
很快便有一排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出來,他們便是厲珩幾兄弟暗中培養的護衛:「照看好夫人和小少爺,要是他們出了事,我那你們事問。」
「是,三爺!」
一群人很快又消失了,那速度之快,簡直令人咋舌。就連見慣了一些大場面的霍聆都感覺到詫異,「大神,你……好厲害啊!」
厲珩瞄了霍聆一眼,那眼神冷冷的,霍聆心口一哆嗦,呵呵的傻笑了兩聲,「大神,我們去醫院,醫院!」
厲珩便是收斂了神色,舉步離開了。霍聆見狀立即跟上厲珩的腳步,「大神,等等我!」
醫院裡,霍聆給時暖施完針之後簡直累慘了,從早上到現在一連耗費了這麼多心力,霍聆又還是個小孩子,饒是身體素質再好也吃不消。
厲珩便讓蘇少卿開了一間病房給霍聆休息,趁著霍聆休息的時間,傅承彥和厲珩他們也沒有閒著,針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大家也都開始警惕起來。
「昨天晚上動靜那麼大,就算是路段上的監視器畫面已經被我們的人給弄掉了,但是到底是死了人,更何況路上應該有別的目擊者。」厲珩說道,臉色便是有些沉,「我們昨天出門的時候有些急,車牌和車子肯定有人注意到。」
傅承彥微微抬手,放置在太陽穴的位置,卻是難得的沉默,「到時候肯定有人找你們問話,你自己看著辦吧!」
「嗯!」厲珩先是沉默了片刻,隨即才點頭應道:「晟元你準備怎麼辦?」
傅承彥倒是勾勾唇,眼底露出一抹笑意,「釜底抽薪!」
……
沈淺安已經被傅司珏帶到這棟別墅差不多有一個星期了,這一個星期內無論沈淺安說什麼,傅司珏都不肯放她離開。這七天內傅司珏似乎每天都很忙,除了白天偶爾會過來之外,其餘的時間倒是不再的。
有時候就算傅司珏在,他跟自己說不到幾句話就會被自己給氣到,然後就去了書房。
沈淺安不知道傅司珏到底在幹什麼,但是她卻知道傅司珏一定是在謀劃著名什麼東西,因為傅司珏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讓沈淺安覺得害怕。
沈淺安這幾天的時間裡想過要逃跑,但是這棟別墅外面到處都有人看守,而且別墅內還有傭人看著她,她壓根兒就沒有機會。就連她想跟外界聯繫,似乎也沒有可能。
沈淺安這幾天除了吃和睡之外,就是在跟傅司珏的人鬥智鬥勇,但是奈何這些人一眼就能看穿自己的心事,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她自然也不能得逞了。
晚上的時間傅司珏倒是經常來,而且每次都要跟自己睡在同一間房間內。沈淺安對此拒絕過無數次,但是在傅司珏這裡都不奏效。久了沈淺安也就沒有再說,不過沈淺安幾乎每天晚上都想趁著睡覺的時候揭開傅司珏的面具,但是基本上沒有一次如願。
這樣下來,沈淺安覺得自己在這裡就像是在一座牢籠里似得,想要掙脫開來,卻又不能。
這天晚上傅司珏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一整天沒出現,可晚上一出現就對她動手動腳,直接將她壓制在床上。沈淺安掙扎了一番,無果,便不再掙扎了,只是拿一雙冷漠的眼睛看他。
「你什麼時候放我走!」
「想走?」傅司珏面具下的那雙眼睛帶著邪佞的味道,他垂眸,一隻手鉗制住沈淺安欲掙扎的雙手,然後叫沈淺安的雙手交纏在一起,至於頭頂上方固定,不讓沈淺安掙扎。另一隻手則是蹭著沈淺安的臉頰。
她的肌,膚吹彈可破,讓他愛不釋手。他蹭著沈淺安的臉,那雙眼也變得深邃起來。
他靠近她,剛想吻住她的唇,卻被沈淺安撇過頭躲過了。
那冰冷的面具貼著沈淺安的臉,沈淺安只覺得渾身一哆嗦,想要離開,卻被傅司珏鉗制的更加緊了。
「害怕?」
他感覺到了沈淺安的顫抖,可卻並沒有因此放過沈淺安。
他將沈淺安的臉扶正了,強迫沈淺安對上自己的眼睛。他略顯粗糲的手磨蹭著沈淺安的臉頰,那眼神變得越發的炙熱起來。
沈淺安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她想要掙扎,可越是這樣就越是難以掙脫開。傅司珏的半個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
沈淺安心口一顫,男人那火熱的呼吸也越發的重了起來。沈淺安很害怕這樣的傅司珏,這跟她幾年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反應一模一樣。沈淺安想逃離,可雙手被傅司珏這麼舉著,她壓根兒就不能動彈。
「放開……唔唔!」